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早泄不是我的错

啊啊……好b!苏云你超b,快点我还要……啊啊──女人尖锐欢快的呻吟突然断了,像变脸一样神乎其技的换上了冷若冰霜的表情,s向骑在身上的男友的眼神冷到能把万物结成霜,连声音都在一瞬间降成零下十度:这是怎麽回事?

苏云才从高潮中缓过来,看著女人的脸,尴尬又困窘,面上一阵红一阵青,其其艾艾了起来:我、我……

他他他……他哪知道是怎麽回事啊?居然才做了十分钟,连变换姿势都没有就弃械投降了,别说他马子似乎连爽都还没爽到,他自己都觉得快得太惊人了,以前他明明能长期抗战到小米叫不要的啊!

你、你、你个屁?不会说话啊?

人家说欲求不满的女人最恐怖,他现在有这种感觉了,他很想说给他五分钟,马上重振雄风,但是低头看看还软趴趴的小弟弟,他也不敢下保证了,万一硬不起来,他怕小米会直接踹断它以後都不用硬了。

下午好了,我们先洗个澡,休息一下,下午我肯定就有体力了,你也知道我昨天加班得有点晚,可能是太累……

哼!小米爬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抓起衣服便赤身裸体的走向浴室,留下苏云一脸愁云惨雾的盯著自己下身,苦哈哈的对它说:兄弟,拜托你争气点啊,不然你要我怎麽在那女人面前留点尊严呢?

当天下午,隔壁邻居听到了这麽一段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有比较好吗──!?苏云,我去你个早泄男──没路用、不是男人!我们到此为止!我去路上随便找个中年老头都比你强──

然後就是震耳欲聋的甩门声,在高跟鞋踏踏踏的声音渐行渐远後,一切归於静止,邻居的老公公老婆婆双手合十向神龛膜拜,非礼勿听,他们什麽都没听见。

***

好了,别哭了。关亦襄瞅著一边抱著酒瓶啜泣的男人,无奈的道:我都来这陪你两小时了,结果你只会哭哭啼啼跟拼命喝,也该说说发生什麽事了吧?

哭得双眼通红的苏云抱著酒瓶摇了摇头,模样楚楚可怜的趴在吧台上,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关亦襄却觉得有点……可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又大概是喝了酒,动作相当的孩子气。

唉,谁叫他等了他这麽多年呢?难怪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不然他这副醉鬼模样,痛哭流涕到满脸都是,还要自己帮忙擦鼻涕的样子谁会觉得可爱,怕是可怖了吧。

那边喝得有些醺的苏云不知道这个大学学长兼多年好友兼上司的男人在想什麽,自己倒是比谁都清楚,早泄还因为这原因被女朋友甩是多麽丢脸的事,就算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说给人家当笑话听,於是再怎麽醉,还是三缄其口地咬著唇。

又过了一小时,酒吧里的人渐渐少了,然而苏云身边的空酒瓶却变多了,说话也开始颠三倒四,关亦襄在一边陪著醉鬼说醉话,唯唯诺诺的敷衍著,就算他说大象会飞他也说对对会飞。

最後店里都要打烊了,关亦襄扶著醉得一塌糊涂的苏云走出店门,苏云连站都站不稳了,踉跄两下倒在他怀里,感觉到怀中的身躯的柔韧触感,还有他吐息时惑人的酒香,关亦襄眸中出现了一闪而逝的金色光泽,相当的妖异,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野兽魄力。

关亦襄帮他叫了辆计程车,自己也坐了上去,毕竟还是有点担心这醉到分不清天南地北的迷糊蛋,犹豫了下,关亦襄报上自己家里的地址,除了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之外,当然还有他的私心存在其中。

到了家,他将已经睡著了的苏云抱上床,苏云已经不醒人事,任他折腾著,躺在床上轻声哼著,关亦襄看他绯红的颊畔,还有领口裸露而出的细致锁骨,觉得有些口乾舌燥,心猿意马的望著毫无防备的人。

野兽的本能是侵略、占有,强取豪夺,但现在不行,他是人。

他压抑著眸中游走的金光,待气息平稳,他缓缓地想著,就算不能要他,占点便宜总行了吧?当作他今天陪他一晚的报酬。

打定主意後,他覆身上去,爱恋的让长指沿著他的脸颊滑至颈项,或许是还没睡沉,冰凉的指尖一碰,苏云便轻吟了声,也不知将当关亦襄成了谁,双手一勾便将他抱个满怀。

关亦襄吓了跳,就听苏云语带泣音含糊地乞求:小米……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突然就早泄了,但是我一定会去找医生看的,不管吃药还是手术我都会乖乖去做的,只求你不要说分手……

听了这番话,关亦襄不但没有惊讶,更没有嘲笑他,反而是激动的起身抓著苏云问:你说你早泄了?有x功能障碍?

对啊,可是可是,我一定会好起来的!苏云像怕他会跑掉似的,赶紧泪眼汪汪的保证。

你好不起来的。关亦襄相当愉悦地勾起嘴角,邪邪一笑,有什麽尖锐的长牙从他嘴里伸出,突然就张口咬在身下的苏云肩上,苏云吃痛的叫了一声,感觉有一股冰凉的y体从被咬下的地方渗入体内,最後扩散全身,他的脑子逐渐摆脱酒j的掌控,清明起来。

呃……学、学长?看清楚是关亦襄,他吓得只能用花容失色来形容,毕竟他已经想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麽话,只觉得想一头撞死,但是对方的眼中有著一层琥珀似却比琥珀还要灿亮的金色光膜,正炯炯地瞅著他,充满了兽x与侵略感,害得他被压迫得不敢说话。

你知道吗?你本来就是我的……现在,终於真的是我的了。

作家的话:

写这篇主要是想告诉全天下有x功能障碍的男人表难过,

你还可以当受。

1-2,早泄不是我的错

什、什麽?发现情况相当诡异的苏云不敢轻举妄动,盯著压在自己身上的关亦襄,有种强烈的危机意识,当然还有更多的紧张与局促,x口的跳动快得让他有些不堪负荷。

关亦襄的手指在他脸上轻柔的抚触,最後在柔软的檀唇上留恋不去,吐出了诡异的话语:……你相信这世界上不只人类存在吗?

少g筋到老是说出让众人绝倒的话的苏云,结结巴巴道:外、外星人?

不是这个意思,应该说……是其他世界的存在,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也不是。

怎麽可能!我很正常,没有穿越、不会变身也没有特异功能!苏云赶紧矢口否认,末了担忧又微惧的轻声问:那个,学长……你头被打到了吗?要不要送医?我知道有一家医院是脑科权威,就算是智商也救得回来的。

关亦襄要不是和这个人相处太久,现在八成会两眼一翻气死过去吧,这家伙老在状况外,说他呆、笑他笨还不承认!

我现在比什麽时候都清醒。关亦襄抓著他的肩膀,郑重声明著,苏云赶紧点头如捣蒜,老板永远都是最大的,老板说什麽都是对的,然後就听关亦襄又往下说:我们那个世界,只有男x,但是又分了两种人,一种是和各类兽族同化的兽人,一种是像这里的男人一样普通的人类。

由於没有女x的存在,於是男兽人们成为配偶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兽人交配却不能繁衍後代,只有另外一种,就是像你一样维持人类型态的种族,虽同样是男x却具有孕育的功能。

苏云呆若木**的张著嘴,像尊听傻了的雕像,关亦襄推了他两下,他才回过神来,发现对方还目不转睛的瞅著自己不放,估计是想听听自己听完这段离奇故事的感想,他绞尽快变浆糊的脑汁,好半天才理出思绪:所以……你觉得我像那个世界的人?可是我们这里的男人都差不多耶,你是不是认错了?我不会生啊,没子g,你可以去找住我家隔壁的阿华,他讲话娘娘的还会比兰花指,很有可能。

关亦襄快要吐血,却怒极反笑,用一种危险的笑容缓慢的道:其实那种被我们称为『母体』的种族,有一个特徵,因为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承受、孕育子嗣的能力,於是到了成熟阶段,属於男x的功能便会退化,转为只留下主要需要的繁衍能力。

蛤?苏云先是有听木有懂的眨著眼,过了会却脸色大变的叫了出声:啊!你、你……你是说……

没错,那世界的物资匮乏,不少居民都移民到这世界来,要是有年轻男人莫名奇妙的有了x功能障碍,那就是母体。

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苏云歇斯底里的乱叫,他两手抓著头发,语无伦次的告诉关亦襄同时也是催眠自己:我这只是暂时的只是意外,过一个礼拜、不!明天就会好了,不然我去看看医生,肯定是我最近压力太大还是吃了什麽不乾净的东西才会造成身体病变,我怎麽可能会生孩子呢?呵呵呵……我是正常人,我很正常啊,从来没有大姨妈来找过我的,啊哈哈……

关亦襄愣了下,想说关他大姨妈什麽事?最後恍然明白了,脸上闪过一阵扭曲,他猛地低头吻住还在胡言乱语的嘴,苏云被一连串的打击弄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自然是没能反应过来,任关亦襄激烈的压在床上热吻个气喘吁吁,终於说不出话安静下来。

笨蛋!关亦襄本来想骂得更有气势点,可是看苏云双唇被自己吮得水光滟潋,目光迷离,颊上红云彤彤的可人模样,便骂得温柔宠溺:你真是个笨蛋,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看上你……我难道连自己世界的人都认不出来吗?你刚进大学成为我直属的时候我就认出你的身份了,相处了一年老是被你气得脑溢血,可还是觉得你笨得可爱,结果你却和小米那个凶神恶煞的恰查某在一起,阻止也阻止不了,最後我决定等了,反正等到最後,你就逃不了了。

苏云的脑子还模模糊糊,顺著他的话问:……等?

刚开始,母体会和一般男人没有两样,直到体内的生育器官健全,x功能就会退化,像是女人卵巢会排放卵子造成月经是一样的意思,所以我才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只是暂时借给那女人而已。

苏云一想到自己早泄居然和少女初经长大成人是一样的意思,发黑的脸就像生吞了一只青蛙,慢慢地想到最後才迟钝的红了脸,指著面前的俊脸又惊又羞的问:学、学长,你刚刚说什麽?你……你说你喜欢我?

关亦襄额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忍不住凶狠的大声问:苏云!你是真的都不知道还是装傻!?你在追小米的时候我每次都去当电灯泡阻挠你们,你和她有约会被我知道一定找理由约你出来,情人节我还去你家门口站岗送你花和巧克力,你吊车尾毕业我还让你进公司当我特助,你难道不晓得我的公司是多少菁英人才挤破头也无法进入的?

呃……苏云瞠著眼呆呆的回答:原来你老是说小米屁股大是阻挠喔?我妈说女人屁股大才会生啊,而且你每次约我的理由听起来都满紧急的,我是判断过才选择和你出去的……每年情人节你送我东西,我以为是收太多分我一点帮忙销耗啊,因为学长你很受欢迎,巧克力收也收不完……啊你不是跟我说你缺了一个助理很急著要,就算我只有大学毕业也可以去帮忙……其实,我觉得学长你都这样跟我说谎很不好欸。

关亦襄的手在发颤,他真想掐死苏云这个脑残,他这几年来的痛苦、压抑、努力到底被当作什麽了?更何况那种鳖脚的藉口谁会当真啊?居然还怪他说谎!?可恨,他怎麽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天兵!

满腔怨念急需发泄管道,於是二话不说又狠狠吻上那张能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

唔、嗯……学、学长……苏云两手推著他的x膛,一张脸像染了胭脂地红起来,他想告诉他这样强吻人是不对的,虽然自己和小米分手了,但是他们还不是两情相悦,所以不能做情人间做的事,但是发现被学长热烈吮吻著的时候,他想说话只会发出暧昧到让他耳g发烧的腻人吟声,只好乖乖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