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卧房里一直没开灯,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么?

苏晨媚媚地“嗯”了一声,随即又听到肉棒被她吻舔得“啧啧”作响的声音。

“我不怎么懂心理学,所以对于你的心理,我很难给你特别专业的意见。但是就我目前看到的这些,一个男人有拍摄性爱视频的爱好,并且做了处理以后放在相对小众的社交平台供人观看……这样的行为尽管不算正常,但也不是太令人感到不能接受。现在国内也有很多吧?只要他没强迫你,即使这样做了,问题会不会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施梦萦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那不就是我吗?她也曾经有过那样的时候吗?

徐芃口中的“老何”,就是他介绍给施梦萦的心理医生。

施梦萦似乎已经接受了分手的事实,两个星期以来几乎全无声息,这也令沉惜自在了许多。

她的裙摆再次被撩到腰间,没有内裤遮挡的下体,一览无余。此刻巫晓寒能做的最后一点努力,就是紧紧并拢双腿,不让周旻轻易侵犯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和“大冒险”

但终归不能不去。

但一忙就到这个点,估计她也该准备睡了。这个时候,就不太方便再到她房间去。

前提是他愿意。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他每次都几乎把整根肉棒拔出肉穴,然后又狠狠地插到尽头,全无花巧,阴囊左右前后地甩动着,拍击着施梦萦的臀、腿。

如果施梦萦主动提出自己承担房租,沈惜也不会非得矫情地争着付钱。可施梦萦对此一直毫无表示,那沈惜就闷声不响地继续支付租金。

毕竟是因为他提出了分手,才直接导致施梦萦从他家搬了出去,一时之间无家可归,他当然有责任,为她安排后此后一段时间内的住处。

这个住处洋溢着浓浓的寂寞,竟使施梦萦在夏末之季感到一阵凉意。

她走进厨房,想烧些水。刚把电热水壶插上,却听到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她皱了皱眉头,搁下水壶,满心不耐地前去开门,她大致猜得出来者是谁。

在施梦萦走出厨房的瞬间,远处另一幢别墅里,沈惋正试着把自己的女儿从沈惜身上拽开。

“不要!我还要听舅舅讲故事!”秦一诺撅着嘴,死扒住沈惜的胳膊,下定决心,誓不服从妈妈让她回房间玩的命令。

就过去的经验来看,舅舅肯定会帮自己说话;而妈妈呢,通常会迁就舅舅。那不就等于是迁就自己了吗?所以在这个家里,抱紧舅舅的大腿就对了。对于刚满四岁的小诺诺而言,她不需要太多的智慧,她只要知道,对妈妈来说,舅舅讲的话,比爸爸都管用,就可以了。

沈惜无奈,抬眼看着姐姐。沈惋撇撇嘴,使了个眼色,走下楼去。

沈惜换上一脸宠溺的笑容,开始忽悠小丫头,争取能早些把她哄回房间。

丁慕真两天前飞回首尔。沈惜不知道接下来,她还会遇到什么,也不知道以后她会怎样选择。作为朋友,沈惜做了目前这个阶段他能做的。今后自己还能为她做什么,得看此后事情的发展,并不是现在的他,能预料的。

说到底,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自己去完成。

今天受沈惋之邀过来吃饭。姐夫秦子晖另有应酬,这顿饭他陪着姐姐和外甥女大小两个美女一块吃,吃得赏心悦目。吃完饭,他就和诺诺一起上楼,坐在起居室落地窗边,讲那个已经欠了她两个多月的故事的后半部分。直到姐姐收拾完了厨房,才堪堪讲完。

沈惋让诺诺回房间自己去玩,能让她们姐弟两个坐下来好好谈谈。姐弟俩也差不多有两三个月没能好好聊聊心里话了。可诺诺就是闹着不走。

小丫头黏舅舅,毕竟不是什么坏事,总不能为这个对她发脾气,只能寄希望于沈惜去搞定这小妞。

去厨房切了个火龙果,又冲了杯柚子茶,沈惋端着托盘上楼,正好看到沈惜从诺诺的房间走出,小丫头已经被乖乖哄进了房间。

“还是你有办法。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我女儿,还是你女儿!”

“嘿嘿嘿……”沈惜略带得意地笑,不怎么讲究地靠在沙发上。

“下周四爷爷做寿,大哥已经安排好地方了,我们家四个一起过去哈?”

“嗯……”每年都是这样安排,沈惜比较随意地应道。

沈惋把杯子捧在手里:“说到爷爷做寿,我就想起二哥,然后我就想到晓寒。她现在怎么样?确定要和周旻离婚吗?”

“肯定离啊。好像说已经谈好了。就是现在在女儿这事上呛住了。”沈惜不

客气,不等沈惋让,弄了片火龙果,塞进嘴。

“唉……孩子嘛,肯定要争的……你死活不肯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说,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沈惜无奈做个鬼脸:“我的亲姐姐!你又来!在你眼里你弟弟就那么禽兽啊?”

“好吧,好吧……饶过你!谁叫你在酒吧跟人打架,真给我们家争脸!”沈

惋扁扁嘴。这种时候她看上去特别妖媚。在沈惜的记忆中,姐姐沈惋是他所见过

的,人前端庄人后狡黠,人前优雅人后随兴,反差最大的女人。

沈惜看了看表:“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啊?他现在这么多应酬?不会经常回家很晚吧?”

沈惋胸有成竹地淡定微笑。

“不会。你姐夫他恋家。在外面应酬,基本上八点多就回来。”她向秦一诺的房间努努嘴,“有她以前是惦着我,有她以后就惦着女儿。如果哪天特殊情况要晚点回来,他也会先打个电话。都快七点半了,现在还没电话,那就应该快了。可能已经在回来路上了。”

“姐夫这么乖?好男人啊!那我再待会,跟他见个面再走。”

“见面就走?我还想等他回来,你们一块喝点酒,聊聊天呢。”

“喝酒?就他?算了吧,姐!我先出去喝一圈再回来,他也喝不过我!”沈惜一脸鄙夷,“不跟他喝,我晚上还有约会呢。”

一听“约会”两个字,沈惋眼神中立刻又带上了几分戏谑的光芒,嘴角挂起慧黠的浅笑。

沈惜感受着她浑身膨胀起来的八卦气息,连忙转换话题:“姐夫一个画画的,不在家修心养性,怎么这么多应酬?”

沈惋递给他一个“放过你”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这年头做画家也不容易。你以为画家画一幅画,挂在那儿就有人买啊?画了上百幅画,一副都卖不出去的画家,多着呢!你姐夫算是不错的了!这个老师那个老板,总得应酬应酬,人脉很重要啊!”

沈惜直起身,问:“说到这个,我其实一直有点好奇,姐夫现在的画能卖多少啊?姐姐你那画廊生意怎么样?”

沈惋大学时读的是传播,现在则是一家画廊的老板。丈夫秦子晖的全部新作都交给她的画廊,也经营其他人的画作。她苦心运营画廊五年,至今也算小有规模。

“凑活吧。你姐夫那年得奖的那幅卖了十三万,现在可能已经翻倍了吧。他别的一些画,也有十万的,也有五万的,小品也有卖三千的。你姐夫,能力当然有,但主要是运气好。刚出道,就拿了个金奖。有这个奖垫底,后来参赛啊办画展啊什么的,都有噱头,画也就能叫上价。他的一些同学、朋友,也有把画拿到我这里来卖的,说实话,很多人不比你姐夫差。有两个,在我看来,比你姐夫画得好,可他们的画就不太容易卖上价。”

沈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干嘛?担心我们俩的收入啊?你姐夫才三十一。画家这种职业,只要有了名气,创作呢,别停下来,水准基本保持住,能做到这些,只会越老越值钱。何况,你把爸爸的遗产都给了我。我们一家三口,还用你担心?”

“我不担心你……哎,谁说遗产全给你了?我留学的钱不是钱啊?不是还有套房子吗?”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沈惋来气了:“房子又不是你自己要的,是我瞒着你过户给你的!不然你会要?这些年的租金还一直是我在帮你收呢,什么时候你拿走!还要我给你管钱,烦人。你去留学带的那点钱够你在英国的生活费吗?你又不省钱!一个穷留学生,你还去买阿森纳主场季票!你不知道全英超就阿森纳门票最贵啊?你拿的钱够你这么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