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么高价,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徐含兰面色不善,明显她也多少打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很不满意张东的狮子大开口。

“我欠徐姐,二十多万!”林燕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但不知道她又想起了什么,马上又狠狠的白了张东一眼。

这样鞭尸般的做法,除了有巨大的仇恨外正常人一般不会去干。小集体的思想张东不是不清楚,如果这人能混到一定地位的话,那证明他绝不是那种卤莽行事的人。翻旧帐整人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他还别有所图,或许是想借这事图谋别的利益。

“恩,是因为拆迁建水库的事?”林燕在旁疑惑的哦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的时候,她一脸的冰霜居然有所缓解。

“妈的,老而不死必成精啊!”张东想通以后,不禁狠狠的骂了一声,那是什么老头子啊,纯粹就一只老狐狸,精得让人胆寒。

张东算看明白了,这老饭店还真他妈是霸王生意啊,现在仔细想想那店里边一没菜单二没挂牌子,人家连个单子都不挂。你不认货就别上门来,吃什么顶多服务员和你说两声,看样子那菜还因为时令的关系经常更改。

门口有个疑似未成年童工的小弟在招呼人,一看到这三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明显楞了一下,但还是赶紧把林燕拦住了,客客气气的说:“姐,你们有没有定位子的?今天我们这没座了,全定满了。”

一楼,陈大山已经坐在柜台前打着哈欠,一看众人下来立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殷切的说:“你们出去吃啊?”

“小赢一点吧!”知性少妇看着她这艳光四射的打扮,难掩疑惑的问:“你穿这样干嘛,晚上是不是有活动。”

这当口上心头火很大,张东想去无视她但也有点按耐不住,就在张东准备回嘴损她几句的时候,房间的门嘎吱的一下开了。

“我操,扛开的一炮双响啊!”李姐在旁惊讶的说着,又难掩几分的幸灾乐祸。

三个杂牌,东风,二万,三条,三摸一的牌!张东这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第一圈的时候拿起牌随意的一摸顿时手僵了一下,不是吧,这么邪门,第一个摸上来的就是东风,七对听牌了?

倒是那知性少妇什么都没说,一看张东走了进来,稍微的点了点头就继续玩她的平板电脑,模样很是认真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没事,能有什么事!”小姑娘倔强的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又醒了一下鼻涕后看了看张东,故作轻松的说:“得了,你别装好人了。今天省了饭钱舒服吧,钱可得留着请我吃饭,不然我可不爽哦!”

里边的馅料倒是简单,就是鱼肉,和一点点的葱白而已!鱼肉比较好处理,洗净切好以后用刀面横向的刮,很容易就能把一层鱼蓉刮出来,说白了就是简单处理的肉沫子。而葱白的比例少得可怜,南方的小香葱味道又不冲,加一点进去几乎起不了什么点味的作用,毕竟那鱼肉还保持着水里的腥冲。

南姜又称为芦苇姜,除潮汕地区及东南亚地区仍在使用,其他各地已经极少得见!张东也不保准自己想的对不对,不过记忆里确实是喝过这个味道,来源也是自己一个潮洲的朋友。

“喂……”张东拿着钱还没等说话,小姑娘就跑下楼了。

“老爷子儿孙孝顺,好福气啊!”张东点了点头,确实这茶的味道值得了这个价钱。

亭子底下,一张普通的老桌子上边摆着一套功夫茶具,茶水还在冒着热气!一把太师椅摇摇晃晃,上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干干瘦瘦的,穿着白背心大裤衩,配上老式的人字拖就像个地里忙活完刚回来的老农一样。

“我要!”一堆人上去拿走了吃食,托盘上就只剩下六十块钱,看来这价钱还是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