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宫中晨起的太监发现昏迷在地韩卿,于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抓到了他。
莫相离系上刚被解开的红肚兜,拉上被子,心虚地瞟向韩卿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蛋。
韩卿嘴角地笑意默默地敛了。
荣贵妃歪头打量着上面的精美的刺绣,一双狐狸眼里尽是讥笑,五指松开,衣服“唰”地当着两人的面,掉在地上,故作惊讶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妹妹,这手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上了。”
劫狱之人,以韩卿为中心,挨紧成圈,八人对外,刀剑对外,八人在内,绞杀入阵之人,他们像是移动绞肉机器,所到之处肢体横飞,如雷霆般快速地向宫门转移而去。
来人正是荣贵妃,本在花园里赏花,下人匆匆来报绿荷被皇上派来的人带走,立刻惊慌失措赶来,结果还是迟了一步,听见这蠢宫女绿荷把什么都招了。
“这里是牧云的皇宫大牢。”莫相离低下头黯然地说道。
韩卿望着慕容白修长地背影,即使无法看见慕容白脸上的情绪,也能体会到一股失落之意。
在韩卿说话的时候,慕容白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在身后的地上地上画了一个标志,不仔细看根本会忽略。
他仿佛是朵罂粟花,无声无息地勾引着人犯罪和堕落。
“你们认识了多久?”韩卿问道。
这姜诗的母亲,是皇太后的父亲与家里奴婢生下的庶女,未出嫁前在家里备受冷视,后来被嫁给了当今皇上的太傅。
莫相离正独自站在远离人群的岸边,脑袋里胡思乱想,突然,后肩被拍吓得条件反射,抓住后面的手来个过肩摔,却被人牢牢的按压住双手,肩膀上如被压千斤重鼎。
韩卿换了一件白衣,跟着太监,穿过茂密的竹林,远远看见,一条溪流旁,有座极大的八角凉亭,里面坐着四位男人,众多宫女穿行而过,服侍着几人。
莫相离静默不语,无言中应对了回答。
“惜欢。”莫相离眼眶忍不住发红想流泪,抓住花惜欢的手贴在脸上,心里感动的无以复加。
莫相离摸着冰凉的瓷瓶,心里一下凉了,求情说道:“哥哥,他人其实不坏,勤政爱民、体恤百姓的好皇帝,况且那些分散我们家人的决定也不是他做的。”
众人还一度怀疑她喜欢女人,直到娶了韩卿。当时新婚洞房当夜,下人们亲眼看见韩卿衣裳破裂跳窗而出,俊脸上带了莫大的耻辱,后被北寒婧众目睽睽扛肩回去洞房,据说事后驸马爷闭门不见北寒婧三月。这成为了北寒乃至七国中百姓的笑谈。
“呃……”莫相离猛地探出轿子外,狼狈地趴在窗口狂吐,花惜欢紧张地拍着她单薄的背,担忧地说道:“离儿,你没事吧……”
空气静默了很久,带着尴尬的安静。
荣贵妃那张娇丽若花的芙蓉脸,可惜被蛮横的嚣张之气破坏了。
高胜耳朵机敏地一动,停断下手中整理皇帝衣襟的动作,眼睛从恭谦温顺瞬变机警冷酷。
答:长相比较妖艳的。
“哈哈,妹妹这是说我么?”荣贵人玩弄着手指上的镯子,抬眸意味深长的说道。
韩嫣望向田埂外等的不耐烦官吏,漂亮的面容更添愁苦。
答:天山老人。
答:别人抛弃自己。
没有
李君烨
8觉得自己的缺点。
7最讨厌的人是谁
慕容白:亲情、臣子、包容。
没有讨厌的人。
额,性格有趣的,善良的,聪明的。
北寒藏:缠人,如果哪天没见到韩卿,就吃不好睡不好。
突然有一天自己变成哑巴。
几人年纪虽差几岁,但无隔阂,什么都谈的来,平日里慕容白素来被熟人嫌弃是闷罐子,在韩卿面前倒是话多了许多。
“呵呵。”慕容白听见,韩卿冷言冷语的威胁,忍不住嘴角翘起。
“你上次在洞穴内的话,还算数吗?”韩卿又拿起一块红豆糕塞进嘴里,眼睛抬起望着他说道。
“算。”慕容白说道。
“我们先说好了,战场上国家前无朋友,到时刀剑无眼,阴谋诡计来袭,你不要怪我不把你当朋友。”韩卿把话挑明,乌黑纯粹的眼珠,看着慕容白那双亮晶晶的星眸说道。
“好,我们的友情只私底下,于公按照各自的立场来。”慕容白咧开整齐亮白的牙齿,伸出手承诺说道。
韩卿握上那只同样修长的手,没想到这一握就是一辈子。
“今后你私下便唤我花郎,此乃我小名。”韩卿的手指蘸茶水在桌子上写了这二字。
小名是自己生母所取,上次最后唤这名字的人,是他军中的好友。
“我小名是乃玉麟,只家中长辈如此唤我。”慕容白也学他,在茶杯里手指沾水,把自己小名交了出来。
“玉麟,你明日还得给我带这糕点。”既然两人熟了,韩卿不客气地要求道,但是言语之中却多了两分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