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著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

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著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

同时,一道黑影直扑灰衣人背后,大喝道:好贼子!纳命来!

阳物,回头娇嗔的说道,然后又迫不急待的将肉棍含回口中,啧啧有声的吮

大家道不相同嘛!大爷您说是吧?

心,已经完完全全系在生命中的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看著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著的诱

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

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

下墬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

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

十来步,各筑起丈许高的栅栏,只留下一道可以开启的门。

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呈现在来人面前。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

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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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

声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

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

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

不义,现在你看著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著热

气、沾满淫水的肉棍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

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著骆冰将阳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

黝、热腾腾的一根阳具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

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阴囊,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

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著胯下的美妇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著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

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欲火又熊熊烧起,龟头也变得

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肉棍拔离骆冰的小嘴,迳自走来,

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交欢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

而寻求蜜穴里的肉棒,只见她雪白的玉腿交缠,屁股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

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亲丈夫你快动啊!快

插我嘛!

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气昂

昂的一柱擎天。

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

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著他的阳具对准肉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摇

摆,嘴里发出娇浪的呻吟……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著,看著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放

浪地驰骋,胸前雪白的双丸弹跳有致,胯下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阴毛底下,

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

声响,不由得心神激动起来,一手玩弄丰肥晃荡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骆冰光滑

细致的腰臀上来回抚摸,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完全不理会在地上叫骂不休

的驼子章进。

。cang…j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