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妃,听说了,是狗皇帝最喜欢的人。”

徐本事只好陪着她喝,反正喝醉了,扔在床上就可以了。

“我都说了嘛,皇上推荐的,皇上是谁,对不对,肯定没错,肯定没错”

李再青擦擦脸上的红印,笑道:“他们本来不来的,是我让请他们来的,毕竟在青楼当护院,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李再青闷声不吭的,一个闪身拦在了董瞿彪的跟前。

“本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明天真的要去大牢找那遭瘟的杜力邦?”

干燥之后的箬壳,偏僻的乡下人有时会拿来做鞋垫,因为它坚硬,不容易碎裂。

徐本事看在眼里,愈发的恼火。

也不知道是几点,徐本事醒来,摸摸脑袋,觉得又疼又重。他起床,去了茅厕撒了一泡尿,又觉得特别渴,房间里没水了,他就跑去厨房,走到水缸边,拿起水瓢,舀起半瓢冷水,咕咕咕的喝下去后,这人立刻清醒了不少。

“多久?”

“蓝公公,你不要急,你把你看到的那个模糊的脸说给我听,我们尽量向嫌疑犯靠拢'

“什么叫满汉全席?”

随即是胃,雪妃的胃部没什么水出来,而死囚的胃则很明显,有不少的清水流出来。

雪妃有四个奴婢,听见徐本事的话后,面面相觑。

“酉时。”

皇帝眼神中的杀气在慢慢的消退,徐本事心里顿时连忙念叨:阿弥陀佛。

内情人是进一步解释,唐代的京师案件由大理寺卿负责审理、判刑,由刑部复核的制度,大理寺是京城,乃至整个大唐的最高审判机关,而赵刑天作为最高机关的一把手进皇宫,这里边肯定有故事。

百里云将他拉下来,拽到一间屋子里,骂道:“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你把皇上都给打了。”

“啊呀呀呀,怎么了,怎么了?”

皇上很快又学会了。

徐本事的沉默,让刘公公误以为他不敢,就道:“陛下,这泼皮罪大恶极,竟敢戏弄陛下,交给我老奴吧,老奴首先让他变个太监,然后慢慢收拾他。”

牢头叼着一根旱烟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得撬窗户啊,不撬开窗户,我们出的去吗?”

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给纤雨绮开初夜的,也就是百里云谈之色变的人。

徐本事刚说到这,纤雨绮的美眸里,泪水马上又来了。

这些天,一向笑盈盈的百里云却眉头紧锁,动不动就啊呀说要死人了。

“嗯,很听话,很好,问你一句,雪妃待你们这些奴婢如何?”

夏秋本来轻松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说道:“姐,雪妃待见我们,就像是普通的奴婢一样,不亏待我们,也不跟我们说什么太多的话。”

“那就是一般的主仆关系了,告诉你,你跟着我们家本事,只好好好伺候他,他不会亏待你。”

夏秋的神情再次变得充满了希望,说道:‘姐,看得出,他是个好心肠的人。'

百里云扑哧一声笑道:“有些事,我也是看不懂,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坏死了,自从溺水一次后,就全变了,好了,休息吧。”

百里云离开了,夏秋坐在蜡烛边,两眼望着摇曳的烛光出神。

接下来的几天,紫红院原来大厨,还有小厮,回来了一大半,紫红院进入了正常的经营,夏秋作为伙房里的唯一女性,被大厨和其他伙夫当做妖精看待,这么水灵的大姑娘怎么跑到伙房来帮忙?

然而,伙房虽然累,夏秋却干的很清爽,一整天,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百里云看在眼里,也是很满意的点头,可是夏秋说的徐本事将雪妃肚子破开的事情,几天了,百里云还是觉得恐怖,她望着徐本事的背影,愈发觉着这个人不是她以前的那个坏蛋弟弟。

她本不想问这件事,又忍不住,这晚上,很晚了,她敲了徐本事的房门。

“姐,这么晚了,啥事?”

百里云走进来,将房门关了,就问:“本事,我听夏秋说,你把雪妃肚子切开了,是不是真的?”

“这个,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怕吓着你。”

“那你破开雪妃的肚子,那是为什么?”

“查案子那。”

“你说,你给皇上画了一幅画,你哪会画什么画?鬼画符还差不多,你现在又说你会破案子,你以为你是捕快不成?”

徐本事又头疼了,这该怎么解释?

见徐本事不说话,百里云道:‘本事,我现在看见你,总是觉得很陌生,告诉姐,你是不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