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滴”地一声打开,助理疑惑地看着站在那里露出海狸先生招牌微笑的林景,然后愕然地退后了几步,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看了看周围。

林景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照片,那是一个极小的小女孩,露出甜美的微笑,漂亮的大眼睛似乎能说话一样。

第一,林景是变态洁癖。

见林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更加愤愤不平:“可是为什么要拿我做幌子!我不愿意背这个黑锅!”

助理拿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放到了林景的桌子上,然后躬身,离开。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法,明明——”

若不是因为爸总是那样顺着好吃懒做的岑澜,甚至还在遗嘱里面给岑澜留了很大的一笔钱,甚至连公司的股份,岑澜也吞了好大一笔——她才不会想到要对岑澜下手!

这船上的还有很多的人在观景,他们拿着高脚杯,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此行的愉悦。

从各种繁琐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林景分析了自己此时的处境,目前情况的危急让他瞬间清醒,他意识到现在所要做的就是——逃出去。这船上的基本的器械他都比较熟悉,操作自如,所以他确保自己能够逃出去。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得借助船上的导航,然后看清楚方向之后,夜里偷偷放下游轮自带的快艇,然后溜之大吉。

明明之前还是睡在岑家的那个宽大的别墅里面,自己还穿着哆啦a梦的睡衣……这一觉睡过来,居然是在一艘船上……

“澜澜,你是怎么认识林总的,我之前也没听说过啊,更是不知道你们怎么还能有什么交集?”

岑严站起来整理整理自己的领带,一脸笑意的看着岑澜。

她没办法给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出来,毕竟没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只能随口捏造一个理由蒙混过去罢了。

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准备就绪,可是楼上的人迟迟不见身影,岑严看了一眼时钟,这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了,有这么难请吗?

“大小姐究竟是什么情况你们赶紧的上去人看看去!”怒斥一声身边几个仆人见状赶紧往楼上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和。

岑严这次是真的怒了,哪有这样的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刚回来给她个好脸还真的以为自己攀龙附凤了?一边上的岑鸾倒是沾沾自喜,这个法子还真是奏效。

屋里浑浑欲绝的岑澜躺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按压这着自己的小腹,刚才就喝了一口张妈送来的鸡汤,谁成想就会变成了这样,早知道她也不会一饮而尽那么快了。

一阵阵的绞痛之后伴随的就是昏昏欲睡,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像是被什么东西拧着似的,疼的快要窒息,可却又不想去厕所,这不是泻药又是什么?

第二天清晨她躺在地毯上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看了一眼四周,一晚上竟是没有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么?心里有几分失落毕竟那可是她的爸爸怎么可能会一点也不难受,自己爸爸对自己一点的关心也没有。

捂着小腹缓慢的从楼上走下来,环顾了一眼四周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张妈看到她就像是没看到似的依旧是忙活着自己手上的活儿,她的心里难免会有一点不自在但是好在桌上还有吃的。

“大小姐昨天晚上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呢,岑总叫人上去那么多次请你下来吃饭连应都不应一声,也不知道大小姐这是要给谁摆着个臭架子啊?”张妈笑呵呵的看着她,眼神很是锋利像是一把利刃似的划过她的双眸。

不知所措的看着张妈,岑澜虽说是比较单纯可也不至于到傻白甜的地步,昨天晚上的事情摆明了就是一群人联合起来栽赃陷害,目的也就是想让她在爸爸面前失宠罢了。想了想毕竟是一家人,加上之前绑架自己的事情她也只字未提,只要凑合一家人还能继续凑合过下去就行,她也别无他求了。

“可是昨天晚上我喝的可是张妈送来的鸡汤,喝完之后我就开始腹痛难忍了,我要是给这个告诉爸爸,爸爸不知道会不会调查下去呢?”她白了张妈一眼,即便是姊妹之间的恩恩怨怨也不想让一个下人掺和进来。

看着她嚣张跋扈的上了楼张妈撇了撇嘴,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注视着监控器上的母女气急败坏的给面前的下人数落了一番:“妈妈之前不是说过了,无论如今也要让她做出什么事情来,要让爸爸觉得大逆不道。可是你们怎么做的?”

岑鸾那张妖冶美丽的脸颊划过一丝狰狞,显然跟这般美艳格格不入。一旁的张妈跪在地上迟迟不敢说话,谁想到这野丫头居然这么的聪明呢。

回去房间的岑澜就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刚才为什么就是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早点回房不出门也就能少点麻烦,这才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门外的母女可并非是这样想的,这样一个眼中钉肉中刺在自己的身边早点除掉才能够以后更好的稳固自己的地位,她是绝对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一生毁于一旦的!

“妈,你说这招能行么,我觉得还是算了吧,不然爸爸要是发现了。”

楼梯口蹑手蹑脚的两个人小心翼翼在地上不知道撒了什么东西,连鞋子都给脱在一边上了,这西楼梯口一般都是岑澜一个人进出的。至于岑鸾娘俩住在另外一边,所以是根本不相干的,到时候也比较方便洗刷罪名。

不知情的岑澜还在想着自己该如何开口一问究竟,问问妹妹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几天过圣诞节,忘记了更新抱歉,明天开始恢复更新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