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钱有各地不同的迷信,有的讲究有的不讲究!张东自认是不讲究的那一类,什么打牌的时候同桌不发烟,什么不搭肩膀之类的,百无禁忌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

张东感觉脑子嗡嗡做响,看着那敞开的房门深吸了口大气,这才慢慢的走过去。

“你呀,骗人也没技术!”张东叹息了一下,从包里拿出纸递给了她,有些调戏的说:“得了,再哭的话就不好看了。赶紧擦一下吧,叔叔我的纸很贵的,一般人可不给。”

这菜看似花心思,但也有点敷衍的成分。虽然味道吃起来不错,不过在标准吃货的眼里它有一个大得不行的败笔。一是荤混的菜肴,鱼肉吃不到水鸭汤的味道,汤又没有鱼肉的鲜美,感觉一点都不搭边,混在一起感觉极端的勉强。

蒜蓉油,鹅大油,猪大油?张东脑子里闪了一下立刻摇头否认,如果那么简单的话还有什么可以尝的,虽然觉得和老头和这套路子很是无聊,但不服输的性子一起来张东还是耐着性子开始小口小口的抿着汤。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厨子服的中年人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有些兴奋的杨了杨手里的一条大肥鱼,兴高采烈的说:“师傅,野生的胖头鱼到了,这可是今天最肥的。”

对于这玩意,张东其实还是可以接受的,或许是受了死鬼老爹的影响这茶也是来者不拒!不过以前喝惯了红茶等重口味的茶叶,导致后来喝什么铁观音毛尖之类的没半点口感,总的来说张东也不是那种细腻的品茶之人,顶多就是喜欢这个味道而已。

饶过了后厨,老饭店的后边有一个小小的二楼楼台,楼梯是很老的那种木制的,又小又陡峭的走起来特别不舒服。小姑娘把张东带到这的时候指了指楼梯说:“你上去等着吧,上边有桌椅,一会想吃什么我给你拿过来。”

张东立刻好奇的跟了过去!

报警处理么,妹的真进了监狱每天捡捡肥皂,那老子这菊花估计溃烂都有可能。爱惜名声低调处理么?林燕也不知道会怎么想,如果真有私了的可能,估计也是狮子大开口一要就一大笔钱,到时候可能还少不了被陈大山狠揍一顿。

一听他说起林燕,张东顿时感觉有些尴尬:“好了,你赶紧去前台看着吧,别不小心被人家撬了柜子。”

心里一阵的忐忑,太阳穴也是一鼓一鼓的。张东感觉脑袋一阵的发疼,看着紧闭的房门一时还真没主意,穿好衣服背好了包就下了楼。

“我,你姐自己跑进来的,你该问她!”张东一时语塞,看着她愤恨的小模样,一时还真是百口莫辩。

而且,张东突然脑子一个抖擞,林燕这是怎么回事,都这个岁数了,长得这么漂亮还结过婚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女?靠,没错啊,刚才插进去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一层膜,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紧啊!脑子里第一感觉让张东舒服得要命,这哪他妈像是个少妇啊,简直是给处女开胞一样!张东深吸了口大气才让自己稳住神来,不过林燕如此的紧凑让张东是惊喜又惊讶,以前广州玩的那些大学生,那些号称纯洁粉嫩的大学生都不曾有过如此紧凑的感觉,那种紧得不容窒息的感觉,几乎要把人夹断一样。

林燕轻轻的娇喘着,依旧闭着眼也不言语,似乎是听不见张东的话。

妈呀,这情况太刺激了。醉酒少妇上门,另一间房是她妹妹,楼下是她老公,感谢老爹把我养得很健康,这情况要有点心脏病什么的还真受不了。

张东为了避嫌多站了一会,不过奇怪的发现陆续的进来一些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失足妇女的族群,每个人进来都是往柜台前交了二十就径直的走向各个房间!偶尔还有穿得很暴露跑来前台的,陈大山也是目不斜视,递给她们保险套的时候一分都不少算,气得那些失足妇女直骂黑店。

“啤的,大夏天鬼喝白的。”林燕大大咧咧的说:“先来三瓶,要冻得够冰的,不冰可不给钱。”

“随你!”出乎意料的是,老女人居然没反对。她已经哈欠连天了,似乎也是想早点走,打牌的时候时不时的都在看时间。

起手五对牌,东一对,西一对,一万二万和九万一对,还有一个四万和其他两个筒子!摸一个可听七小对,碰了可以听对对胡,甚至是万子混一色大大胡都有可能。妈的,等了那么久,终于有可以博一把的牌了,张东立刻点起了烟打起了精神。

赌的人都是有一个特性的,爱炸金花的人比较疯,爱麻将的人都是比较空虚的人,碰上三缺一

“我去,还文诌诌的!”林燕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得了客人先生,我叫林燕。先声明了

说拒绝倒不是想标榜自己多圣人君子,只是这样的小店能有什么好货色!张东不否认自己

菜了,这辣椒炒肉外表看起来似乎辣得要死,但真入了口味道也没那么冲,顶多就是微辣而

“五十万!”林铃打着手势,做出了一副吓到的模样:“你想想,就这条件谁愿意来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