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风觉得,他完全不敢求自己对衡玉的心理阴影面积→_→

衡玉自从出来后,一直安安静静站在旁边。直到听到偏将的这句话才有了其他的反应。

衡玉:……

衡玉把自己起了褶子的神棍服抚平,听到系统的话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不要了。”

同年,他听说衡玉升到了围棋九段。国内的九段围棋国手就那么几个,衡玉这么年轻就达到了这一成就,几乎所有报道都一致称她为“围棋史上的明珠”。

叶家的家长们对于衡玉玩游戏这件事一开始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后来看她都是在完成了每日任务后才打游戏的,也就更加不反对她打游戏。

菩济答应下来之后衡玉就在他对面盘膝坐了下来,挺直脊背做好论道姿态。

京兆府设有一名京兆尹,两名京兆府少尹,但衡玉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

人处在黑暗中,应该能逐渐适应黑暗而能稍微看清事物的轮廓,可过了这么久她视线所及还是一片黑暗。

最先出来成果的是纸张。

淑贵妃在旁边看着这对天家父女的互动,也跟着笑开了。

“我告诉祖母和娘去。”衡玉看到许斐有想要抓住他打一顿的冲动,不紧不慢开口,还作势转身要走。

许斐无语,看向衡玉的眼神更加不善。自从有了这小子,他被老母亲埋怨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他当年三岁就开始识字,现在这小子六岁了都没摸过,哪里还小!

他们的表现让衡玉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即使她解释她不仅不穷,还很有钱,这三个人也不会信她,还有可能觉得她是死鸭子嘴硬。

衡玉笑了笑,“钱放在卡里只能躺着,还不如放出去钱生钱。”

两节课上完,衡玉坐在讲台上方,和昨天刚走进教室时候的姿势一样。她瞥了眼空荡荡的讲台,悠悠望着下面的学生,出声问道:“还不快点把粉笔放回来,下午其它老师上课还要用到呢。”

岳寒也跟着点头,“很有胆量嘛。”

于是在衡玉与教导主任欢谈了二十分钟后,他直接拍板把衡玉定下来了。

“神秘?”

也许,这也在他们这位女帝的算计之中。

虽然他心底更恨的是宋衡玉,但是如果他敢有异动,他相信自己立马就要血溅当场,所以也只能忍气吞声。

没错,她把三国的故事结合《三国演义》讲给魏季平听了。

宋翊的地位摆在那里,府邸的位置自然差不了,就位于内城,距离皇宫算不上很远。衡玉一走出宋府,就看到在道路两侧林立的并州军。

如今她通过仲颖与宋翊的关系得以先入洛阳,但后续还是要好好保存实力。

“属下领命。”仲玉低头,拱手恭敬行了一礼,嘴角在无人看到之时缓缓勾起。

茶坊的布局清幽宁静,面向的人群是世家大族。明面上是贩卖茶叶提供给士人一个聚会的场所,暗地里却是为了收集消息传递消息。

造纸、制盐之法,皆可利天下。衡玉上一个世界时,为了方便往后的任务,有专门去了解过造纸以及制盐的过程,她从宋翊那里寻到了能工巧匠后,便开始命人去研究这两样东西。

这段时间里,衡玉每日早起与宋翊一同晨练,并由宋翊亲自教导她习武。

宋翊冷哼一声,“族中那些人岂是好相与的。幼时我父母早亡,被族人算计,差点保不下父母留给我的东西。也就是这些年我立了军功起来了,他们态度才好转的。如今族中除了乾五兄一家还有他生的儿子沐三郎外,其他人我还看不上。”

衡玉轻轻拭去他脸庞的鲜血,毫不在意地往自己破旧的衣摆上一擦。

沉默了一会儿后,系统突然又出声道。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历史虽然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但透过史书篇章,也可窥见往日一二真相。

衡玉直接无视了系统,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楚南风脸上一本正经的神色渐渐僵硬起来。

衡玉的启蒙是叶爷爷负责的。他现在已经退休下来,除了偶尔去开一些讲座外,根本没什么事做,因此就手把手给衡玉启蒙。

赵括绕开她,冷着脸往碧园走去。

“你啊……”淑贵妃嗔她一眼,不过见衡玉事事明白,淑贵妃也就不再担心了。虽说公主住在自己的公主府里,无需看驸马的脸色,但这总归是玉儿自己相中的驸马。

不知作何感想,乔岳顺着心意微微抬头,难得的直视了衡玉的容颜。

状告户部左侍郎,西州刺史,牵连出好几位京中二三品高官。康宁帝震怒,责令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户部势力开始重新洗牌。

吏治一向是君主心中重中之重的大事,康宁帝难道不知道底下人贪污的事情吗,他知道,但他几乎是默许了的。可是如果连户部左侍郎都开始惶恐着急的话,那么底下人贪污的数量,是不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得多呢。

二皇子接话道:“四妹妹一向喜美人,探花之貌比之昔日卫阶怕也是不相上下了。”

这些念头在她脑海里过了一瞬就被她抛开了。

衡玉原本以为这是个没有剧情的世界,谁知道剧情突然就这样姗姗而来。看过剧情之后,她倒是对男主角起了几分兴趣。

这样想着,康宁帝道:“中午摆驾景央宫吧,朕去陪皇后与玉儿用膳。”

所以说这就是衡玉口不能言一直到现在才发现的原因。对于婴儿而言,先天失聪与失语基本是一起的。可是别人和衡玉说话的时候她好像都能听懂,一双极漂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

这场雪,下得太晚了,也太大了……

“为了挑起民愤……唔。”菩济的嘴角渗出血来,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而不知何时,知府衙门的官差出现在台上,把昏迷着的菩济拖走了。于知府的长吏也跟着衙役们过来了,离开前多看了衡玉一眼,隐晦地向她拱了拱手,眼里有些意味深长。

“知府大人唤我道号衡玉便可。”

衡玉来到她以前摆摊的地方。因为她摆摊的工具全都丢在了城隍庙那里,她干脆就没有摆摊。她来,只是为了守株待兔。

衡玉在宋翊另一边坐下,缓缓开口道:“听闻父亲近日以并州牧的名义发布了招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