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时隔几个月后第一次来上学的感觉如何?跟同学们相处的怎么样啊?”

尤其是当他们确定了我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普通草食系男子高中生后,那种敌意更是如同潮水一样散开。虽然并不是最上签的贫弱女子高中生,但是好歹也是个中上签。不可能影响到雪之下的判断的,至少草食系男子绝对无法影响。

‘只要敢坐上去就绝对会杀了你。’那些人的瞳孔中分明写着这样的威胁。

“在聊什么?昨天的电视剧么?”

“既然是老师的话不是应该走在学生的前面么?普通的话。”

如果此时此刻再不笑以后就笑不出来了啊。

这表演技能的娴熟度不知道为什么总让我感觉有点伤感。

虽然在这种阴暗的天气下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是看着别人在雨中奔跑的样子还是让我身心舒畅。毕竟在医院里呆上了一个月的我还是需要一点幸灾乐祸的情绪来调节一下自我感官的。这种放松感我很喜欢。

平冢静老师露出来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我对于洞察了这一点而感到自豪的同时也有了一丝害怕。

那种地狱一样的生活只为了所谓的青春五年,简单的选择题谁都会做吧?

“话说回来……梅子她始终不愿意下来么?再怎么逆反期也不至于不吃饭吧?”

“而且说到底我也没有打扰你们吧?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这里了?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妈妈会担心的吧。”

“哦?是那次国王游戏我没制止你的原因?真抱歉啊,当时要制止就好了。”

“……恕我无能为力,我也不知道七夕有什么好庆祝的啊?”

c子:“就是啊,独来独往,不苟言笑的样子。也不知道一天在想些什么事情。就连那个雪之下都被压制住了诶。那些人来问话的时候那家伙带着一脸假笑真是~恐怖的。”

他们似乎觉得单纯的低头党太过于弱气,又似乎嫌弃照片点赞党的土气。身为高贵的人,身为常常来坐飞机的人,这一派的人似乎一定要表现出一定的能力才行。

“就当我是撒娇好啦,撒娇。啊,也有可能是故意炫耀呢,毕竟老师现在还是这样。”

酒十四瓶

姐姐不愿意去面对这些,那么妹妹将会面对。

从自己小学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致力于展现自己的能力与光辉上面。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份成功的在不记名账户上赚取了第一桶金。听起来是蛮不可思议的,但是实际上世界上能够使用的漏洞很多。在很多时候不用自己出面就能够搞定任何问题,这是他记忆中提到的。

这是一篇作文,但是同时,这也是一片充斥着血泪的控告。究竟怎样的仇恨才能让一个女儿控告她的母亲呢?这个母亲已经不再是母亲了,而是一个机器,一个雕像,一个活着的雪女。她想要掌控一切,想要掌控我和我父亲的一切。我没有办法反抗,但是我能控诉!

作为一个肮脏的人,不论怎样恶心的词语都有正大光明从我口中说出去的理由,而由比滨却不行,因为是美少女。虽然这理由听起来挺悲哀的,但是这毫无疑问就是事实没错吧。

高中生活已经是自己最后残存的可以称之为是自由的时光。现在的我是三十岁,已经和雪之下雪乃结婚了十二年,正在作为广大怕老婆人群中的一员在艰难的度过自己每一天中。而且因为孩子的问题导致在这个家中越来越没有言权,每日都承受着毒舌的痛苦。

不论生了什么,真正的强者永远都会从失败中摘取自己需要的养料,不断强化着自己的躯体与意识,让自己接近于完美。让自己和自己的团队走向真正的巅峰。

说错了

我不希望他们幸福,因为我连幸福本身都没有办法感受到了。

我的读者多么?

这样的高中生玩什么侍奉部的游戏,一年的时间也够了。

“比企谷,有的时候你说真话的样子真的很伤人……”

“那些事情完全不用管,我不在乎的。”

我对着平冢静老师摇了摇手。

“接下来三个任务的时间内,我不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举止,毕竟我们要做的是改造雪之下不是杀了她。等到什么时候她正式完成侍奉部三个任务的时候,我也会以破坏者的身份来到这里。虽然很狗血,但是有用就行了。”

“但是你这个注意可真是坏到了骨子里啊,完全是把雪之下当成一个布偶娃娃来使用而不是当成一个人来看。你就那么厌恶这种性格的人么?”

平冢静老师眨着眼,有些好奇的问道。

“……那么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我先走了。别忘了明天的猪扒饭。”

并没有直接的回答,我站起来拉开了教室的大门。对着若有所思的平冢静老师说了一声后就离开了这间教室。

没有收藏推荐没有评论好寂寞……今天暂时一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