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谁成想张助理还真的就给她扔在门口不管了,岑澜吃力的扶着墙壁走了回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正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背影。

“我跟你说啊,做人可是要讲点良心的,好歹我是跟着你一起出来的,你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给我丢在那儿吧?”怒气冲冲的一副像是要给他生吞活剥似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林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扬长而去。

傍晚十分,岑澜已经按捺不住自

故意穿着鞋子往里走,上次还记得自己站在他地毯上的时候那个表情,现在叫她想想都觉得心里很爽。

第二天一大清早室内电话就响了起来,岑澜本是不想接的忽然一想这个电话好像是跟林景那屋的相通的,如果自己不接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带着心中千百个疑惑不解小心翼翼的从侧楼梯跑了出去,为了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她故意给鸭舌帽扣的更低一些,打扮的就跟张妈平时倒垃圾的着装差不多。

呆滞着一张脸甚至是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刚才就在刚刚一步之遥的时候如果不是岑鸾拉着他的胳膊,他就直接从这楼上摔下去了!当然他也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岑鸾母女所作所为,气急败坏的看着面前瘦小的人儿。

“鸾鸾,你不是还要去参加钢琴比赛吗,赶紧先上去练习练习吧,一会老师就该到了。今天晚上可别让你爸爸失望啊。”她合不拢嘴的看着面前的女儿,岑鸾可以说是她这一生中最完美的杰作。

助理点了点头,“知道了。”

“你待我那样毫不留情,难道我不应该让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绝望的心情么?”他慢慢地将照片撕碎,然后再用打火机点燃。

林景的眉头拧了起来,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沉声提醒道:“注意你的脚。”

她讨厌这样的虚伪,可是自己无能为力,这样的情景几乎每天都要在她的面前上演,所有人都是一副人前恭恭敬敬的模样,而在人后,都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乡下来的野丫头,甚至还有人说她根本就是岑父包养的小情人,岑父就是她的“干爹”。种种抹黑的版本她都听到过,只是她始终一言不发。因为父亲被夹在中间,本来就已经面临着两难的境界了,而她能做的就是替他消除这种尴尬,不让他过度操心!

他的前妻是农村里面的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看来,岑严为了安慰自己的良心,虽然竭力地对岑澜好,但是也将她捂得严严实实,压根就不让她公然露脸。

看着远方那艘灯火通明的巨大的游轮缓缓地驶向远方,岑澜松了一口气,发现自己因为紧张,冷汗居然浸湿了全身。

凉风习习的夜晚。

可是三胖子为什么会绑架她?

“好了,你要回去的话,就必须得听我的,绝对不可以擅自行动,听到没有?”

林景惊魂未定地趴在柜子后,窗外掠过一个男子的身影,他缓慢地在甲板上行走着,一面朝着手里的对讲机喊话道。

林景说话的时候也没看她一眼,给岑澜的错觉他更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本来岑澜还是挺怨恨林景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自己更是不会来到这个宴会也更加的不会被侮辱成这样,可他一句话却暖暖的流入自己的新房,叫岑澜的内心深处无法抗拒。

“林总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里真的是不太适合我,我还是自己另寻出路吧,另外还是先谢过林总的好意了。”

话说的滴水不漏的,她也想的很天真且不说自己的工资什么的都不要了自己就这么净身走人,即便是林景再怎么傻也不会做亏本买卖也知道这是一桩多么合适的生意。

“岑澜原来你就是这么的不堪一击。”轻蔑的语气叫岑澜像是一直挫败的小公鸡,站在他的身边努力回想曾经跟他斗智斗勇都过去了,可是面对自己的家人她却软弱无力不知所措该如何是好。

朝前走了几步之后她又停止了脚步,不知所云的看着林景,比起之前跟林景的戏弄。爸爸看到自己时脸上表情惶恐与不安更叫她寒心。

“我就是想要证明我不是岑家的附属品仅此而已,也没有想过别的更多的奢求,可现在我觉得做你的助理我什么都学不会只是承蒙你的照顾,这样会让我感到很没用。”她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