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子接过这二百元钱,心里暗暗叫苦,这真是“有酒伤神,无酒伤心”,以前找不着老婆着急,而今有了一个,却又要为买这些东西劳神,自己虽说了是去试试,但人家连钱都给了,看来不买到是不行的。

王琴把林秀琴拉过来和周川江坐在一张椅子上,王琴说:“周技术员,你和秀琴姐不要再误会了,千错万错是我王琴的错”接着王琴就把真实情况讲了出来。

先把侄子的丧发了。这是我准备的几个钱,还有一身衣裳,太薄气了,您先用着,若不够,以后我再借”

于是,格里斯特便坐上弗朗克的轿车,在五光十色的大街上兜风。到九点时,格里斯特要弗朗克送他去维多利亚咖啡馆。不料一路上车辆很多,轿车好不容易爬到咖啡馆门前时,已超过了约定时间十分钟。。

晚上,彭齐光把信给妻子看,并向妻子讲述了过去的一切。妻子倒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同意丈夫去宁华县探个究竟。

“那倒容易,你必须立誓改邪归正,弃恶从善”

桂香妈哈哈一笑说:“喏,有法必依,就是国家的婚姻法我要依照的,你们既然是自由恋爱的,我就不能来干涉你们了。否则,我老太凑就犯法了。”

有一天,在莱里市近郊的公路上,有一辆小汽车在飞驰着。更新最快车里有一对年轻男女,那女的身穿黑衣,年轻貌美,是个女巫师,叫布兰什。驾驶汽车的是个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叫拉姆莱,是女巫师的情人。汽车开到一幢豪华幽深的大宅院前停下了。

这大宅院的主人叫兰白黛,是一个拥有亿万家财的贵夫人。兰白黛夫人年事已高,今天她是特地求布兰什巫师来帮她指点迷津的。此刻,兰白篇夫人在一间精致豪华的客厅里,接待了布兰什。

布兰什坐在兰白黛夫人对面施展着巫术。她口中念念有词,好象在和看不见的“神灵”对话。兰白黛夫人迫不及待地望着巫师,等侯着“神灵”前来解救她那不安的灵魂。

在巫师召唤来的“神灵”面前,兰白黛夫人毫不隐瞒地倾诉了自己满腹的苦衷。

原来,兰白黛夫人终身没有结过婚,眼下只有她孤身一人守着这幢大宅院。她日夜担忧的是:将来,由谁来继承这份巨大的家产。她的同胞妹妹哈丽爱特四十年前养了一个私生子,因此被整个家族视为叛逆,并且被剥夺了继承权。可怜的哈丽爱特被迫把这个孩子送给了别人。许多年过去了,兰白黛始终没忘记这件事,更惦念着这个失散的孩子。她朝思暮想,希望找到这个孩子,让他来继承这份家产。

布兰什听完了兰白黛夫人的叙述,深表同情。她立刻表示愿意帮助寻找那个失落的孩子。兰白黛夫人感激万分,当场答应,事成之后以一万元美金作为酬谢。并再三叮嘱布兰什:“您记住,这件事有关我的家族的名声,切不可向外张扬。”布兰什连连点头答应。

布兰什告辞了兰白黛夫人,出了大院,便钻进了停在门外的汽车里。她把兰白黛夫人托她的事向拉姆莱一说。两个年轻人可高兴啦他俩兴奋地谈论着,商量着,憧憬着事成之后,他们将获得一万美金,那时,就可以结婚,可以周游世界,真是前程似锦啊

可是,在这座近百万人口的城市里,要找一个人却也不那么容易。他俩经过辗转奔走,多方打听,才从兰白黛夫人过去的司机嘴里打听到:哈丽爱特的儿子似乎被别人收作养子,可是那家人在一次大火中都被烧死了,遗骨安葬在巴罗克里克公墓。

这个不幸的消息,在他俩听米,好似冷水浇头。他俩失望了。然而一万美元的巨大诱惑力,却促使拉姆莱仍不死心。他决定赶到墓地去实地看个究竟。拉姆莱来到墓地,只见坟碑林立,秋风瑟瑟,阴气逼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人家的坟墓。只见墓前有两块碑石并排在一起,上面分别写着父亲哈里和儿子爱德华的名字。他不无遗憾地看着儿子的墓碑,暗暗思忖:也许这爱德华就是我要找的人。可惜

拉姆莱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突然,他感到有些蹊跷:儿子爱德华的那块墓碑怎么是新的呢于是,他立刻去询问刻写墓碑的石匠。

石匠是位年已花甲的老人,他告诉拉姆莱说:“前不久,有人出钱让我为爱德华刻了个墓碑。死者是谁,我可不清楚。”

拉姆莱越想越奇怪。那个出钱让石匠刻碑的是谁呢爱德华到底死了没有拉姆莱立即赶往民政署,他要到那看看申报的死亡登记。

在民政署,拉姆莱很快查到了为爱德华申报死亡的人是一家加油站的老板,名叫马洛尼。可是他查来查去却查不到爱德华的死亡证明。拉姆莱不由得欣喜若狂:爱德华还活着

拉姆莱离开民政署,立即决定顺藤摸瓜,先去寻找加油站老板马洛尼。

马洛尼的加油站设在宽阔的高速公路旁。拉姆莱驾车来到这里,假装停车加油。等马洛尼过来向他收钱时,拉姆莱突然问道:“先生,你认识爱德华吗他就住在”“他怎么啦”没等拉姆莱说完,马洛尼迫不及待地问道。

拉姆莱威严地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对方,说:“有件关于法律方面的事想问问他。”

马洛尼稍一定神,接过名片,鄙夷地说:“你是律师律师个个都是死要钱的。”

拉姆莱逼近他厉声说:“不,你如果能说出爱德华的情况,我给钱。”

“别缠着我,我不知道谁叫爱德华”马洛尼说着转身想走。

拉姆莱抢先一步,跨到他面前,两道目光象利剑直刺马洛尼:“那好呀,有人说爱德华已经死了,可我认为他还活着,因为他的坟墓里是空的你说呢”

马洛尼神情紧张地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别问我”

“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拉姆菜追问道,“你曾经为谁付过刻墓碑的钱两星期前你又在为谁申请死亡证明书”

马洛尼顿时脸色发白,为了掩饰内心的慌张,他故意提高嗓门说:“少磨嘴皮子,快付你的加油费”

拉姆莱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付了钱,开车走了。马洛尼警觉地注视着开出的汽车,暗暗记下了车号。

等拉姆菜一走,马洛尼就急急忙忙赶到一家珠宝首饰店。老板阿丹姆逊见马洛尼来了,赶快把他让进内室,并用责备的口气问道:“你来干什么有事不能打电话吗”

马洛尼气喘吁吁地说:“爱德华先生”

“混蛋不知对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叫阿丹姆逊”阿丹姆逊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马洛尼也顾不上计较对方的态度,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阿丹姆逊想了想,十分自信地说:“别发愁,上帝保佑,我们不会被发现的。”

马洛尼大声说:“怎么能不发愁如果我暴露了,会被绞死的火灾那天,你不过是把两个老家伙关在卧室里,而火是我放的”

原来,这个化名阿丹姆逊的人正是兰白黛夫人要找的姨侄爱德华。爱德华勾结马洛尼,合伙谋杀了他的养父母,窃取了财产。以后又和老婆弗兰一起,干起了凶恶的绑票“职业”。前几天,他们刚绑架了富商康斯坦丁作为人质,诈取了一枚价值连城的钻石。他以为拉姆菜打听他是冲着此事来的。

此刻他见马洛尼惊慌失措的样子,骂了一声:“安静点,胆小鬼”然后狡黠地冷笑着说,“你不是有拉姆菜的车号吗先找到他的窝,盯住他。要是他再纠缠不清就宰了他”

再说拉姆莱回家后把了解到的情况对布兰什说了一遍,他俩商量决定,让布兰什到兰白黛夫人的家里,装神弄鬼地表演一番,摆出在和“神灵“对话的样子,引诱兰白黛夫人说出更多的实情。

果然,兰白黛夫人在“神灵”的启示下,又想起了n件重要的事。她急着告诉布兰什:“可怜的哈丽爱特在临终时说,有一个人知道爱德华的去向,因为这个人曾经为孩子洗礼”

布兰什听完了兰白黛夫人的话,欣喜万分,她忙不迭地告辞了兰白黛夫人,一出门便兴奋地对侯在外面的拉姆莱说:“圣安瑟姆教堂的牧师知道。爱德华的下落。因为,在这座城里,只有牧师伍德专门为孩子洗礼。”拉姆莱担心地说:“既然兰白黛夫人想到了伍德牧师,就可能亲自去找他。那样,她就不会给我们酬金了。”布兰什一听一时没了主意。拉姆莱想了一想说:“只有抢先一步赶到教堂,找到伍德牧师才好奇力说着,便转身向教堂方向走去。

这时,圣安瑟姆教堂的圆顶大厅里挤满了教徒,伍德牧师正带着大家做弥撒。拉姆莱站在人群后面,焦急地等待弥撒结束。

仪式终于做完了,伍德牧师从讲台上慢慢下来,走向人群。突然,有位老妇人跌倒在牧师面前。牧师正要伸出手去搀扶她,冷不防,一位神职人员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来,往牧师肩上捶了一下,牧师立刻软绵绵地倒下来,

失去了知觉。这时,那个摔倒的老妇人迅速地站了起来,同那个男人一起挟着不省人事的牧师,疾步走出教堂。

教徒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一个个直愣愣地望着他们离去,茫然不知所措。拉姆莱撒腿追出教堂,只见伍德牧师被那两人架进一辆停在门前的轿车。轿车立即发动起来。在驾驶座上,拉姆莱突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禁大吃一惊:“是他”眼看着牧师被劫持而去,拉姆莱只得回到布兰什的家里。他满脸沮丧,失望地对布兰什讲述他在教堂里见到的情景。布兰什一听急躁地大嚷大叫道:“什么你没跟伍德牧师接上头废物要知道伍德牧师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只有找到他,我们才能得到一万美元我问你那绑架伍德牧师的一男一女是谁呢”拉姆莱嘟哝道:“没看清楚。不过,那开车的是马洛尼。”

他俩不知如何办,这时,电话“嘀铃铃”响了起来。布兰什急忙抓起电话筒一听,竟是马洛尼。布兰什一阵紧张,不知说什么好,拉姆莱也急忙凑了过来。只听得马洛尼在话筒里说:“布兰什小姐,你和拉姆莱先生不是要找爱德华吗我愿为你们效劳。不过,得先说定了,成功之后,给一千美元酬劳。”正在走投无路之中,布兰什听到马洛尼愿意效劳,不由惊喜交加。经过电话中一番紧张的讨价还价,最后马洛尼同意只要二百美元酬劳,并且约定两小时后到夏门山昀“爱普玛凡”咖啡馆会面。

布兰什和拉姆莱虽然感到此事来得突然而蹊跷,但他们不愿放弃这送上门来的机会,于是决定前去赴约。

夏门山以险峻而闻名,一条公路顺着悬崖峭壁直通山顶:“爱普玛凡”咖啡馆就座落在山顶上。布兰什和拉姆莱驾着轿车沿着婉蜒曲折的公路向山顶驶去。驶到半路上,只见在他们前面行驶的一辆绿色轿车突然停下。他俩不由一惊,便硬着头皮超车过去。当两车擦身而过时,只见那绿色轿车里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

拉姆莱见没出事,他想自己

太多心了,便顺利地把车驶入山顶停车场,然后和布兰什一起走进了咖啡馆。他们环视四周,见马洛尼还没来,就找了个座位坐下,招呼服务员倒了两杯啤酒,边喝边等。

等了好长时间,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却不见马洛尼的影子。布兰什象突然醒悟了似的,对拉姆莱说:“他在耍我们,马洛尼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拉姆莱也发现自己上当了,于是两人驾车离开了咖啡馆。

拉姆莱驾驶着车,顺着山路往下滑行。谁知在他们的汽车驶过的路面上拖着一条长长的油迹。哎呀汽车制动器里的液压油泵漏油了。没有液压油,刹车装置就无法控制,车子越滑越快。布兰什惊得急忙叫拉姆菜减速。拉姆莱怎么也控制不住车速,汽车象头发疯的野兽往山下直冲。布兰什吓昏了,拚命地踩制动器。拉姆菜紧握着方向盘,左避右让地绕过一辆辆几乎迎面撞来的汽车。突然,“砰”一声响,车身擦着了路边的护栏,差点坠入百丈深渊。布兰什已吓得魂飞魄散,一把紧紧抱住拉姆莱。拉姆莱也急得大汗直冒,他意识到只有离开公路,也许还能逃生他叫布兰什抱紧他,然后掉转车头,不顾一切地直朝路边一块荒地冲去。车撞断了路边的护栏,翻倒在地上。

布兰什摔得鼻青眼肿,她挣扎着爬出车窗。拉姆莱也从车底下钻了出来,居然身上什么伤也没有。他一面拍拍身上的灰土,一面若无其事地逗着布兰什:“真有趣,你成大花脸了”

布兰什撩开散乱在面前的头发,挥起手就“啪啪”扇了拉姆莱两记耳光,打得他目瞪口呆。拉姆莱连忙解释:“这不是我的过错,肯定是马洛尼捣的鬼。他骗我们来这儿,然后,动手弄坏了我们的车。”

布兰什一下明白了:准是马洛尼想害死我们,故意搞坏汽车,制造了这次车祸。她用手轻轻地抚若拉姆菜的脸心疼地问:“摔疼了吗”“不疼,你呢”“还好,错怪你了,请原谅。”拉姆菜“嗨嗨”傻笑两声,然后抱住布兰什深情地亲了亲她的脸。

他俩丢下摔坏的轿车,沿着公路往山下走去。没走出多远,突然,一辆汽车迎面疾驰而来。两人赶快闪到路边。可这辆车在他们身边嘎然刹住了。开车的人正是马洛尼。他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你们是在这里等我吗真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