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张东点了点头,脑子一个恍惚,隐隐有种家一样的感觉,贤惠的妻子在家静静等候的那种感觉。

前台这会是林燕看着,一身性感的紫色蕾丝小衫,配上一条雪白的运动裤,看似休闲但那火辣的曲线看得张东口水都要流下俩了。无奈这时店里正是忙的时候,人来人往的连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又何谈占便宜凯油之类的大计。

“哎,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林燕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看了张东一眼还是没有说。

小辫子一甩一甩的,林燕一看立刻轻声的问:“怎么了玉纯,是不是又和家里吵架了?”

“我看看!”徐含兰马上看了起来,视频和图片都有些模糊,她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两人说了没几句,天已是黄昏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林铃的手机坏了,修了几次一直有毛病,难怪这两天小妮子都没回自己信息。张东这才恍然大悟,不过话说自己一开始以为是林燕抠门,只是她拿的手机款式也很是老旧,估计她们的债务情况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东子,看你说的,没把握的事我能和你谈么。”大头信誓旦旦的说:“这第一手资料那可是证据确凿,全都是正版的原件。你拿上门给他们看,估计有心脏病的都吓死了。我就是有这权利和关系,不过谈这种偏门的买卖我可没你在行,所以这事有钱大家赚,你也当帮我个忙吧,阿龙那钱我可不敢欠太久。”

“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根烟故作恼怒,揉着腥松的眼睛,脑子立刻琢磨开了。

良久,紊乱的喘息才渐渐的平复下来,林燕一直闭着眼,沉浸在的余韵之中,或许也是因为激情过后想起刚才自己那些放浪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张东。

林燕的喘息越发的急促,或许是因为好奇,她也悄悄的睁开了眼偷看着。

臀肉满是弹性,一抓之下那惊人的丰满让张东更是兽兴大发,一双贼手忍不住狠狠的揉弄起来。

“谁洗澡穿衣服啊!”张东此时兴奋异常,直接光着屁股冲上了床,眼冒绿光的看着眼前的尤物。

张东眼都红了,靠着自己的意淫差点都射一裤档。妈的,再这样下去老子快把持不住了,无奈中,张东只能赶紧把视线投向了电视上那操蛋之极的节目。

回到了房内,张东依旧感觉有些昏沉,脑子有些说不清的紊乱。

那玉手速度很慢,力道也是不大,按理说就是吓唬人而已很容易躲得过去。不过张东却是嘿嘿的一乐不躲也不闪,脸上轻微的啪了一下后舔了舔嘴唇说:“不错嘛,感觉还有点爽,得这样才够味,再来一下怎么样。”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确实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了一下。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也难怪林燕会输了,就这样的牌运你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啊。

步履有些沉重的走上了三楼,大铁门没锁上!这时所有房门都紧闭着,不过隐隐可听见林燕的房间里传来了麻将声和一些吵杂的声音。

原来这男的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上,今晚有点发情了,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卡片找了个女的想泄一下火。张东暗笑着,还营销手段还真够先进的,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路了,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大啊。

“我不是想听你说谢的,我是要和你说,女孩子得自爱!”张东也不知道自己的无名火从哪来,看林铃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是不爽,说话的时候已经语带嘶吼,甚至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拍打着桌子。

“得,不说了。”老爷子说到这哎了一声,站起来捶了捶老腰说:“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么合计的,不过这样也好,当年大山可是掏出了家底供养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尽心尽力的还了老林当年的恩情,这笔糊涂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纠缠到头。”

那时候林家姐妹无家可归,借住在以前的邻居家!山里的爷爷奶奶很不待见她们,她们想去投靠的时候几乎被扫地出门,因为老一辈的都说她们是丧门星,是她们克死了自己的爹。

那段时间,林家是诸事不顺,老瓦匠为女儿报不平,上门打了林老爹一顿后被抓了起来。接着市里两桩工程款项结算的时候出了问题,再接下来一个快完工的工地又因为合作方诈骗的关系而停工成了烂尾楼。

当时他就乐意往老师傅堆里凑,学他们的手艺活,那些老师傅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不过也都肯教他!建筑队的老板当时人也憨厚,很敬重这帮手艺人,连带着也喜欢上了这机灵的小鬼头。

另一处则是包了个靠山的水塘,水塘里除了鱼外还养了不少番鸭和狮头鹅,专门雇了个潮汕的老师傅在那边打理!山上养的全都是散养的土鸡,吃的都是这边剩下的菜还有不少的杂粮,也是专门供应老饭店这边的。

另一个精瘦的叫哑仔,他管的是老饭店那边的生意,虽然也研究新菜不过管那边的后厨让他腾不出那么多精力。哑仔倒不是哑巴,只是因为老实憨厚话少而已,原本老爷子很放心他想叫他管采购的事,不过也是因为老实的关系经常被那些小贩坑,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入口的时候,鱼肉的鲜腥感明显少了许多,口中的芬芳中又多了一些说不出的芳香,一点都不油腻可又异常重口的芳香。这种味道上的点缀很是奇怪,一时很难想出里边到底是添加了什么东西,又或许是改变了鱼肉泥的制作手法。

“条件怎么开的?”张东一听,顿时是心念动了一下。

“不是吧!”电话那头,声音嘶哑的阿龙疑惑的说:“东子,不是当哥的不相信,你开口的话我有多少能力就让你欠多少。别说两万了,就是二十万我都不眨一下眼,可你没必要帮大头顶这个帐,这圈子谁不知道他烂赌啊。”

“你以为老子不火啊,你个嫖鬼,还把我坑不够啊!”张东一边说着一边站到亭子边,依旧不停的漫骂着,不过却也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一段距离,以防会被她们听到这些对话。

“没你开口的地方!”徐含兰看起来情绪也有点激动,死死的迎视着张东的怒目圆瞪,立刻是娇声的喝道:“如果我家人遭殃的话你也跑不了,别忘了你们那小酒店还欠我二十多万,当时要不是我借钱给你的话,你能这样安生的过日子?”

这妞,还真是个当官的!张东心里琢磨之余,看着她这身端庄的西服和那漂亮的脸蛋,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发痒,忍不住遐想着她制服下的风情该是何等的曼妙!

“具体问题,出在拆迁那边!”徐含兰看张东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也知道拐弯抹角没多少用,索性开了口直说:“他当职的时候主导过新城车站的拆迁工作,在去年年底的时候出现了暴力抗法的事情,最后那人了。”

“这,这……”张东挠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家那些破事!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虽然不是什么夸张的紫檀酸几之类的,不过明显也是老物件!又重又结实,一屁股坐下去感觉很是安稳。

拦了两辆三轮,谈好价钱以后林燕先上了车!不过一上车她马上犯难了,一辆三轮车就只坐两个人,她恼火着不想和张东一起,自然也不愿意妹妹和这种人渣挤一车!可问题是张东和那少妇不熟,让她俩挤的话恐怕不太好。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也马上开声:“我店里的买卖还做着呢,差不多得回去结一下帐了,今天的钱也还没清点。八点半吧,差不多那时候我再过来,你们慢点吃不用着急。”

“得得,多放我点,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就和她掐上了嘴。

“耐点心打就不会了!”知性少妇柔媚的一笑,善意的说了一句,或许是真以为张东撞牌了。

心乱如麻啊,张东叹气了一声,只能埋头修着机器!麻将机的结构不算复杂,里边的部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的,问题不过是一些部位的螺丝松了而已,张东将螺丝一柠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原地满血复活了!

得,看来又是没戏。张东翻了一下白眼,郁闷的往楼上走,惹来了林铃一阵狡黠的笑声。林燕在旁也在笑着,不过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洗了澡,上了床,张东欲哭无泪啊,憋着的火没处发泄也只能忍了。想劝自己早点睡,可闭上眼心内都是无尽的遐想,一副副香艳的画面闪过根本就睡不着。

不只是和林燕的一夜,不只是调教她时那种无比美妙的滋味,闭上眼出现的人里还有青春可爱的林铃,那活泼可人的小玉纯,甚至是楚楚动人的徐含兰。

日,张东红了眼,但却无计可施。酒精一上头也懒得想那么多

了,拿出手机开始给林燕发去,一冲动之下连想都没想也发给了徐含兰,心痒的想试探一下这位幽雅大方的美少妇是不是也空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