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安安稳稳想要平凡的度过余生纳税人的角度来看,平冢静老师似乎真的不是一个能够安分的女人。这种人娶回家一定会遭难,把家里搞得一团乱麻的吧?毕竟是个美人,毕竟是个jump系而且是古jump少年漫,到底要多不合潮流啊,这个女人。而且相亲的时候因为过度紧张而导致的糟糕的演技和自身的条件一定会把相亲对象吓跑的对吧?

不会吧?那可是那个平冢静啊,能够面不改色的殴打学生直到学生屈服的平冢静老师啊?她难道还有什么对付不了的学生来用这种拙劣的伪装来寻求另外学生的帮助?

如果只是被当成一个可以随便讴歌的回忆,那么也未免太小瞧青春了。

“孩子气怎么了?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这是我从小到大得以信赖的意志!”

“这一点都不奇怪好么。”

“反正对象是小企嘛~没问题的~”

正当这时候,侍奉部的大门忽然拉了开来。

小町:“在事后处理的时候会问的啦~各位学姐~那么,小町就要问第一个问题了哦?在几位学姐的眼里,我的哥哥比企谷八幡究竟是怎样的人呢?说真话就可以了哦~”

当我从小说中拔出脑袋的时候,我惊讶的现我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基本上都是国人,黑头黑眼睛黄皮肤,操着各种各样的口音,熙熙攘攘的,泾渭分明的分成了大概三个派系。

“这时候说那种话,平冢老师真是坏心眼。”

桌布五张

母亲的教导我终生都不会遗忘,我不会忘记那些人对父亲究竟做了多少不道德的事情。父亲决定要放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这是这世界亏欠父亲的,是他们应得的。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愚蠢会害了一个多么伟大的人。

那个资本主义的国度不会吝惜任何的代价来把他们的敌人铲除。在咨询操作下,这种敌人的死亡不会带来任何的困扰和声音。顶多几年后以花边新闻的形式进行爆料,然后就那样淹没在一片风声里而已。五年前如此,十年前他们是这样做的,二十年前他们也是一样。

和我的父亲截然不同的是,我的母亲是一个森然而残酷的女性。

“但是上帝不知道他们在旅馆‘哔——’的事情。”

‘昨天是你今年第十四次熬夜,藏在你鞋底夹层的那些钱我已经拿走了。电脑也设置了开机密码。想要知道密码的话请去出门左转慢跑三千米,在附近的一家店铺里面买八百克牛肉。你所花的钱就是你今天的电脑密码。而且有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我想今天晚上跟你开个会议。请准备好纸笔和相关器具,我想说的有很多。此致,你的妻子,比企谷雪乃。’

2*:倒背如流的等级,作者本人都忘记的事情她能记得十分清晰

这就是我的想法。

相互理解的世界我不懂,作为一个信奉物竞天择,万类霜天竞自由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我想说,理解的人,那都随着他们天真的想法去死吧。孤独可从来不是给弱者的词汇,相比较舔舐伤口抱团取暖找借口的那些人正好相反。从古至今称孤道寡者,世界之上唯有一人。

卡巴拉之树o:24:24

甚至我接到我那个父亲的电话时,我都没有感受到什么强烈的情绪。脑子中想的是,‘啊,原来如此。’就像是看到了银幕上报道的什么人死掉了一样,完全的漠不关心。在当时打lol夹着手机的我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直接打赢了决定性的团战。顺便一提,我的定级赛只输了一场,现在是黄金五。我接到电话时是最后一场。

我们来计算一下我的具体数据。

*3:寻求帮助的政治家和言人通常是市议员与地方联合会主席。这种情况在现实也不少见,在网络确实是存在的,如果不相信请看世界推特和**的展情况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罢了。

正当我练习‘比企谷の虎fuguodupro式微笑’的时候,面前那看起来封闭的很严谨的电梯门忽然悄无声息的向两边滑开,从中走出一名看起来表情十分冷艳的穿着我们学校服装的少女。

而这个少女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从兜中抽出了一根电击棒,看清楚我僵硬的面孔后才呼了一口气,将电光闪烁的凶器塞回了怀中。而我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电梯门上的指示灯。那明晃晃的‘1’字让我感受到全新的杀意波动。

指示灯表示在一楼但是电梯却在十楼究竟是闹哪样!

“……你在这里笑得如同一个在凶杀现场的杀人魔一样让人浑身冷究竟是为了什么?想要杀死什么人么?眼神腐烂性格糟糕而且又是一个月没有去上学的杀人狂同学?”

“如果要是这个社会杀死人不会犯法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加害者女士。你以为我一个月没去上学是谁的错啊?”

“可我不觉得你是被害者哦?死鱼眼先生。这个世界不存在被害者。”

“你以为那种小说中的台词能够适应现代社会么?”

“只是足够正确就可以了哦?”

毫无营养的对话在电梯内与电梯外的两人之间展开。当电梯门重新关上的时候,电梯内的长少女才意识到了自己应该走出去。下意识的绕过了我的身子另一侧走了出来。

喂,那种仿佛碰到了什么恶心东西一样的举止就算是我也会伤心的啊。从常识和社交礼仪来考虑也不能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敌意吧?你是从哪个少年漫画中走出来的天然呆少女,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么?

“抱歉……”冷艳的少女脸上露出来为难的神色。

就算是再不食人间烟火也能感受到这种不和谐感吧?如同高岭之花一样的女孩子因为自己鲁莽的行为,脸上露出一丝好像不好意思一样的红晕。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站在你的面前我就会感受到某种贞操上的危机。所以请允许我站在你五米以外然后手持电击棒和报警电话再跟你对话可以么?我会记录下对话过程的,跟踪狂先生。”

“喂!快住手!那种面对犯罪者的举措究竟是什么?!而且为什么先把我定义在跟踪狂的位置上?我什么都还没有做!”

“是警察先生么?刚刚他说的您已经听到了吧?嗯,是未遂……”

“给我好好听人说话啊!”

然后,我和雪之下一起被公放的警察叔叔训斥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实际上警察叔叔也没有来。因为雪之下并没有真正的报警,毕竟是同班同学。

不过我个人觉得应该是武力值上的绝对差距才让这个女人放心了吧?因为她的拿手好戏可是合气道这种完全制服敌人的武道。从战斗力数值来看,恐怕三五个我都不够一个雪之下雪乃收拾的。

更何况我本来也没有那个意思就是了。如果我要动手的话,她又不可能现。我可是一位谋定而后动的策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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