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蛇:“呲铁,干得不错,哈哈哈,这只火鸦只差半步就迈进化灵境了,其内丹对我等来说,绝地是大补之物,只要分食了火鸦的内丹,我们距离化灵境更迈进一步了。”
墨水心虽然心下诧异不已,不过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即使楚镜不说,她也不好主动问出口。
以至于后来滋生出小矛这个器灵时,杀神矛这个神器所带的对楚镜的反面绪全部付予现在的小矛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感觉楚镜对小矛的了解比她这个主人还多?她这个主人,似乎当得真有些失败。
撇了撇嘴,怨念道:“楚镜,你刚才是在笑话我吗?”
刚才那一掌他几乎用了九成的力量,竟然对千代冥毫无用处!
玉纸上的功法,虽然对她来说依然生涩得很,但上面的字,她已经全部认得。
同样的,墨水心也现了这个问题,眼眸闪了闪。
也不知道自己此次的投靠是对是错,但是,他们上官家族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一个个目光喷火,满脸戾气地瞪着白家人。“白家的家主,在你们的地盘我们大少爷被人偷袭成重伤,如果你们不把罪魁祸交出来,我们柳家绝对不会因此善罢甘休。”
身为男人,怎么允许自己的猎物与别的男人媚目传?更何况他还是尊敬的一国太子,这简直不能忍受!
两人也都是人精了,对宗政皓轩行礼完后,便将视线移向一旁的沐君耀,态度虽然不如对待宗政皓轩热忱,却也不敢有任何轻视。
墨水心咧嘴轻轻地笑了笑,好吧,七天之约很快就到了,到时候她主动将这袍子还给他吧。
脑海里又想起那堵温暖令她心安的肉墙,墨水心的脸色有些怪异起来,隐约可见一抹恼怒与羞态。
“小矛,你在那边嘀嘀咕咕干什么?”
得,这个小家伙又开始傲娇了!
刚才她伸手示意容钰击掌,并不只是一个击掌动作那么简单。
我去……
这俩人一个闷骚,一个变态,都没一个好东西!
早知道这样会刺激这变态狂,她说什么都不走这一招下下策啊!
对于名震帝国的四大家族,她虽然没有亲自查探过,但各家族的府邸她还是知道的,所以看到这金光闪闪的建筑群,就知道是上官家族的老窝所在。
楚玺镜微笑点头:“在的,我等你。”
这些人都触碰了墨水心的底线,眸底的杀气一凛,沸腾浓郁得几乎要迸射出来,周身的气息都变了,整个人如同修罗般令人毛骨悚然。
这人不愧为上官清寿的亲兄弟,庞大的体格简直跟上官清寿一脉相承。
容钰看着墨水心毫不犹豫地将那一张玉纸递给自己观看,波澜不惊的眼眸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墨水心嘴角微微地抽了抽:这货,嘴好贱!
只是不知道,会是先前那颗黑乎乎的神秘珠子呢,还是那把上古大杀器杀神矛呢?
就好比一颗布满着尘埃的明珠原本光芒微黯,在逐渐擦去珠体上的灰尘后,明珠纤尘不染,光芒夺目。
那般笑着的她,竟有一种日月失辉,山河失色的夺目神彩。
所有人都被定格,只有她可以随意行动,这种感觉,还不懒!
语毕,他扭身迎了上去,正面接下杀神矛全力的碰撞。
今夜,杀神矛真是太过于异常了!
纤细手掌虎口张开,大拇指与食指半握成勾,移至楚玺境的腰侧,用力地狠狠一拧……
“不必。”楚玺镜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至始至终都不曾从墨水心的身上移开过。“你们都先离开这里。”
“这可由不得你!”
“少主,小心!”杀七惊呼。
看着那紫色玄气的浓郁程度,这邪美男人的实力恐怕已经达到了生死境界的中期。
邪魅男人昂扬挺,邪气的红唇轻咧,如魔似魅般伸出舌头轻舔了一圈红唇,暗红色的狭长眼眸因为浓郁的战欲而血红一片,充满着毁灭般的魔幻感。
轩辕盛脑门被拍得血柱直流,一阵晕眩,双眼翻白,身体摇摇易坠地在原地转圈,就跟个陀罗似的。
剩下的十名老家伙双目巨瞪,一脸震骇地盯着墨水心。
见着连续观看那本‘秘籍’的俩人都如此羞恼气愤的模样,剩下的十来人对那本‘秘籍’愈的好奇起来,恨不得立马从蓝北河手中夺过来,仔细地瞧个遍。
其实令他忌惮的并不仅仅是那女子蒙面的圣战衣,而是她从头到尾都在不断演变的诡异步伐。
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毕竟还是自己的性命重要,这口恶气他估且忍着,等离开这个秘境之后,这些人最好别落到他手里,不然一定要让他们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云淡风轻一眼,让轩辕盛凌人的杀气倏然荡然无存,心下骇然不已。
阳煞的话还未说完,毒气在体内速度流窜,浑身一个抽搐,就这么死了。
在现代她也探过大大小小十来个古墓了,对于未知,谨慎些总是好的,谁知道会不会是陷井呢?
云霄阁的侧院,靠近那座青山山脚下有一处天然温泉。
“当然。”墨水心脸上的笑容快要僵掉了。
这也难怪白锦州费尽心思都找不出那张藏宝图,有这个阵在,就算白锦州将整个小月阁掘地三尺,也现不了阵法下面的所藏的东西。
对着两只小麻雀笑兮兮道:“吃吧,以后在外面找不到吃的,直接来找我,管饱。”
“大少爷,您,您竟然杀了大老爷,您……”
白飞厉这次的下毒行为,很大一部分是白飞城挑拨引起的,比起冲动狠戾的白飞厉,心思阴沉的白飞城更加令人厌恶。
冷然的水眸微微一转,伸手指着紫檀木桌上那盅云兽汤,浅淡的笑容里有几分嘲弄:“这盅汤在你还没端进来之前,我就知道里面有毒,至于白飞厉如何威胁逼迫你的,我也清清楚楚。之所以不出声点破,不过是看在你出于无奈被迫的份上,想给你一个机会罢了,紫烟,你真令我失望。”
紧了紧手中的茶杯,仰头一口饮尽,口里浓茶的苦涩,却不及心尖的苦楚半分。
请原谅她的脑洞开得太大,此时此刻她的手贴着的地方,简直就像是在猥亵楚玺镜那啥似的……
还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楚镜现在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袍,跟她之前扒下来的那一件是一样的吧?
——不是可以隔绝一切气息的么?为什么贴上去的手会感受那么灼人的温度!
饶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墨水心,此时都禁不住脸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只好硬着头将手小心翼翼地帖放在楚玺镜的丹田处,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复下来,从而让自己进入空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