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过了饭,我带着兄妹俩到阳台上看星星。

“我哪有邋遢?穿的随性点儿不行啊!”我随手挑了几件prada的今年春季的几件新款。

将他的设计图交给下面的专属助理,我的电话又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杨毅。于是接起。

“neal,如果被欺负了,要欺负回去,知道吗?”我拉着他的手,郑重的说道。

虽然,最后他总是风轻云淡的一摊手,来一句:“whatever?”或者“idon’tatte的舞台正是打在这个游泳池上,透明的舞台不仅能反射下面的灯光,还有池水特有的反光。不得不承认,tte选这里确实是具有非常好的眼光。首先,这个露天泳池可以容纳很多客人。若是换到一个普通的酒店露天泳池,肯定要比这个要显得拥挤的多。

“丫头现在会打扮了啊!妆画得不错,衣服搭配的也不错啊!这才对嘛!女人是上帝赐予的礼物,要打扮才对得起你这性别啊。”大师用专业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我,终于在前五年后,第一次对我做出了正面的评价。

你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一张微笑的脸,在不远处,身后昏黄的吊灯,将她的脸埋在背光的阴影里。

直到她身影拐出他的视线,他还在迷糊。

如此炙手可热的翠林饭店的包房,她左非烟占了三个多小时,也不知道耽误了老板多少生意,怪不得服务员又进来礼貌的催了。左非烟看着手表的指针微微发愣,一秒钟后才抬起头,对着进来的服务员笑了笑。说道:“不用了,不等了!”说完,她站起来,拿起手中的包,尽量让自己优雅的走了出去。

他看了眼我的脸色,不在说什么,从电饭煲里盛了饭,然后扶着我坐在座位上。

我们俩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气氛渐渐融洽起来,他扶着我在地上走了两圈。我渐渐的找回了自己双腿控制权。然后发现,我很久没吃东西,突然间饿的要命。

……

“你是不是,希望,我帮你去偷张蠡的账本!”我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连最后一点儿笑意都褪了下去。

当晚,张蠡就坐飞机离开了北京。

果然,富家子弟都是有病的,低级趣味的,不正常的。

我在大师那又玩了一会儿,顺便顺走了他几件名牌衣服,都是宴会专用的那种小礼服。高级定制,价格不菲。大师一看见化妆后的我,就会自然而然的升起一种对自己无比高深技术满意的超级幸福感,况且他也想着,反正刷的是张蠡的卡,于是更加心满意足。

他摘掉眼镜,走了过来。

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沉,像是坠入无尽的深渊……

“你就不看看条款,不怕被骗?”他的声音柔和了几分,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床?木质的,铁艺的?”

“哦,对了!”我正猜测,刘秘书又跑回来说道:“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事,晚上老板和杨总有个饭局,你帮忙定个位置。谢谢了!”

……

左非烟住在icu,去时候亦南姐正坐在沙发上安静看报纸,知道有读报纸习惯,便也没打扰,扫了眼床上女人,还在昏睡。表情安静,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之外,并不像是有病样子。

“苏念锦,这个礼物,我十年前就没有送出去,连带着想要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这全都要怪你……”

“你说什么?老板?”我回头,有些莫名其妙。

我痛恨这样的自己,可是我正变得越来越让自己讨厌……

他说到一半儿,似乎也说不下去,也许连他伶牙俐齿的他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是是是!就算是造型师,您也是最大最高级的,所以简称大师也没错。请您把我化漂亮一点儿,最好是让人看了第一眼就像言情小说偶像剧里那样,‘黑眸一闪,赞叹之色溢于言表’然后紧接着就下跪求婚的那种。”

即便是再淡定的人,我想她此时此刻也会像我一样不淡定吧。

他拉着我往孔繁宇身边一坐,死活不松那只手,我想吃桌子上的瓜子,挣脱了半天,都快脱皮了,也没挣开。于是,只好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听男人说话。时不时照着他的胳膊掐上一把当作娱乐。

江南就在我推他出去的地方站了一秒钟,我余光里的那双脚僵直的站在原地,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面……

“我在机场等人,你先过去,我晚一会儿会自己过去。”我说。

御姐都是喜欢型男的好嘛!型男才给力得哇,病态美少年怎么可能持久嘛!

他的车子驶出停车场,外面竟然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不间断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形成了一个水幕,模糊了前面的风景。

或许是我三番两次的回头去瞄楚江南。那厮突然间抬头,看我一眼,正对上我的眼神。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竟然让我下意识的避开来。

“什么事儿?妈。”楚江南还不自知,笑眯眯的放下筷子,很礼貌的聆听老家人讲话。

“也许……”

他突然间笑了,那一笑仿佛黑夜突然绽放的昙花,一瞬间便能让全世界都失去颜色。我正愣神,他轻轻将我搂在怀里紧了紧,使劲儿将我的胸部压向他的胸口,紧接着欠揍的话立刻毁了他完美的形象。

“那老板呢?你就能确定他对你是一心一意?”

我回头,周乐天和秦岚皱着眉头问道。我从地上爬起来笑着扑向秦岚,不由自主的傻笑着说道:“表嫂!”

最近二八月,随便发情的怪兽果然很多。

不得不说,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夸,而且还是这么不着痕迹的夸奖。我很受用。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坐进去。他绕到驾驶室的位置,开门上车。

我脸红心跳的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就像跟随着我的爱情。

张蠡进来的时候,我正把最后一份文件摆放好,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说道:“这些琐碎的事情让秘书来做就可以了。”

“你相不相信缘分?”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