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没几句,天已是黄昏了。细问之下才知道林铃的手机坏了,修了几次一直有毛病,难怪这两天小妮子都没回自己信息。张东这才恍然大悟,不过话说自己一开始以为是林燕抠门,只是她拿的手机款式也很是老旧,估计她们的债务情况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不是吧,这么麻烦。”张东骂了一声,心里却是笑开了花,这王八蛋还真算是个贵人,上好的冤大头啊。

“滚,有屁快放。”张东点了根烟故作恼怒,揉着腥松的眼睛,脑子立刻琢磨开了。

林燕被烫得几乎晕厥过去,性感的娇躯软绵绵的满是香汗,闭着眼娇喘连连,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小手无力的抱住了张东的腰,沉浸在这极端剧烈的交迭之中。

林燕的喘息越发的急促,或许是因为好奇,她也悄悄的睁开了眼偷看着。

“不……”林燕娇羞的哼唱着,在张东的热吻下却是已经无力呻吟。

“谁洗澡穿衣服啊!”张东此时兴奋异常,直接光着屁股冲上了床,眼冒绿光的看着眼前的尤物。

心里发痒,张东忍不住拧了一下门把,里边立刻传来了林燕低沉又带着威胁的声音:“干嘛,老实点喝你的酒。”

回到了房内,张东依旧感觉有些昏沉,脑子有些说不清的紊乱。

“你……”林燕面色俏红,喝了酒后的眼眸带着几丝迷离的水雾,看起来更是撩人至极。

打了两圈,牌一起手确实不怎么样,张东拿起牌时都苦笑了一下。摸牌更是摸不到好牌,也难怪林燕会输了,就这样的牌运你叫周润发显灵都没用,鬼才打得赢啊。

放眼现在,妈眯的台词直接而又没内涵:“这位老板您看看,我这小妹今年才18,波大水多很耐玩的,而且这嘴上的活还特别的好,一定会让老板玩得开心。来来姑娘,让老板摸摸,咱这胸可是真材实料,可不是硬挤的哦。”

原来这男的来镇里卖货住了几晚上,今晚有点发情了,就按着客房门下塞进来的卡片找了个女的想泄一下火。张东暗笑着,还营销手段还真够先进的,这小镇也流行起这一套路了,看来这行业的竞争也大啊。

猛的走前几步,阴着脸往那一站狠狠的瞪着身边几个色咪咪的农民,冷笑着说:“看来你们都满有兴致的,要不我给你们找些别的舒服事,保证你们骨头舒服得散了。”

“得,不说了。”老爷子说到这哎了一声,站起来捶了捶老腰说:“也不知道人家的日子怎么合计的,不过这样也好,当年大山可是掏出了家底供养她们姐妹俩,也算是尽心尽力的还了老林当年的恩情,这笔糊涂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纠缠到头。”

“陈大山呢?”张东最好奇的就是这个了,夫妻俩,可这俩口子怎么看都很是奇怪。

那段时间,林家是诸事不顺,老瓦匠为女儿报不平,上门打了林老爹一顿后被抓了起来。接着市里两桩工程款项结算的时候出了问题,再接下来一个快完工的工地又因为合作方诈骗的关系而停工成了烂尾楼。

似乎这事在当地也不是什么秘密,蔡老爷子眯着眼就徐徐道来。

另一处则是包了个靠山的水塘,水塘里除了鱼外还养了不少番鸭和狮头鹅,专门雇了个潮汕的老师傅在那边打理!山上养的全都是散养的土鸡,吃的都是这边剩下的菜还有不少的杂粮,也是专门供应老饭店这边的。

“那我们先走了!”林燕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徐含兰就阻止了她,将小姐妹都带走了。

入口的时候,鱼肉的鲜腥感明显少了许多,口中的芬芳中又多了一些说不出的芳香,一点都不油腻可又异常重口的芳香。这种味道上的点缀很是奇怪,一时很难想出里边到底是添加了什么东西,又或许是改变了鱼肉泥的制作手法。

“老爷子,您手劲挺大的!”张东肩膀一疼,好家伙,这一下还满有力的。那手满是油污倒无所谓,不过这一下还是满疼的。

“不是吧!”电话那头,声音嘶哑的阿龙疑惑的说:“东子,不是当哥的不相信,你开口的话我有多少能力就让你欠多少。别说两万了,就是二十万我都不眨一下眼,可你没必要帮大头顶这个帐,这圈子谁不知道他烂赌啊。”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九路九连环……

“没你开口的地方!”徐含兰看起来情绪也有点激动,死死的迎视着张东的怒目圆瞪,立刻是娇声的喝道:“如果我家人遭殃的话你也跑不了,别忘了你们那小酒店还欠我二十多万,当时要不是我借钱给你的话,你能这样安生的过日子?”

“我,关我什么事!”林燕在旁慌了一下,只是与今日的咄咄逼人不同,她略显羞怯的低了一下头。

“省里的人?好像有,不过什么职位倒不知道!”张东摸索着脑子里的印象,貌似认识的有两三个,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官,一个貌似还是什么领导的司机,连编制都没有的临时工。

“这,这……”张东挠着头,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家那些破事!

而宣传效果看似都是坏话但却有着很截然不同的反应,这年头什么样的饭店没有,有钱的话什么服务没有!一桌朋友凑一起喝喝酒吹吹牛,天南地北的大酒楼谁说不出几个,谈什么服务态度很好之类的地方有的是,那都是俗气得上不了口的话题。

桌子和椅子都是木制的,虽然不是什么夸张的紫檀酸几之类的,不过明显也是老物件!又重又结实,一屁股坐下去感觉很是安稳。

这么火哪还有吃饭的地方了,别说是饭店里,就是饭店后的小空地上都摆满了破桌子坐满了人。张东一看依旧咋舌无比:“我日,这样的买卖,卖白粉恐怕都没这么赚钱。”

“我也不去了!”老女人也马上开声:“我店里的买卖还做着呢,差不多得回去结一下帐了,今天的钱也还没清点。八点半吧,差不多那时候我再过来,你们慢点吃不用着急。”

可打个破麻将心里却是堵得慌,林燕说要睡觉结果半天看不到人,林铃说去找她也是不回来了。这姐俩到底什么打算啊,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真要报警的话老子也认了。可问题是这么不明不白的耗着,张东感觉还不如一刀砍死来得痛快,这样莫名其妙的等下去才是最折腾人的。

“得得,多放我点,我乐意!”李姐也不客气了,立刻就和她掐上了嘴。

不行,举头三尺有神灵,老子说话算话,今儿还就不胡这个三条了。张东狠着心,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突然是烦躁得要命,手抖了一下把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

心乱如麻啊,张东叹气了一声,只能埋头修着机器!麻将机的结构不算复杂,里边的部件简单得没多少可研究的,问题不过是一些部位的螺丝松了而已,张东将螺丝一柠紧,开了电源试了试,原地满血复活了!

“姐,我肚子饿了。”这时,楼梯上青春活泼的步伐响起,一件小小的白色短裤遮掩不住双腿的修长!绿色的带帽小t恤极是阳光,林铃提着一个黑袋子跑了下来,一看到张东顿时楞住了,俏面上不自然的浮现一抹嫣红。

“东西收拾好了么?”林燕对于昨晚的电话倒没多想,而是开玩笑般的说:“饿了别和你姐说,你姐现在穷得剩半口气喘着,没看这还有一个喘气的大爷在么?”

“东哥!”林铃羞答答的走过,那小脸低得都看不见她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