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和咏在一起时总是吵架,我以为自己一定已经为咏所讨厌,喜欢咏的心意也许一生都无法说出来。我太高兴了,真的,太高兴了!”

“哎?哎哎-!?”

“是个姓田中的女孩。”

“咳!”我稍为故意的干咳一声,“丽子,你,不后悔吗?”

对有困难的老人家视而不顾,可是会遭天谴的喔!“

在自家的床上,我睁了眼睛。时间是清晨六点五十四分,这应该算是健康的起床时间了吧。不过,如果提起“健康”的话

这是那里的话呢?需要赔不是的,应该是我。

丑恶的rou棒,宛如正准备进行肉搏战的拳击手一样,微微颤动着向上挺起,指向我的下颚。为了防备自己被不知何时会从深紫rou棒向外喷射的毒液沾到,我一手前,一手后地拉开了双手之间的距离,摆好了架势。

“不要,不要,不要呀-!”

“你说我做不到是因为”

我抱着美沙穿过了院门,来到了房门前,催促着美沙。

事实上,相原健二连裤腰带也没有系好,裤腰处于全开的状态。

训练场上的女孩这样向我问候着。是属于田径部的一年级女生

“嗯?又是那些胡搅蛮缠的推销员?还是那些专门逼人订报纸的凶恶无赖的家伙?”不过,好象感觉不像那两种人似的。到底是谁呢?而且我想,如果是宅配便之类的话,稍后还会再送一次的。

总而言之,我发誓我会一直支持久留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决心一直守护她,直至她成长为一个“好的女人,好的大人”。

像被激流吞没似的,我用各种姿势开拓她樱色的花园。从上到下从后方到侧面,然后再由上冲刺。

“不是啦,因为这里的浴室一起洗或分开洗没什么差别”

“久留美!”

“对不起。一哉虽然不好,毕竟是我的朋友。”

细节部份已经记不太清楚。只知道樱木她一直对着我笑,而我却不知怎嬷的总是烦燥不安,对着她劈哩啪啦骂了些什么,然后樱木就噗漱漱地泪流满面却还依然微笑。搞得我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在静止不动的缆车里,时间缓缓地流泻过去,樱木的情绪似乎也随之安定了下来。

我完全明白樱木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相原健二”。那个混蛋,不但雇了流氓还向樱木的双亲告状,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男人。

收了谢礼?怎么回事??

“咦!?”

美穗迅速地替我扎好一束玫瑰。

久留美灿烂而清亮的双眼凝视着我,令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哼”健二不甘似的停了一声。

轻轻撩起她粟色的前发,樱木舞突然问我。

看不出来。

“还是一样。”

“呼啊~”我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渗出生理泪水,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好困啊。不行,离我所住的先负町只剩一站的距离。现在睡着的话可能到了终点站都爬不起来。

说罢,她用手拨了拨吹乱的头发。

算了,别乱想了。

“啊,看得出来啊?昨天去了发廊。”

在片山“哈哈!”张开双手的瞬间,我忍不住从建材之间站了出来。

〔这家伙是这个下流的混蛋〕我感觉到在旁边的亚子咽了口气。是啊,这个男人,是亚子以前的男朋友我所知的唯一男朋友。

脑海里,离去时千春寂寞的表情,和“那时候”舒服得脸泛红量的面容,忽隐忽现。我把头甩了二、三下,想喝杯咖啡让头脑清醒,来到“otii。“嗨,咏。好久不见了。”

结果,早晨一来临,我就和夏子说再见了,彼此没有留下住址在小车站的月台分手了。对我而言,短短数日间所爱的女人,那是同时尝到甘与苦的夏日回忆。

田中像煮过章鱼似地通红,她生气了。

“你这家伙不要用下流的眼神看,混蛋!”

不必了。我是绝对不相信占卜之类的。让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信口雌黄地说着自己未来的得失,难道不觉得会相信这种事的人才是有毛病的吗?

“美沙,别太僵硬,放松点儿好了,要开始了”

我催促着,让她打开了双腿。

美沙的两腿被拉开摆成,她只是一个劲地用手遮挡着自己的女性部分。但这种样子却形成一道更加淫靡的风景,勾起了我无限欲望。

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拿开,美沙的花瓣终于暴露了出来。

妖娆而艳丽,充满诱惑美沙的女性的气息,令我的鼻头发痒。

“请不要那样盯着看好难为情啊!”

因为害羞,这次美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没有什么可害羞的,美沙的那里,好美丽啊!”

我一边说着,一面用手指张开了美沙的花瓣。

闪闪发光的萋萋芳草下,盛开着美丽的淡红色的花。含珠带露的花园之中,为了迎接爱的进入,花蕾正渐渐开放。

欣赏着那娇艳欲滴可爱花瓣的迤逦风光,我的手指抚上了正在花朵顶点处喘息着的花芽。

“哇-!”

美沙的腰部猛地弹了起来。

我并未因此而退缩,随着我手指挑逗般地转动着,美沙的花瓣溢出了爱情的蜜汁。隐藏在深处的诱人花芽,倏地伸展开来,将它动人的容姿展现于包皮之外。

“哈~,呃~,呃~啊!”

当确定美沙的呼吸已经逐渐变得凌乱时,我的指尖悄悄潜入了她的花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