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的气温让他们两个颤抖不已,正当艾瑞祈祷完毕,突然刮来一阵大风,顿时雪花漫天,让他们两个都睁不开眼睛。

“我们应当拉拢凶狗部的部长。”死之暗息说,死之暗息便是他的名字,他抛弃了自己的原名,给自己改的这个名字,为此他兴奋了好几天。他是大骸部仅次于阿拉德芳斯的战士,随着部落无首,一大半人开始追随他。

他冲了上去,几个人跟随,但其他人却按兵不动。

“好好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吧,我肚子是真饿了,真希望他能猎到个什么大东西。”泰鲁继续躺下说。

“不,谁生谁死尚不得知。”德佩长吸了口气继续说:“我明白规则,今日你我必有一战,我将对你发起共屠。”

老拉塞尔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个国家,这个家族很快便得由你承担,这次就由你决定,但是我有个条件。”

“我不能从救世主那预言未来,我只能看到火焰燃起,世界只剩惨叫声,而那个正义勇士,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我甚至看不到他们的决斗胜负,但我始终愿意相信正义的力量能够永存。”先知说。

“该死的,既然还活着。”费奥多上前把剑搭在他脖子上。

马波斯的命令,令他的计划纷纷落空。

国王上前还想给科里一巴掌,但这次被王后用身体挡着了。

霍里走到科里的身旁,站在马下对他说:“我是在命令你,而不是请求你,你难道不懂嘛。”

三个骑兵依旧带头冲锋,他们没了马匹,少了些许英武,他们拿着长剑与红眼双手僵持,五名士卒随即插上。

“我们的食物已经维持不了半年,而索恩号的维修至少还得一年。”国王的弟弟安木奇说道。

马博多爵士试图想安抚人心,他大声激励道:“圣城战士绝不退缩,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对手,只有勇敢的战士才会受阳神的庇护。”

马博多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一声下令,十几名士兵蜂拥而上,他们要强行带走他,托卡觉得不秒,他害怕的躲在维多瓦身后。

“过来坐下,我亲爱的弟弟。”瑞尔曼用他的大嗓门说道。

“我愿意带你去见国王,不过你得先洗洗,国王是不会见一个这么臭的混球的。”

虽然泰鲁平常对德佩鄙夷不屑,但并不代表他听不进去德佩的所有话,毕竟他的见识,他的实力都远远高过自己。这是不可否认的,所以他很想知道德佩预知到什么了。不,他也许更想知道统领是怎么放过他的。

德佩耸耸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什么?就算那小子的箭术在精准,论力道也不可能能挡住阿拉德芳斯的箭。”普约尔感叹道,他似乎被德佩所吸引住。

而城外,叛乱军们正在猎杀野兽,他们的食物已经不足以支撑他们继续进攻盐海城。但是频繁的猎杀让附近的大型野兽已经基本销声匿迹了,几个叛乱军已经布好陷阱,但是迟迟没有野兽入网。

以塞斯特还是跪地不起,此时一旁的红眼拿起一整缸红酒喝了起来,他一口气喝了半缸后,箭步走到以塞斯特身前,把酒递给他说:“把酒干了,干完我们得一起好好工作了。”

以塞斯特脸色突变,他咬紧了牙,脸颊露出一丝青筋。

“红眼?那正好”

“我不相信,你每次都这么说,就你在战场从不打头阵的,只敢躲在后面捡捡漏,能发现什么好东西。”他质疑道:“快点拿出来我瞧瞧,我才相信。”

“他们的军团,他们的指挥官都是世界上最棒的。”托卡辩解,他完全被书中故事吸引。

他们的国王瑞尔曼的诞辰,那可是邻国们送礼讨好的好机会。被拉斯帝国保护的,或者说是被统治的五个王国,他们的国王贵族都亲自送来贡礼,他们一字坐在瑞尔曼跟前左右。因国俗不同,

而德佩却非常震惊,他甚至以为普约尔在打趣他,最为兴奋的就是琼斯跟泰鲁了,他们手舞足蹈,相拥一起,跟自己要当部落长了一样。梅拉凯琳也微笑着,毕竟她肯定早知道了。

人群中却嘘声一片。

“残废之人怎能当部落长。”

“就算他打败了阿拉德芳斯,但他现在确实是个残废,不能当部落长。”

没有人是支持他的,他觉得有些失望,他看了看自己断掉的手,眼眶有点湿润。

“够了,你们还想跟他们一样违背命令嘛,现在就用这几个叛乱者的人头来迎接我们新的部落长。”普约尔高喊:“德佩部落长,我要请你上台与我一同执刑。”

德佩缓缓走上行刑台,他走的很慢,很慢,每当他走一步便忍受千万唾骂,他也想走快点,好让这些杂声停下来,但他一想到他们说的一点错也没有,他的确是个残废后便麻木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到普约尔面前,总统令也许是等急了,他骂道:“你连阿拉德那个恶魔都不怕,如今却像个娘们?”

“对不起,我。”德佩哽咽了会儿答:“我可能做不好这个部落长。”

“这不是你想做就做,想不做就不做,这是规矩,你还没当上就摆架子了?你要记住,就算你现在是部落长了,我还是总统令,比你大。”

德佩叹了口气,他决定接受这一切,哪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都愿意承受。他接过普约尔的剑,立在死之暗息的头前。死之暗息朝他吐了口口水,他没有理会,继续听着总统令最后的宣判语。

“现在,处刑。”

待他全部说完,他便下了动刑的命令,他率先砍了一个叛乱者的人头,还有几个人等着他处刑。而德佩只需解决掉死之暗息一个就行,他深吸了口气,用单手毫不犹豫地砍去,顿时间鲜血溅满他的脸,但他似乎决定松了口气,他开始有信心做好一个部落长,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

这些事迹虽发生有几个月了,但在他脑海里恍如昨日。

“现在呢?该不该行动?”

泰鲁的提问令他从回忆中惊醒。

他观察了下村落的情形,又看了看天空中月亮,他仿佛在观察时间的流向。。

“就是现在了,出发。”他命令道。

他们一起冲了出去,村民们听到敌人来犯,个个惊慌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