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到过我家,所以说知道我家的道路必须要经过哪里是必然的。而且因为我和雪之下居住的位置是一样的,所以抓住了一个人就相当于抓住了两个人。出于这样的考虑,由比滨结衣这个人才会靠在墙壁上玩着手机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奇遇呢。比企谷同学。”

“……呼。”

虽然雪之下就住在对面,但是这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而不是一个人的不是么?

我是在迁怒shubaojie。

那样确实是正确的。

这就是材木座所谓的宇宙神作。纯粹的由设定,自我意识,疯言疯语,完全不知所谓的乱七八糟的词汇堆砌起来的疯一样的作品。我想要是一个有着正常思维的人都不会去阅读。

“罗伯特麦基,出生于1941年1月3o日,这个被你说看起来不起眼的西洋人是好莱坞编剧之父,著作有《故事》一书,整个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作家和编剧,记者受到过这位老人的鼓励。他开的故事班被称之为顶级编剧的起点。他的学生共获35次奥斯卡奖,17o次艾美奖,3o次美国作家协会奖,25次导演工会奖以及各个大小奖项。被誉为这个世界上最会讲故事的男人,也是所有编剧和作家的人生导师和协助者。”

看着由比滨结衣那有些尴尬的面孔,我似乎有一种她是不是又误解了什么的感觉。

虽然说这种比谁比较二的事情就算胜利了也完全不值得庆祝就是了。

“是么,心意传达过去真是太好了。”

“所以从娱乐的角度呢?”

“诶?是这样的啊。那还真是对不住了,那等小企回来的话跟他道歉好了。”

所以在刚刚试吃的时候我也只是稍微从那盘毒物里面捡了几个毒素小一点的碎块,然后就在由比滨期待的目光中奔赴向了卫生间。现在的我正在拼死的漱口,扯着喉咙希望把那些碎块从肚子里面弄出来。但是遗憾的是小说中那些一勾手就能让肚子里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倒出来的技巧我依然没有办法学会。所以我也只能等待晚上毒的时候能够少疼一会儿了。

“我就是在嘲笑你让你求我。”

有才能的人会喜欢被束缚么?会喜欢被这个小小的,不足一平方公里的土地所束缚么?在学校里也不过是数百人的小社会,而在那远方却是有着数十数百万人的县城。更遥远的是有数亿人的国家,甚至是足足七十亿人的世界。那么辽阔的世界就算是用一生也无法探明。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比谁都要孤独。别人说的话无法理解,自己想什么也不知道,就那样混混噩噩的呆着什么也不想做。然后呢,我有一天在书店里看到了一本书。

我当然没有出声打破这一份宁静的美好。不论身份是怎样的,人总是喜欢欣赏美的事物的。所以我也就静静的一直看着在夕阳中翻阅小说的雪之下,任凭时间流逝。

“做普通的饼干不需要调味品,这些就够了么?”

“……比企谷。”

但是却没有回应。

面对我的质疑,雪之下的身躯蜷缩的更紧了起来。

“那么在那边装作睡觉但是实际上在偷听的不受欢迎的男人,你有什么看法?”

这种人想必就是那种享受青春的一员吧?把自己的所有时间都用在搭接关系维护人际上面,对于自己的正常事业漠不关心。精心的就像是一只花孔雀一样打扮自己,在班级中形成一个个交际圈变成所谓的圈内人物,然后高傲的对着其他的芸芸大众分化出阶层。

听着身后微波炉运转完毕的声音,我将手中彻底凉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雪之下大小姐眉头一挑,那一股从骨子里渗出来的不服输的劲头再一次从眼神中散出来。

“那么我就提问了。”

“这样两个人一起工作的话不就是没有办法分辨出来谁的功劳更大了么?”

虽然窃听到计划什么的完全不可能,但是按照那个热血教师雷厉风行的表现来看,她没有抽空找雪之下到教室里我相信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侍奉部的存在我们两个人都只是单方面的知晓。那么接下来是不是有什么让人遗漏的地方?

但是时间并没有响应我的呼唤,我那可爱的妹妹在人群中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教师的身影。顿时啪嗒啪嗒的跑了过去对着那个老女人鞠了一躬,满脸笑容的说道。

我对着开始陷入沉思的平冢静老师逐渐的说出了我的计划。这种事情的持续时间并不需要太长,只是需要一个引子就够了。雪之下需要对我保持着足够的轻视和碾压的状态,我今天早上的表现已经足够吸引到了眼球。那么接下来的欺骗与隐瞒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一群人就像是笨蛋一样问这问那。而且问的东西全都不是关于我,而是旁敲侧击的问我身后的雪之下的情况。拜托,我才刚刚来到学校布置下了一些东西而已,雪之下她喜欢什么东西对于什么男人很在意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你究竟对我有着怎样的想法,但是我相信那绝对不是爱慕。爱慕者的眼光不会那么的阴沉腐烂,你看我的目光中从来没有带上任何正面情绪。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因为你的死鱼眼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不过根据你上次说的那些话我可以肯定。”

“不,我就算是对普通女孩子起欲望我也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想法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只要一开口就会破坏别人的性妄想,所以我还是敬谢不敏。”

孤独才是万岁,孤独才是完美。

“哈?你在说些什么啊平冢静老师。如果想要扳倒他的话只需要几个捕风捉影的证据和一些栽赃嫁祸的手段就可以了。”看着身后的平冢静老师,我觉得是时候给她科普一下新闻工作者与政府之间结合起来的力量了。

“你和老师究竟在谋划着关于我的什么事情,能否告诉我呢?”

对于学生而言没有什么身份比学生更加重要,这个身份是凌驾于任何状态之上的。不会有任何的状态能够影响学生这个主观身份,只有在这个前提下所有的借口才会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