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叛乱军今天没有来进攻,我们却得处理比战争更恶心的东西,不能好好安稳地跟我家中娇妻共度难得一刻春宵。”城内几个士兵正抬着尸首一边抱怨着。

“你是哪来的小毛驴,大人说话,小鬼插什么嘴。”叶利谢伊反驳道,他继续说:“听闻红眼剑术一流,我倒是想试试他是不是浪得虚名。”

“你敢坏我们好事,我们国王吩咐过要你们好生招待我们,而且国王已经下令这个女孩已经活不成了,离世前供我们兄弟享乐一番也算没白活过。”另外一个说:“你可不知道这个年龄的女孩就跟沾了蜜一样好吃,你要是想独享可以跟我们说,我们兄弟可以让你第一个上。”

派拉斯瞪了他一眼,没有作答,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商贸,商贸来往匆忙,出入人员皆面容愉悦,看来他们都能在这讨到好处。费奥多领红眼找到阿普,只见阿普正在跟几个地方富豪商讨着鸪骨的事,正当红眼要拔剑的时候,费奥多阻止了他,他请求道“让我跟他谈谈吧,不必动武。”红眼默许。

瑞尔曼骑马而来,他拍了拍以赛斯特的肩膀大笑道:“哈哈,你这小毛孩果然懂我,我自然不会只派这几个人,会有一支大军跟随在你们身后的。”

“这”欧什力本想替以赛斯特说话,却不想还没开口,就落个尴尬地步。他坐了下来,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他的女儿便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你带我来,原来是想用我结亲?”

他一声怒吼

在二百年的和平后,随着叛乱军的骚动,瑞尔曼的野心。战乱时代即将再次降临。

而这时候,他们的统领普约尔刚好赶到,他没有错过这样一出好戏。就算是德佩站出来承认是他做的,阿拉德芳斯也不打算放过他们,因为就算凯比和约瑟夫没有惨害他的猎豹,他们也食过豹肉便是罪不可赦。愤怒的阿拉德芳斯拿起自己的巨弓,他使出全力,拔弓弦断朝德佩射去。所有人都觉得德佩就将这样结束他短暂的一生,泰鲁双手合十为他祈祷,琼斯甚至不敢睁开眼看。但这一箭还是被德佩躲开了,他仅仅擦到了手臂而已。

“从没有人能躲开阿拉德的箭,他射程可是有千米之远。”普约尔感叹道:“这男人是何许人?”

他问跟着他的侍从,侍从答:“这是卡莱尔德佩,阿拉德部长的一名普通士兵。”

“一名普通士兵既然有如此身手?这不煮鹤焚琴。”

普约尔慢慢地向前走去,他想更清楚的看清德佩的脸,旁边的士兵这才发现了统领的到来,普约尔命他们不要高声惊呼。他见到德佩的脸白里透净,被风吹动的黑色的卷发遮住了他的半颗眼睛,显得那般冷酷无情,看起来他并没有被阿拉德芳斯的阵势吓到,但普约尔觉得他的内心肯定已经吓的魂飞魄散,不动声色也只是因为吓傻了,他打算继续观察下去。

见德佩躲过他射的箭,阿拉德芳斯已经愤怒到极点,他撕喊道:“我定要让你碎尸万段。”他拿起自己另外的一支弓再次拔弓相对,以万力之势射出,这次他瞄的更久。

德佩见势,他灵敏地把一旁守卫的弓夺走,以箭对箭,他射出自己的那一箭。

分毫不差!两箭在空中相中而落!琼斯为德佩捏了一把汗,他害怕百般照顾自己的德佩会因此伤亡。

“什么?就算那小子的箭术在精准,论力道也不可能能挡住阿拉德芳斯的箭。”普约尔感叹道,他似乎被德佩所吸引住。

愤怒的阿拉德芳斯放弃了他的弓,拿起他的大斧大步迈前,他要拿他更擅长的大斧对付德佩。但是此时普约尔制止了他们,他用他沉稳的喉咙高喊:“敌人未除,岂可内乱。”他缓缓地走到他们两人面前继续说到:“发生了什么事,会让阿拉德你这么动怒。”

阿拉德芳斯他的气还没消,就算是面对他的首领,他还是咬着牙显出一副傲慢表情答道:“这几个小鬼偷杀了我的爱豹,我的宝贝,觉不可饶恕。”

“军规在上,应当将这小子交给统领审讯以后,才可处置。”普约尔一旁的贴身侍卫讲道。

阿拉德芳斯起初还是不情愿,他只想立马把德佩的脑袋碾碎,但深思熟虑后还是冷静了下来他答:“不知统领要怎么审讯这小子,不过你审判的如何最后一定要让我亲自审判他的死刑,以及我亲自执刑。”

普约尔答应了他,他亲自把德佩领进大帐之内,德佩虽从容跟上,但他的内心此时已经有点不安。

普约尔命他坐下,冰冷的黑岩石凳子令刚坐下的德佩一阵寒意,在微光下,他望着叛军首领,望着他那褐色的长发,褐色的长胡须,脸颊上的两刀伤疤让他的阅历看着更加多彩。

“说说你为何要杀了那只豹。”他目光慈祥地问着,没有一点总统领的味道。这让德佩有点意想不到,他甚至察觉不到普约尔正在问他话。普约尔见他没有作答,便继续说:

“我比你还小的时候,一个自称天上半知,地上全知的家伙告诉我,他说我未来会成为一个国王。为了他的那个预言,我从小就比别人努力千倍万倍,我十岁那年就因为一名爵士养的一条猎狗把我爱慕的女孩咬伤了,我就单枪匹马地闯进爵士家把那畜生杀了。那爵士发现后,紧追不舍,他用弓箭射穿了我的胸膛,留下了永远的伤痕。”他扯开衣服露出胸膛,指着上面的疤痕继续说:“就是这,我现在还觉得隐隐作痛,我当时那一瞬间觉得,去******先知,去******国王,我就要死在那里了。但是上帝让我活了下来,我开始相信命运,相信那个先知说的是真的,我就靠着这个信念一直奋斗奋斗,我今天所站的位置,全是我一步一步走来的,虽然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随时都可能让那个先知预言错误,但我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这便是我的故事,还有很多,但我已经说倦了,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了。”

德佩听后心有触动,他觉得眼中的老人并没有传说的那么不待见,他很亲民。于是他收下心中防备说道:“军中缺粮,你知道那畜生能有十个人的食量,战士都已经吃不饱了,阿拉德芳斯却天天拿战士的粮食把它喂的饱饱,我不杀之,军心定乱。”

普约尔突然瞪大眼直视着德佩,而营外的琼斯一直在等待德佩,他一直双手合十祈祷,他希望普约尔总统领可以轻判德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