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昨天和他们通了气,他不仅找了文刚,还找了文兰,让她没事就回家看看。别弄的有妈的孩子跟没妈一样。只是伟民跟他们说这事的时候说好像兰姐处对象了。

三个小的,除了赵丽丽外都一脸戚戚然。

“丽丽姐,你把肥肉放碗里干嘛?不是一会想倒掉吧?”贝贝眯着眼问道。

那些人能说什么?和个小毛孩计较么?

临去前还出了一个小插曲!

“算多的么?是不是都觉得好吃,回头来买的?”贝贝问。

赵丽丽一听这话,咬着嘴唇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黑黢黢的田地,二宝把它划分了二个区域。

“叫人,叫贺姥姥!”舅姥姥彭惠芬说道。

中午下了班,张文兰去食堂打饭。

当时贝贝就有点愁,后来还是二宝说不行再喊个人就没那么多忌讳了。就拜托了加工组的一个同事,也没多废话就喊她帮个忙。那女的倒是没犹豫就答应了。

光这还不算,王美娜和张文刚六月十六办婚宴。眼看着没多少天了,可继女连睡的地方都没。张文刚愁的不行,只能又撺掇着李老太让张文兰出去住!被李老太骂的狗血喷头!

贝贝前世也听说过表舅妈家里一些事,再结合她现在讲的,大致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转了半小时上了楼,等阿姨走了,贝贝进了卧室锁上门,闪进空间书房里开始修炼。她这几天晚上是跟着舅姥爷他们睡的。本来贝贝极力要求自己单独睡,舅姥姥没让。说她白天上班没时间,晚上爱抱着小丫头稀罕稀罕。说说小故事,逗的咯咯的,多乐呵!

晚上六点不到王美娜拎了一尼龙袋的苹果和香蕉来了。

话说那家伙不会不听他话吧?或者笨的一个没留神说出空间的事吧?哎呀,没签契约急得不行,签了又要各种担心,操不完的心。

邢伟民听了哈哈大笑。看看时间都快六点了,赶紧把孩子送回去吧,要不家里大人该着急了。

贝贝乖乖把放在对面灶间的搓板拿出来,偷眼瞄了下,嗯,七大姨八大姑已经各就各位了。

“呵呵,我早和你说了她精怪着呢。姐,咱们中午出去吃吧?我们家门口有家本帮菜烧的挺地道的。”邢伟民在冶炼厂供销科上班,那可是一顶一的好工作。李玲玲在工会里做干事,两个人工资高,挣得多,家里生活条件比李老太那高出不少。

这辈子要好好活,活成啥样不论,尽最大气力心力对的起自己就行。

按李老太的话说起来,你们老师放个屁都是香的!这话糙理不糙。这不傅宝宝同学在外面接了一大盆水,拿了块肥皂已经洗开了。

最后把李老太气的送了医院,这才松口。

贝贝喝了汤,吃了几个奶黄包。听舅姥爷他们说了会话,回房后进空间修炼养生决。

运转完功法贝贝觉得背上暖洋洋的,嗯,应该有点用。温泉效果太明显不敢泡,修炼修炼这个也不错,好像最近都有点荒废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直到贝贝说话利索了,李启森才清楚她这次挨打的始末缘由。

“当时是这样的,我睡着了,后来因为说外婆不分青红皂白打我她就生气了。”贝贝说道。

彭惠芬指头点了点贝贝的脑门,恨声道:“平时不是和我们很能么?怎么跟你外婆死倔死倔的?你当时讨个饶会怎么样啊?看你被打的,你真是还笑!”

贝贝挪了挪身子,拉着舅姥姥的手臂说道:“姥姥,不生气啊,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当时大概觉得委屈的不行了,一时就顶嘴了,后来想讨饶来着又说不出了。”

彭惠芬听了外孙女的话,那个恨啊!什么叫后来想说说不出来了,这是要打的多狠啊?这李桂英这是要干嘛啊?

三个人聊了没一会就睡觉了。

第二天正好休息天,李启森夫妻俩早早来到李老太家,接她去了不远的公园喝茶。

李启森要了壶铁观音,这个茶李老太爱喝,说这个泡开叶子大,看着实诚。

李老太讪讪的问堂弟:“贝贝背上怎么样了?”

彭惠芬抢着回答道:“不太好,医生说贝贝是疤痕体,可能会留疤。”

李老太不懂什么疤痕体什么的,不过她也知道留疤对女孩子来说不好。

“不会的,现在孩子还小,以后能长好的。贝贝她妈以前也有,现在都没拉,没拉”

李启森不想说这些没营养的话,直接问他堂姐:“姐,你是怎么想的,把贝贝打的那么”

李老太吞了一大口茶水,咽了咽说道:“我当时是真恨啊,我脾气上来什么都管不了,喊她讨饶就是不肯,还用那眼珠子这样瞪着我。”李老太说完还比划着,试图模仿贝贝当时的神。

“姐,贝贝做了啥让你不高兴的?”

“晚上我躺床上就觉得有个红点绕的我眼睛不舒服,爬起来就看见收音机没关。那东西开着多费电啊,碰了她两下就跟文刚告状说我冤枉她。我怎么可能冤枉她。”李老太说起这事还一肚子气。

李启森听着她姐说话就觉得有那么点胡搅蛮缠的味道,多大的事啊,起来关了不

就得了,还把孩子拉起来,打成这样。忍住气,又问他姐:“姐,你怎么知道是她开的啊?四个孩子呢!”

李老太眼一瞪,看着堂弟说道:“我看着就是她,怎么可能认错。贝贝和小明不可能这样做,丽丽是外人,不是她还有谁?再说*说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是就不是呗!”

李启森简直快听不下去了:“这句话不是*说的,再说也不是这么用的。”

李老太一脸满不在乎:“哪用不是用。你什么时候把贝贝送回来?我和你说小孩子记吃不记打。揍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多疼文刚,不也从小大打到大?”

李启森心想,记吃不记打的那是狗。轻声问道:“姐,咱们现在条件好了,也不兴老打孩子了,以后能不能少打?”

李老太连连摆手:“我可收不住自己的脾气,再说孩子打几下又不会死,怎么就那么娇贵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也没能让对方听自己的。李启森明显有种挫败感。

彭惠芬听了半天,觉得堂姐要顺毛说,先探探口风:“姐,我看你和贝贝不亲,你是不是不喜欢她?”

李老太重重叹了口气,说道:“老话说合不合看眼缘,还真是的。我第一眼看见贝贝就不喜欢。黑黢黢的,身上没三两肉,唯一能看的就那双眼睛。这孩子命硬,才生出来没多久,她爷爷奶奶就死了,后来她爸出车祸死了,等她回来以后我就琢磨着不对,找了个人,人家一算说她命不好,克人。我说她一回来我怎么打牌老输,还叫贝贝,能不背么?”

彭惠芬坐不住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自己打牌输了还要赖自己外孙女名不好,什么人啊!不过转而一想这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姐,你看你不喜欢贝贝?要不让她来陪陪我。老李工作忙经常不在家,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还没等她说完,李老太摆摆手说道:“这事不可能,别说了,那次贝贝去你们那住,我都快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启森,你想害你老姐姐被人骂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