追捕,逃亡,谋反,十恶不赦,诛灭九族,斩首示众

等凌云终于洗完了这个有生以来最爽最刺激的热水澡后,正想着是不是趁热打铁好好借此机会调-教调-教下两个以后的屋里人时,却看见新婚妻子高浅雪刚踏入东院。刚偷完腥,就看到老婆出现,凌云未免有些心虚。对着高浅雪打招呼时,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虽然理论上来说,木兰和青莲两丫头已经算是他合法的屋里人了,别说一点小福利,就是真的弄上床去,高浅雪按理也不会因此责怪他。不过凌云到底还不是隋朝土著,心里总有些不自然。

“姑爷已经和小姐成亲,以后就是家中大郎了。侍候你洗浴是我们应该的事情,是不是姑爷嫌弃我们?”青莲一脸委屈的说道。

“我打算告诉易郎我们高家的情况!”高浅雪突然说道。

三月晚春,定山寺更是香客游人如织。定山寺的香火旺盛,也使得狮子蜂成为名山,大量的香客游人,使得这里商机旺盛,山脚下多年以来建立了无数的商铺,客栈酒肆茶楼饭馆无数。

“姑爷真是好样的!”

高乙蹲在门口,紧咬着牙齿,死死捏着拳头,静等着结果。

那白皙的脸庞,更是由两名仆妇绞了面。这是所有女孩子结婚上轿前必做的一件事情。帮她开脸的是高家庄两名父母子女双全的全福妇人管事,开脸修面不用刀子,而是用蘸过水的五色丝线,线上结个圈儿,左手两个手指头捏住,反线拉紧,线的一头用两枚崭新铜钱夹紧,另一头放在右手里。线交叉的地方紧贴着新娘的脸上,手一动,线就在交叉处拧动旋转,新娘脸上的汗毛就连根拔下来。那两位仆妇都是手巧的,不但绞的干净,而且让浅雪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疼。绞脸之后,又用金剪剪齐了额发和鬓角,最后盘了头。这道程序也是汉家妇人嫁人的标志之一。

这就叫上大郎了!凌云对着小木兰微微一笑,她立即有些害羞的转过头去了。凌云转头看着高丁,高丁比起高乙还要魁梧几分,怎么看也有个将近两米的二百来斤的大块头,而且听说还是带了整整一队五十护卫出庄办事的。他想不出来,他怎么就一人重伤回来了?更让他心中暗自惊讶的还是高家庄的护卫数量。原来府中有五十人的护卫队,他就以为有些吓人了。可现在看来,那不过是四分之一,小小的高家庄,居然拥有了整整两百人的护卫队,这也太吓人了。而且,这护卫队居然有四分之三平时在外面办事?

杨勇终于忍不住要对他动手了吗?

十二年过去,杨广已经如同一个土生土长的江东人。他在江南呆了十二年,娶了江南顶级士族兰陵萧氏的女儿为妻,萧氏也同时是后梁明帝萧岿之女。镇守江南多年,他甚至学会了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结交了大量的江南士族豪门,甚至与江南佛道两门关系密切。

封建社会真无耻,封建制度真毒害穷苦人们。凌云晃了晃头,低念了几声,可心里却对这事充满着期待。都说屁股决定脑袋,谁让他凌云如今成为了封建地主阶级的一份子呢,不,是马上就要成为封建地主阶级的一份子了。他甚至有些情不自禁的仔细打量起木兰和青莲来,两个小丫头都才十四岁,如同两只青涩的青苹果,还没有长成,虽不成熟却很可爱。暂时还是吃不了,但养几年却是正好,几年时间刚好可以调-教呢!

“嘿,跟你说,我女儿可是在内院做事的,她亲口跟我说的。我给你说啊,你可不要跟别人乱嚼舌头,要不然上面怪罪下来,可不得了。”洗衣大婶一副女儿是小姐身边人就高人一等良好感觉。

“小姐,不好了,那个易风他…”

他仔细的聆听,却只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作响。不过,他还是挥手让后面的人都下马。然后,他抽出了自己的横刀,这虽然不是宇文大师亲手打造的宝刀,可却也是御用武库卫尉寺中的御刀,是当初在皇宫宿卫时由圣上亲自赏赐的御刀。月光在明晃晃的直刃刃身上反照出璀璨光亮。

司马德戡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成为了王府侍卫大都督,已经很了不得了。说起来,这也是靠他父亲的蒙荫才能十八岁就成为大都督。不过他进入府军靠的是父亲的余荫,但能有今天的成就,却绝对与他自己的努力分不开。他十五岁就曾经戊守长城边境,第一次越墙北进,随军征战草原突厥时,他也曾经四肢松软,现在回想起来也难免觉得好笑。可在长城边境的两年,他拥有出关巡视草原百余次的经历,那片蛮荒的塞外草原,他早就无所畏惧。按理来说,这江南扬州郊外的一片小小树林,十多具死尸,更不会让他紧张。

“嗯,他已经答应了,虽然,是在我以自杀相威逼之下才答应的。不过他确实是已经答应娶我了,婚礼还是明天。唯一的变化,不再是入赘。”

但他知道,若决定要离开,那么今晚就是最后的机会。等明天天一亮,他想走也走不了了,而待到明天黄昏,他就要被带入大堂,与一个认识不过一面之缘,才说了数句话的女子成亲。

高家庄一不小心卷入这样的是非之中,只怕绝非好事。

凌云睁开眼睛醒来,入眼的却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身下的居然不是床,房间里铺着木地板,上面铺着草席,倒似榻榻米。头隐隐做痛,房间里看不到半点现代的气息,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套白色贴身衣物,交领系带式的,完全是古装。

将她拖上江边,又是心脏胸腔按压,又是人口呼吸,才终于使她心脏复苏,救回一条命。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救回来的这个年青姑娘一身古装汉服,窄袖至腕,裙腰高束,长裙曳地,脚穿高头履。虽然落水之后和凌云一样显得几分狼狈,但却反有种湿身。他当时甚至想起来一句诗,袅娜腰肢淡薄妆六胡宫样窄衣裳。而且这姑娘特别引人侧目的还是她十七八岁的丽颜,却满头白发。

邹文腾脸色有些苍白的点了点头,杨勇的脸则变的有些铁青。今晚梦中的那个少年,还有那块失踪多年的玉佩,一下子让他泛起无数过往尘封的记忆。

11水煮核弹头

凌云假意咳嗽了几声,算是应付过去。

伸手抓着一直低着头做鹌鹑状的高浅雪,凌云柔声道:“不要再说那些傻话了,也不许你再说了。你是我三书六礼正式迎接过门的妻子,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你也都是我的妻子。而我,也一直会是你的丈夫,永远不会变。不管你是高家庄的小地主婆,还是大齐的公主殿下,你都是我的老婆,此生不离不弃,相约白首不分离。”

“你才是地主婆呢!”高浅雪低声轻斥一声,伸出玉手轻锤凌云的胸膛,那状态,哪还有半分公主的高冷模样。“还什么我是你的老婆,哪来的怪话,不正经。”

“老婆,就是你以后成了没了头发,牙齿掉光了老婆婆,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那个时候,你是老婆婆,我就是老公公,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

“老公,老婆!”浅雪轻轻呢喃。

“老婆!”凌云低声唤道。

“老老公!”

“哎!”凌云高兴的应下。

“你也叫我一声。”高浅雪低声道,语带娇羞。

“老婆!”

“嗯!”

简单的称呼,却让两人立即拉近了许多的距离,这一刻,两人亲密无间。

老公和老婆这两个简单的称呼,此时在浅雪的心中,却远远胜过公主和驸马的称呼。这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真正只属于夫妻两人的。

一阵马蹄的疾驰声打断了这对新人的你情我浓。

在外围警戒的几名战士带着一骑飞奔而来,“是高队头回来了。”

“哪个高队头?”篝火旁有人站起来喊道。

“高乙,高乙队头!”

话未落,高乙已经策马冲到了篝火旁,他急勒停战马,黑色的大马前蹄扬起,长嘶一声。马一停,高乙已经飞身而下。

凌云已经和高浅雪跑了过来,高乙满身灰尘和夜露,一见到高浅雪立马叫道:“大小姐,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找到和高丁一起的兄弟们了吗?”

“找到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大小姐要先听哪一个?”

ps:又到周一,新的一周开始,上周排名止步二十四,这周兄弟们再加把劲,咱们再冲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