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我估计就是她自己不知道那根弦搭错了,有了点察觉,然后就直筒筒过来试探你了。”徐芃基本放心了,“她虽然有点蠢,但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如果她真那么笨,我们花这心思设计她,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喻轻蓝能够给出正确的答案吗?

裴语微也说不清自己了解整个过程后到底是什么心情。她只能先气咻咻地表达对刘铭远的不满。“怎么能把我交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手上啊?”

齐鸿轩玩够了乳球,搂着妻子的纤腰,又把手按到妻子的丰臀上。那是两片圆润紧翘的肉丘,却没有一般大屁股女人常见的肥大。他的手指深入股缝,寻觅着她股间最温湿的角落。顺便又把头凑向宋斯嘉的前胸。

开玩笑,这是自家的小区啊!这时候出门,万一碰到自己老婆子要让自己去买这买那怎么办?碰到一些老伙计非要扯自己出去玩怎么办?难道自己能跟他们说,有个大白屁股骚货等我买好套子上去操她?

董德有不知道所谓的“兼职”90%以上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挂个兼职的名头,索要高价,其实平时照卖不误,根本不耽误生意。有些兼职甚至是那种想卖屄都卖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货,给自己安个“兼职”的名头,在网上骗一些刚开始出来玩,没经验的冤大头。

对这个说法,施梦萦更能接受一些。

他突然一扬手,将避孕套甩到了孔媛的脸上。精液在空中飞溅,落在竹席上、空调被上,孔媛的腿上、胸上、颈上、脸颊上、额头上,最后,已经倒空了大半的避孕套落到孔媛的鼻尖,最后一点精液从套中流出,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刘铭远竟然主动提出让她陪沈惜回家,这是马菲菲成为六楼的服务员之后破天荒的吩咐。这更让她意识到这位客人肯定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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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博若有所思,他很想为自己,也为女友说句话,但他不是那种强词夺理的人,他承认沈惜说的话有道理。

高萌可能已经等了很久,电话接通后只响了两声“嘟”,那头就有人接起了电话。

袁姝婵正面的旗袍只扣了腋下一个盘扣,其他盘扣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扣上。胸部以上的衣服大半垂着,丰硕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外,乳沟半露,左乳的嫩肉隐约也能看到许多。

如果换作今天的沈惜,未必会对一个人妻出手;但26岁时的沈惜,对这个丰腴性感的人妻,还是很有想法的。

如果施梦萦主动提出自己承担房租,沈惜也不会非得矫情地争着付钱。可施梦萦对此一直毫无表示,那沈惜就闷声不响地继续支付租金。

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的肉色织物。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尿液,脱下了套裙和浸透了尿液的丝袜、内裤,光着下身有些神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迅速冲洗了一下,顺便把内裤和丝袜简单洗了洗。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洗澡,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这样浴帘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洗澡,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着的丝袜和内裤。

施梦萦皱皱眉,接口道:“如果那男人真的不在意你了,怎么还会关心你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你这样,只是白白折磨自己吧……说不定还会让那个男人更看不起你。”

他们只是轻轻地互相拥抱了一下,彼此给了一个goodbyekiss,约好了第二天早上起床见面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倒头就睡了,睡得很好。”

“我觉得吧,你的压力一方面是工作啊前男友啊给你带来的,一方面是你自己循规蹈矩的生活方式和保守心态给你带来的。所以应该想一个能放开束缚的方法。当然,要是能顺便让你男朋友知道,分手之后,你活得更自由,更开心,让他后悔,那就更好了,哈哈。”

陆涵“哦”

只是,这个女人,怎么好像很面熟似的?

她个子不高,但身材很丰满,尤其是臀部肥翘,也许是坐的时间太长,内裤和屁股贴得太紧,剥了两下都没能把内裤拉出来。

孔媛很讲规矩地关上门。

巫晓寒站在门外,穿着一身宽大的家居服,底部到大腿以上,露着浑圆匀称的两条长腿。她已经卸了妆,看得出来似乎是刚哭过。

然后他就关机,睡觉。已经一个星期过去,除了前两天做剧本和分镜头,最近这几天他就是马不停蹄地奔赴前女友所在公司的总部、各个服务站、营业点,拍摄各种素材,配音早几天已经找朋友在做,昨天应该已经进棚,明天能拿到。剩下最后三天,就是剪辑。剪起镜头来,又是不眠不休的事情,幸亏这几天自己一边拍,回到家还在开夜工,做一些初步的拣选拼接,不然,三天可能还不够。

施梦萦的头和心都疼了。

这又是一次胜利啊。

很多次,他都一言不发走到孔媛背后,扒开内裤,直接把肉棒往肉穴里塞。即使自己的肉棒被干燥的屄肉摩擦得涩疼,他也无所谓。无法解释这样做爱究竟能有什么快感,但吴昱辉就是想这样做。

有一次孔媛正和程莎通电话。程莎家里最近杂事繁多,很多工作只能交待出来,让下属们去做。有一家以前一直由她负责的客户,又到了周期性沟通的节点,她正向孔媛交待这家客户的基本情况,以便她这几天上门拜访。吴昱辉突然就过来把孔媛按倒在沙发上,连内裤带睡裤一块扒下,直接开干。孔媛只能找个理由先挂掉电话,等吴昱辉发泄过后,才再次把电话拨回去。

还有一次,吴昱辉在卫生间大便,突然叫孔媛进去给他口交。孔媛希望能等他擦干净屁股,离开卫生间后再帮他弄,可吴昱辉非要坐在抽水马桶上,让孔媛跪在边上给他舔。抱着弥补自己过错的心思,孔媛屏住呼吸为他口交。但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她不可能一直屏着气,何况还要做口交这种很费气力的事。几乎整张脸就停在马桶正上方的孔媛被臭气熏得都麻木了。

只要能忍耐的,孔媛现在都尽可能忍下来。

毕竟,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事。你可以说自己做那些事有怎样怎样的无奈,但是,错,终归是错。

可孔媛没有从忍耐中得到任何正面的回馈。

以前做爱时总是找各种理由不戴套的吴昱辉,自那晚以后,再不需要任何提醒,每次都会主动戴好安全套;那晚之后,他再也没有给孔媛口交过一次,只要他自己硬了,就是开始做爱的信号,他不怎么关心孔媛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

这些都算了。最严重的问题在于,吴昱辉现在完全没有任何与孔媛交流的兴趣。

孔媛一度曾担心吴昱辉会不会去公司找周晓荣,毕竟很多男人在知道自己女友和别人上床后,很容易热血上头要去找对方麻烦。但过了几天,她就发现吴昱辉好像根本没动过那种念头;孔媛也想过吴昱辉会不会要求自己换工作,离开那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老板。她认真地考虑了,一旦吴昱辉真的提出这种要求,自己是不是应该为挽回这段感情,真的离开周晓荣的公司。可吴昱辉也没有这样做。

现在,吴昱辉除了看着孔媛,还有就是要和孔媛上床外,没有其他任何话想对孔媛说。孔媛渐渐明白,自己对吴昱辉来讲,所有的价值好像都归结到最后两个点上:第一,他们两个现在的生活都要依赖孔媛的收入;第二,自己的阴道,也仅仅只是阴道,对他还有一点点用。

在一段感情受到伤害后,只要不是抱着一拍两散的心思,犯错的一方当然应该付出最大的耐心和诚意,去弥补自己对另一方的伤害,当然要给另一方弥合伤口的时间,等待他最终的原谅。这些对孔媛来说,都没有问题。

但是,如果其中一方根本没有任何交流欲望时,两人间的裂缝究竟该怎么弥合呢?

孔媛绝望地发现,自己好像比施梦萦更可怜。

至少施梦萦分手后,每到心思郁结,情感崩溃的时候,总可以找自己倾诉。

可自己能找谁倾诉呢?

整个的午饭和午休时间,孔媛都坐在办公桌前静静发呆。以她的个性,当然不像施梦萦那样在公司里几乎就是个孤家寡人。她有很多朋友,可从中找不到一个能交流这样隐秘心事的。

施梦萦和徐芃一起去外地上课了。而且,即使她没有出差,孔媛也不会向施梦萦倾诉什么。

一来,孔媛无法对施梦萦坦白自己和周晓荣还有徐芃的关系;二来,她心知肚明,施梦萦绝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孔媛刚到这家公司时,施梦萦很早就对她释放了善意——后来她才知道,是因为沈惜在和她吃过一顿饭后,觉得她是一个可交的女孩,施梦萦这才刻意来与她交往。

施梦萦的学历不错,人长得漂亮,外在气质也算优雅,性格简单,没有什么算计人的心思……孔媛很自然就和这样一个女孩子成了朋友,她原本就是一个善于交朋友的人。她在公司里人缘不错,可由于施梦萦在公司里几乎只有她这一个好朋友,所以在很多人眼里,她俩的友谊似乎显得格外突出。

时间一长,孔媛当然能看出施梦萦作为朋友的一些不足。

施梦萦时不时会表现出一些天真、自我和不通人情,但总的来说,问题并不严重。孔媛觉得,这就是一个单纯而有人宠的城市女生而已。

但自从施梦萦和沈惜分手,孔媛却分明感到施梦萦身上的缺陷开始放大。

她不是什么坏人,她仍然性格简单,没有算计人的心思,但同样的,施梦萦也没什么关心别人的心思。在她的世界里,好像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施梦萦没有耐心,没有能力,没有心意去体察别人的心情,站在别人立场上为别人着想。

孔媛当然还把施梦萦当朋友,哪怕慢慢认识到她身上的那些缺点。只是,一条看不到的线渐渐划在两人之间。

最近施梦萦和苏晨走得很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和孔媛渐行渐远。

在她来到这座城市后,孔媛第一次感到刺心的孤独。

她缓缓地滑动着手机屏,翻着通讯录,试图从中找出一个能让她感到亲切的名字,但始终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