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还在斗嘴开玩笑,但黑骆驼的人却早都是面色铁青。老罗和涛哥看似是平静的站在原地,其实心里也焦急的想着对策。再等待了几分钟后,我们最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那团乌云的边缘已经临近我们头顶,四周也瞬间呼呼刮起了旋风,黑沙暴的到来已经是迟早的事了。

一边想着我一边走进酷力所住的小屋,酷力正在外边细心的烤着羊肉。我想来他也不会怪我,便没有麻烦他自己找了起来。他的屋子里并没有多少可以放东西的地方,我看了一圈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个牛皮纸袋,拍好照片后又重新放了回去。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在旁边的木柜子上还摆着一张照片。

她已经答应他不分手了,他还担心什么?

我听了顿时一惊,左右看了看开口说道:“神婆,我们这一共四个人呢,您是不是少看了一个?”话音刚落神婆便瞪了我一眼道:“老婆子不瞎,能看得见是四个人,但是在你们四个人之中只有三个身带诅咒!”骨头听得一头雾水,伸着脖子问道:“三个,哪三个?是不是他们三没有俺?”

他看到我闯进来并不吃惊,笑着打招呼道:“张记者这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饿了?我这就给你们弄饭去。”说完起身将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摆在柜子上准备出去。hi书网我连忙拦住他,慢慢坐在床边说道:“酷力兄弟,我不饿,但是有急事找你说。”酷力也坐在我旁边笑着问道:“急事?是要采访么,那我是不是得换身衣服?”

事已至此,我们也不好追究,说实话也没办法追究,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光头也明白这个道理,换了一下心情道:“客气了,以后好好管教就成,敢问这位老大怎么称呼?”那老大微微一笑:“道上的兄弟看得起我,都叫我金老大。既然各位找到此处必定有生意要谈,咱们就不绕弯子,直说吧。”

光头见到我脸色有些异样,凑过来悄声问道:“老张,你是不是也在担心那个什么鲲鲛夫人的事。要不……咱也去找神婆看看,让她给驱驱邪?”我白了他一眼道:“你一个经验老成的职业倒斗人员怎么还相信这些封建迷信之说,怎么,感觉到脊椎变形了?”

村长一听也是暗暗心惊,神婆的话就意味着鲲鲛娘娘需要的人还没有抓够,那么以后就还会有人失踪。在收了老村长一百块的‘结缘费’后,神婆告诉他只要‘天黑不出门,见队不理人’就绝对不会有事,尤其是在阴气浓重神鬼出没的节气要格外注意。

但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其实只是个开头,更可怕的还在后边!

腰部和脊椎是一个人支撑,如果这两个地方出了问题,那就意味着要承受终生瘫痪的痛苦。酷力不敢耽误,在邻家借了一辆牛车,拉着父亲再次赶到了政府医院。这次不用拍片,骨科的医生一看便脸色大变,瞪着眼睛问道:“这是怎么弄的!?”酷力也是一头雾水,仔细回忆这星期的点点滴滴,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父亲整日躺在床上,没有与外人接触也没被什么物体重压,脊椎仿佛自己长变了形!

三个小时后,直到酷力敲门,我们才懒洋洋的醒过来,一睁眼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味。走出屋子,沙道上已经有人来人往。在正对门口地方有一根木棍支起来的架子,上面挂着一张新鲜的羊皮。我知道这是沙丘村里的习俗,酷力为了迎接我们专门杀了一头小羊。

“我又不是妖精,哪他妈知道妖精吃什么!”

但是我们遇见的这只队伍说是迎亲那时间点肯定不对,再不懂规矩的人家也不会在半夜里结婚。要说是冥婚那不符的地方也实在太多,首先冥婚是给死人结婚,轿子上要放也应该放死者的照片遗物等物品,怎么会把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放上去!其次这些人的着装也十分怪异,无论是轿子上的女子还是两旁的人马,身上穿的全都是五颜六色的花花衣裳,就连头上都戴了顶配套的花帽。

冷琦一直静静的听着,虽然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心里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hi书网四个人沉默了一会,光头站起身道:“你们慢慢想吧,我去透透气。”说完向厨房走去,在经过我身后的时候在我后背上轻轻划了一下。我叹了口气:“冷琦姑娘你考虑考虑,茶都凉了,我给你重新换一杯。”随后端着茶也走进了厨房。

当记者采访到一个名叫酷力的青年时,我顿时感到眼前一亮。这个人我很熟悉,他为了生病的母亲步行走了二百多公里寻找医生,当时感动了不少人。我也曾专门去山西采访过他并且还和摄制组一起捐了两千块钱。没想到他就住在毛乌素沙漠边缘!

光头在一旁没好气道:“亏我还救了你好几次,竟然把我忘了!现在这小姑娘……唉……伤心啊……”林米此时也听出了他的声音,嗲嗲的说道:“光头大爷别生气,等我毕了业就回去看你。”我一听差点没笑喷过去,骨头更是乐的前仰后合:“啥时候你

我瞪了他一眼,小叶也是满脸通红,转过身去不再说话。随后我跟司机说了楼房的地址,让他把我们直接送到了家门口,又给了他一百块的车费。司机师傅摸着后脑勺嘿嘿直笑:“见义勇为,我习惯了……”

过了一会,骨头面露难色道:“这里边没有俺相中的,俺想要透明的那种,看着干净,你这里还有没?”包袱里的物件如此齐全,刘掌柜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没有骨头喜欢的,顿时面露难色一时语塞。尴尬的局面持续了整整五分钟,骨头忽然起

光头紧攥着拳头嘴里还骂个不停:“他们当然抓不住老子,我他妈一个小失误让他们钻了空子,还抢了我的碎片!不行,我还得找他们去!”说完起身就往门外冲。我连忙将他重新拉回到沙发上让他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正当我准备开口提醒的时候,就见光头猛的停下身子,向后飞起就是一脚,直接将迎面撞上来的两个人踹出两米多远趴倒在地。另外两人脸上微微一惊,右手同时摸向后腰,两把明晃晃的砍刀随后被拔了出来。骨头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帮忙,却被前边的光头拦下:“你们俩找个干净地方看好戏,这些小喽啰我统统交给我。”

老头闻声连连摆手:“我既然告诉了你这些自然不会再抢,这些东西已经找了一辈子,现在也该休息了,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罢了。”光头半信半疑,开口问道:“给你看看到是可以,不过我也好奇,你愿

四个月后光头终于康复出院,他在沈阳最大的公墓选了一块好地方将老钱带回来的那块烧焦了腿骨安葬在其中,同时也将那块青铜小牌放在了旁边。一切处理妥当后,他买了一瓶二锅头和一只烧鸡,坐在胖子的墓前喝起了闷酒。

光头解释道:“蒙古人根本不会用土葬这种方式,他们认为人与自然是融合在一起的。在生前他们吃羊吃牛,在死后他们就要用**还回去。所以当蒙古人死后,他们会将死者放在一个建议的担架上,但后在担架前端绑上一根特质的绳子由死者的亲人拉着绳子走向草原深处。什么时候绳子断了什么时候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