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无奈的又叫了一声,两眼无辜的看着她,怎么就是自己逗了,一个是自己的好兄弟,一个是自己的boss,这下,他非得两边不是人不可。

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往的小贩,繁华的街道,愈加让凤箫觉得自己处境凄凉,繁华过眼,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皇帝顺着目光看了一眼姬阴,他这个弟弟依旧那样的风轻云淡,不等他开口,姬阴已经转身看着老太傅,“嗯,太傅说的很有道理,让本王很想知道,昨天是什么人算准了太子会在和本王分别后,找准时机下手,还这么的不知不觉。”

是谁,就说不清了,但摄政王一回来,就出了事儿,如今太子还不出现,实在是惹人猜疑。

“你不也消息灵通?”

焚烧着檀香的寝宫内,姬无痕已经熟睡,彦青插科打诨,没有认真的当值,没有人注意到在房梁上蛰伏着的两个汉子。

谁有摄政王那般好的才,谁有摄政王那样的举世无双,但这些,都不过是一场虚无,表面上的繁华,还不是因为摄政王的病,皇上的兄弟,流放的流放,死的死,唯独他好好的,去了皇上陷害兄弟的罪名,光辉了英明仁君的形象,又不会威胁他的地位,多好啊!

“姬伯伯……”凤月趴在凤箫的肩上,小眼睛眯成了月牙形,举手就要给他解释,但一开口她就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个姓氏,真也是个不大好的姓氏,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新闻上有人说,因为怕丢人,苟姓人士不敢给儿子上户口,还闹着要改名,这姓什么,有时候,真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当第85个目标人物掉下水的时候,凤月带着玉箫跑到凤箫的身边,直接把笛子往他的怀里一塞,很显然,她也没兴趣了,猫捉老鼠这种低级的戏码,不管上演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老大,你是说,姬无痕还想要杀你?”

“老大,我们出去聊!”

如今凤家的暗卫,俨然分成了两派,当年跟着凤箫的是一派,留下来照顾凤月以及之后新加入凤家暗卫的是一派,一个支持凤箫,一个支持凤月,分歧不可谓不大。

撑杆再次被他拿在收了手中,朝着湖中心湖去。

凤箫抬头,正好看见姬无痕在盯着自己看,姬无痕笑了笑,找来了手下,“没什么,我只是想要找白灵来看看,皇叔的病可是我们皇室的一大心病。”

抱着凤月的手僵了僵,那手下忽然间恍然大悟,其实主子最在意的,还是银子,即使是面子问题,也没有银子来的重要。

走在凤箫身边的下属上前小声的禀报,他没有作声,抬头朝着凤月那边看过来,并没有太多的表,而凤月倒是回敬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甜美而夸张。

太子到底年幼,认为大夫人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手已经握成了拳,倒是他身边的近臣拦了下来,抱拳上前,“夫人说的极是,太子,为了几个侍妾,伤了你们姑侄的感可不好。”

“哦!”

这小丫头是天生来克自己的吧,花想然嘴角一抽,笑着点头,“小姐想怎么叫是小姐的自由。”

“大总管!”福伯恭敬的朝花想然做了个揖,身后的下人也都诚惶诚恐的作揖。

利用自身的优势,本来就是身为特工的一项技能,虽然凤月很讨厌八岁小娃娃的身板,但是她现,小娃娃也是有自己的优势的。

“你就不怕佛子生气,一道雷把你给劈了!”林浩瞟了一眼凤月,见过抠门的,没见过这么抠门的,作为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每次都被凤月奴役着来佛寺要香油钱,他都感觉自己没脸见佛祖了。

红色的衣角掠过,青花瓷的酒杯安然无恙的被花想然捏在了手里,“王爷请!”

波澜不惊的开口,花想然面色淡然,姬阴的嘴角微微上扬,花想然的手法诡异的快,泄露了他的武功路数,名震江湖的花雨楼楼主,成了凤月的贴身管家,实在有趣。

凤箫并不喜欢混迹江湖,也断然不会有办法请到这样的人来做管家,答案应该在楼上。

视线朝上掠去,他似乎对他这个好兄弟的女儿充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