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汗臭味,外出之前,还是先洗一个澡吧。)因此我又一次走向洗手间,进了已经一无所有的浴室。

“咪─咪─嘎咪─咪─嘎”“我可真是笨哪,夏天当然是会热了。”窗帘没拉上,窗子也就那样开着,再加上窗外,热情的红日毫不保留地将它的光和热投向大地。真了不起啊,我竟然一直睡到了现在。

我在她颊上印上一吻,解开了她的枷锁,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双手绕到她背上扶起她的上半身,和我形成“跨坐”的姿势。可能是交合更深了吧,久留美“嗯”的从鼻子里发出压抑的声音。按着,我又取掉了她脚上的枷锁。就这样,久留美自由了。如果能忘掉心中的枷锁那就更好了。

久留美兴奋地握紧拳心。没想到她的苦恼已经分布到全宇宙了,真恐怖。“我不会骗你的。而且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烦心。你反而应该高兴自己是百中选一的幸运者,因为有不少女孩子为了自己的大密林而终日苦恼不已哩。”

流氓专用的工作用具全被抖了出来。我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注射器。

“不、不过,既然是成熟的女性,搞不好是一哉的表姐也不一定啊对不对?”

我不是王子啊。

细细诉说着的樱木,眼中隐约泛起闪烁的泪光。

“悭村,你没事吧?”樱木突然向我询问。

快把那把刀移走!要是不小心手一滑,我那原本就不限高挺的鼻子可就会变成真正的扁平鼻了。

好像有人在看着我。这种应该叫做第六感吧?从以前就帮我渡过不少难关。

“我只是为了要跟她道谢才约她出来”

终于回复成原来那个满脸笑容的久留美。

但是都已经被讲得如此不堪了,我怎么还能再忍?但仔细想想

想着无聊事情的当儿,学校已近在眼前。唉,如果还有三公里远就好了。边走下通往学校的阶梯,我边陶醉地欣赏着女神的模样。她那被夏日阳光笼罩着的摇曳长发,彷佛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充满了透明感与令人眩目的光彩。

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想想算了,反正一哉也无心应付久留美,把事实告诉她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这里待客的礼仪怎么越来越差了?”

男人的语气中有着奇怪的乡音。

“抱歉,亚子,我不是有意的。”

我静静的说着,终于让亚子回过头来,似乎打算听清楚我想说些什么。反倒是我别开了眼睛,望向对岸的街道之后,才继续说下去。

“暑假你都在做些什么?”

〔真危险啊!〕“经历了男人之后,女人就会变成另一个人。”这种陈腐的话,在我脑里划过。

紧身洋装的女人猛烈地摇着腰对片山说。

亚子的脸庞最近常会忧郁地叹气,但现在就像没这回事似的完全开朗了起来。

低声呻吟后,我解放了。或许在睡眠时已充足地填充了,以很强的劲道喷出直击到千春的脸部,部份还飞越了过去,贴在浴室的磁砖上。“啊-!”千春的全身就那么凝固了,接受我所降下的白液洗礼,在紧紧凑在一起的|乳沟中,形成了一滩积水。

我想看看千春隐藏在封闭大腿之间的“女人”,我双手伸进她的两膝。

但是我发现到了。

天生别扭的我,听到“不要来”的话,就无论如何也要去了再说,没理由就说“不要来”,多少也会觉得不愉快。

穿着田径社的制服而手插腰站着的美沙,已经是一副要来找喳的样子。

“真是不好意思啊,亲切的少年”

“啊─”情不自禁地,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声音。

是“相原健二”。

虽然,我并不想见到他,但现在确实是有事要找他。在这儿碰上了真是算他倒霉。我有很多事想问问他。

“为什么,会有连见都没见过的流氓指名袭击我?”

“为什么,小舞的双亲会知道我们那天约会的事情?”

这些事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一看清我的脸,相原立刻向反方向的走廊跑去,是打算去职员室避难吧。我可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

连摸一下门把手的时间都不给相原,我就象食肉动物追捕猎物一样追赶着相原。被吓坏了的相原,既没时间逃进职员室,也没机会躲进保健室,就这么被我逼到了校舍的一角。他绝望地转动着走廊尽头紧急出口的门把手,但不幸的是,门被锁死了。

“喂!相原,你跑什么啊?”

听到我充满杀机的声音,看着渐渐逼近的我,相原的眼睛里清楚地写着两个字“怯懦”。那副不争气的样子,令我想起了历史剧里常常出现的阴险狡诈的商人。一样的雇用打手,一样的阴湿密告,就连事情败露之后的神情都酷似。

“”

彷佛是因为已经知道无处可逃,相原摆出了一副镇静的神情。但闪烁不定的眼光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他问道:“有什么事啊,悭村”

“如果没事,求我也不会来找你!”

至少在礼貌上,我不能问都不问,就把他一脚飞。他接下来的待遇,将由他自己的回答来决定,我也可以做一些我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

这个,就是男人间的游戏规则。

“约会时的那些状况,是你捣的鬼吧?”

听到这个问题,相原这小子即使再笨其实,实际上,这家伙不但不笨,而且还颇有些小聪明呢。也该知道,他要是敢回答说“不知道”

的话,会有怎样的下场。

看起来,他是不打算回答的样子。不过,我早已准备,无论这烂人如何回答,都至少给他一发尝尝。

“我那种事那个”相原明知没用而闭上了嘴。虽然,他移开了视线,但由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