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站在巷口等着,她的身边站着一位中年男子,应该是她的父亲。

钟魁只好闷着头出了教室。

徐师母为人和善,待人热忱,要是不知道钟魁的年纪,还以为她看上了钟魁,把他列为女婿后选人呢。

“这虽然属于见义勇为,县城关镇派出所也打来电话表扬,学校会有表彰,但作为你的班主任老师,我还要批评你,以后遇到这样的事,千万不要逞能,首先是要保护好自己,万一要是遇到了狠点的流氓,你出了事,怎么跟你爹娘交待?毕竟,你只是初二的学生。”赵洪面色一变,谆谆告诫。

师兄令狐易生怕一身所学得不到继承,恨不得一夜之间就将自己所有绝学灌到钟魁脑子里。这也是钟魁极力要买**的原因之一。

钟魁直接扔给司机五张百元大钞:

“没关系,我爹全权委托我,你随便给。”钟魁“豪爽”地说道。

“那当然,知道人行柜台黄金收购价是多少吗?娘的,上月又涨了一成!100块,有多少收多少!”龅牙说道。

副标题是:神秘卖家引发猜测,疑来自内地,拍卖行拒绝透露详细信息。

“你早就想过了?”余家栋没有发表评价。

“我听说,郭书记和刘县长,他们这是最后一班岗了?”余思远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还不是早晚的事。”钟魁笑道,“因为这里穷,可以说一穷二白,正如一张白纸,随便你泼墨挥洒,空间极大。只要做出一些政绩,被上头提拔也是应有之事。”

“人小鬼大,说话口气就像我师傅说的一样,一套一套的,不就是所谓的暗访呗。”赵雪抿着嘴道,看上去倒是很认同。

黄毛好悬没一口气憋过去,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继续追。

据说,这些车辆的主人都来自于县城前面某个村,本地大姓,宗族势力强大,他们掌握着这里的秩序,控制着这里的旅客运输生意,外人即使有钱买车搞客运,不付出足够的代价也很难插足进来。

“是的,赵老师。我家在镇上有个亲戚,也姓赵,就住镇供销社大院,最里面的那一幢,他家就一个儿子,在省城上大专,平时家里没别人,有空屋子。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我爸说,是咱亲戚好心好意,不能推掉。所以,我不住校了。”钟魁说的有模有样。

已经教授了龙象伏魔功,虽然钟魁刚刚被领入门,但这门至高功法,与钟魁的体质完美契合,神功大成只是时间的问题。令狐易囿于自身的体质,并没有练成这门功法,他学的是另外一门功法,对伏魔功只能泛泛而谈一些要点,以免钟魁走弯路。

因为要跟师兄修行,晚上是没时间待在宿舍,而学校对住校生管的很严,一要晚上上自习,二要晚上查寝,都有住校的老师看着。非住校生,只有初三年级的才需要上晚自习。

“哇,县里这次真大方,以前只给个笔记本钢笔什么的,大出血啊!”底下哗然。

男生穿的好点的是的确良衬衫,外面穿着洗的发白的藏青色或军绿色外套,讲究点的,是件极廉价的夹克,脚上如果穿着一双人造革的运动鞋,那他家里经济条件一定不错,穿解放鞋的倒是占了多数,有的人身上甚至还带着补丁。

“真是大发了!”钟魁相信这绝对是真家伙,可是用这真家伙来吃饭,首富也办不到啊。

一个气团在丹田里越积越多,渐渐形成了一个气旋,而血脉之中,分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东西,向着丹田聚积。

“我听大壮哥带的口信,说我娘从山上摔了下来,人事不醒,我这不是担心嘛,就请了假回来。”钟魁道。

“钟师晚年收我为徒,那时候我不过是八岁稚童,钟师仙逝后,我发誓为他寻找传承弟子。因为我习有龟息秘法,可以假死,一睡百年,但这也是有代价的,这次醒来,应该是我最后一次醒来,然后便是尘归尘土归土。”狐面人道。

怕管个鸟用,钟魁没有答话,只是倔强地盯着对方看。狐面人笑了笑,这次是真的笑,嘴角的弧度显的更加诡异。

棺盖极厚重,钟魁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推开,没有想像中的复活或者毒气什么的,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双头怪人,大概是上面地宫宴会厅的一个石膏雕像的真身。

“我说过,凡是所谓宝藏,我六你四,这个承诺不变。至于其它的,全都归我。”金先生道,“我只需要你帮我找找,这里一定不是全部,应该还有秘室。”

“怎么可能?”老虎再次用手电照射着前面,果然什么也没看到,心中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紧张而产生错觉了。

金先生没有接话,老虎找来一根半米长的钢筋,插入环扣,使劲一撬,再往上一提,一个可容两人并排行走的石阶赫然出现在面前,下面冷气逼人,仿佛是个冷库,三人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石门已经被炸开,露出黑洞洞的洞口,应该是墓室。

此话正中钟魁下怀,钟魁冒雨上了车。

空旷的大殿,回响着钟魁自己的脚步声,钟魁恰似闲庭信步,毫无胆怯之意,甚至还在心中细细评价神像制作工艺的水平,不料脚尖踢在高高的门槛上,在他惊呼之中,以头撞地……

“写日记?”李小东不明白。

“对,就是写日记。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哪怕是流水账。实在觉得没意思,你就抄,比如杂志上、报纸上、作文选上,还有故事会上看到的某段文字,某个故事,某首诗,你觉得写的很不错,你就一字不动地抄写来。你那金大侠的小说中,妙文实在不少,也可以抄嘛。抄来抄去,一年后,你再回过头来品味一下,一定会发现自己的文笔突然比以前好了。”钟魁道。

这话不是钟魁自己杜撰的,他前世读中学时,作文也是个老大难问题,每次总是在课代表催交作文时,才像挤牙膏一样勉强完成任务。而且课代表不催,他就写不出,便秘似的。

后来他读高一时的语文老师,就跟他讲这个笨办法,坚持一年之后,果然文笔大有长进。

就像学英语时,有人讲究所谓语感一样,作文也一样,当你的脑子里积累了太多的优美文字和动听的故事后,自己作文时,便有了文如泉涌的感觉。譬如写景,你看太多了伤春悲秋的文字,轮到你写时,自然就有了所谓的情怀或者叫无病呻吟。

同时初中生还处在对世界懵懂阶段,很单纯,对这个世界认识不够。坚持写日记,也会一点一点地加强自己对身边事物的观察力,学会思考,学会发现一些闪光点。

李小东见钟魁说的郑重其事,半信半疑:

“那多没意思,哪有武侠小说好看。”

“那我问你,你的理想是什么?嗯,换个问法,你将来长大了想要做什么工作?别告诉我,你想跟你爹一样,开卡车!”钟魁问道。

“开卡车其实也不错啊,全国到处跑,我周岁都快十二了,连省城还没去过呢。”少年人总是对外面的世界很神往。

可那首歌不是唱么,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李小东跟钟魁同龄,实际比钟魁还要小1个月,他们俩人在同班同学当中算是年纪比较小的,小学上的早,同班同学比他们大个三四岁也很正常。

“你爹身体咋样?”钟魁问,“有没有肩周炎,胃炎,肾结石之类的毛病?”

“你咋知道?”李小东很惊讶。

“这是职业病。”钟魁道,“我敢猜一定是左肩不利索,因为左手一直扶着方向盘,右手因为要挂挡什么的,可以活动活动。一天十多个小时在车上,饮食不规律,喝水少,却又长时间憋尿,所以有胃炎和结石方面的毛病,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