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有吃人的妖怪,这可不就是指桑骂槐的说自己呢吗,这小丫头还真是讨厌的厉害,老太后心里不高兴,但凤箫在自己跟前,自己又不好骂,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咽,要不是她有个相爷做爹,她怎么会容忍这么个屁大点的孩子,在自己的宫里撒泼?

姜武匆匆写了药方就火急火燎得找了个借口告退,他得赶紧回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好好的想想,该怎么办才好。

“采儿,母后她是刚刚身子好点,你多体谅着一点。”皇后转身巧笑嫣然的打着圆场,她身边的宫人也都背过身子去,刚才生的事就好像没有生一样。

凤箫在一边看着,莫名的想起了白雪公主里的老巫婆,浑身打了个哆嗦,凤箫不确定的看着凤月,“老大,你确定不去救你家采儿,她可快被那老巫婆掐死了。”

风楼回了她一个ok的手势,大夫人作为小姐的娘亲,他敢不看好吗,想起凤月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气,风楼只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在寒,主子的两面作风他依然适应不了,变得太快了些!

“太后娘娘今儿不是招了公主回来,要给公主做主的吗,怎么这凤小姐哭得这个惨?”当值扫地的宫女朝着大殿里伸脖子,那小娃娃哭的那叫一个糟心啊。

她看着怀里的小女儿,一手拿着凤梨酥纠结的咬了两口,另一只手给她抚眉,睁大两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心里又是一软,抱着凤月的手又紧了紧。

要说这古人的长袍,之前他一直都认为是用来cos,顺便耍帅的,但他后来开了一个新的功能,在站累的时候,长袍够长,轻微偷懒,绝对没有人可以觉,实在是上得朝堂的必备良器啊,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很机智。

凤箫的腰板立刻挺直了不少,带着凤月意气风的上了马车之后,大夫人一见到凤月就笑着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怀里,一双美眸看见自己许久未见的夫君,又羞嗒嗒的避开,低低的唤了声夫君。

“都有,你自己带着采儿和月儿进宫就知道了,母后她年事已高,怎么可能不挂念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儿?”

姬阴的怀里可不是凤月喜欢呆的,她主要的目的是瞅瞅姬阴这丫的病还剩下多少的日子,刚才她有意无意握着他的手腕,就已经知道这小子的底子虚着呢,但也不会像那些大夫说的完全没得医治。

啥?

相比于凤箫的激动,现场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尤其是凤月,她一个人抱着盘凤梨酥在姜武的怀里吃的好不开心,而他刚才所有的动作都被忽略了。

姬阴地下身子,笑着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挪到她的唇角,小心的拭去她唇角的碎屑,顺手从她身后的盘子里拿过一块凤梨酥,放进自己的嘴里。

“也是临时起义的,摄政王做东。”他倒是想,却实在没想到,姬阴直接定了这一家,他们家老大立下的规矩,手下人执行的彻底,也让他没面子的彻底。

“姬阴那小子,太深沉,救活了一定是个祸害,说不定会威胁到我,这个世界上,像你老大我这么变态的人,注定是要没有对手而孤独一辈子的,你说我会笨到救自己的潜在对手嘛?”

“老大,您才起啊!”

“皇上,太医早间给看过,但……”彦青支支吾吾的,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太子的惨叫,后来太医的话,更加让他觉得惊惧,昨儿晚上,他可真的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皇帝奇怪的派人去打探,不消一炷香的功夫,众人抬着姬阴进殿,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昨天还好好的太子,如今却痛苦的捂着自己左脚的膝盖骨处,而右手也颓废的搁在一边。

一个年近而立之年的风华男子,朝着自己年仅九岁的女儿敬酒,还以兄弟相称,期间,更是叫了声月姐,怎么听都觉得怪异,这两个人是父女啊,父女啊!

惊雨呐呐的点头,下手却一点都不留面,听说这小子要杀主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实在是活的太腻歪。

“王爷,什么时候相爷和小姐的感这么好了?”跟在姬阴身边的听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回事啊,以往相爷在军营里面,从来不提家里的事儿,也不许别人提,说起他的夫人,只是偶尔,而这小姐,倒真正是只字未提,他之前一直以为相爷是人前风光,人后失败,连个家里事都处理不好,现在看来,这不是个事儿啊!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这丫在古代建立的杀手组织,要说她干回了老行当也没什么不行的,但是关键是,八岁大的孩子啊,这不变态吗?他家老大是怎么办到的,托着个小身板,一手建立这庞大的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