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芬穿着一件跨梁背心,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用着力气,怀里赫然抱着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让孟易一惊,干瘦干瘦的身体皮包骨头,双眼呆滞的抓着周秀芬的手脖子,一条腿像面条一样晃悠着。孟易不敢相信这是黄大叔,记忆里那个人是个壮硕的汉子啊,怎么会这样?

孟易没理她,这会儿让他走也能走吗?上前就是一脚揣在肖子卿的软肋上,恶狠狠的吼道:“你他妈的不知道磕碜,人家还知道害臊呢。”

“红毛,你今天好多了吧?”孟易走到近前,低头查看着红毛黄鼠狼的伤势。

冯兰看了一眼傻姑爷,转身往门口走去,脚步是很慢,但是房间就那么大,几步就走出来了。站在门口听着声音。

冯兰瞪了一样和傻男人聊的热乎的吴仁义说道:“老东西不知道折腾啥,走,和娘进屋。”

孟易双手的扶着桌子,声音颤抖的说道:“红毛啊,你别有事儿,我知道你想救那些孩子,就冲着你这份心,我孟易说啥也要救你。”

“妈呀!你怎么还在这!!”孟易嗷一下蹿起来,光着脚丫站在地上手指哆嗦的指着被子上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的红毛黄鼠狼。

“季强叔,我去一趟村部啊。”回头喊了一嗓子,紧走进步跟上胡菲菲,两个人并肩往村部离去了。

用铁锹端起土,刚要往坑里填的时候,一到红光唰一下蹿了过来,稳稳的站在铁锹上面的土上。

“好,就这么办。”

不等孟易说完,韩翠芝扑哧一声笑了。“小易,你这孩子是不是和我撒谎呢?什么正桃花,烂桃花,还弄出来阴阳的说法了,你不知道中医也讲究阴阳之道吗?”

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孙老爹扔下镰刀奔孟易跑了过来。

翠萍眼泪刷一下就掉下来了,小声说道:“你不是有个做记者的女朋友吗?你和她好怎么还能和我在一起?”

李二林得意洋洋的晃动了一下瓶子说道:“蚁后负责下蛋,和娘们生孩子差不多,不过她可比人能生,每天都会下一些蛋。这些蛋就是咱们看到的那些蚂蚁。”

孟易一阵头大,翠萍?翠花的妹子,吴仁义好像威胁过翠花说让她把妹子弄身边来,应该就是这个翠萍了。

“不要,不要,婶子你快回去吧,我不舒服,要睡觉。”孟易如同打发瘟神一样,挥着手嘟囔着。

“这是字典,我看你研究的书是周易吧?没有字典可不行。还有这是我的课本,里面有很多知识你可以学啊,等以后我回来就给你上课,易哥哥没上过的学我给你补上。”霜儿很认真,认真的让孟易心里热乎乎的。

“婶子,霜儿,我来混吃的了。”孟易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说道。

慌忙帮着霜儿擦眼泪,这小东西不知道如此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恨不得变成野兽吃干抹净,再说了,自己也没看过这个课本,那里面的图也让他心神摇曳。最近虚火太盛,手指触碰到霜儿的脸蛋,那细滑的感觉如同一股电流一样酥麻到心尖儿,贪婪的摩挲了几下强忍着扑到了眼前这个青涩的小东西的冲动收回了手。

孟易心里乱套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心里埋怨这娘俩也真是大胆,青天白日的竟然就关门洗澡了。有心转身走掉,可是心里天人大战开始了,一个说走,这可是伤风败俗的事情,翠芝婶子还好点儿,那霜儿可是李叔的种。可是另外一个却死活不肯走,这样的两个风情不同的美人在洗澡,要是不看就是个傻叉,再说了,也就是过过眼瘾,没人发现怕啥?小孟易此时也加入其中,很卖力的为两个美人摇旗呐喊。

李二林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答应了一声起身要走。

“你这没良心的,都好几天没回来了,我这不是惦记你嘛?进屋吧,饭都做好了。”吴春丽娇嗔的瞪了一眼季强,扭身往院子里走去。

孟易拿出装着药蚁的瓶子放在李二林的跟前,说道:“看吧,这是老李叔活着的时候用的蚂蚁,和你用的一样吗?”

“闭嘴,我这是正事。”孟易恶狠狠的在心里叨咕了句。

孟易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李二林整个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地中央,脸色像猪肝一样黑红,周身青筋暴跳,双手握着那玩意儿使劲儿的耸动着,折腾的那玩意儿如同一条毒蛇似的吐着沫子,已经都成了紫黑色了。

本来就寂寞难忍的李二林哪里受得了这个,伸手一把扯下来吴春丽的短裤,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

“开春了,你家的责任田要种,用得着,快回家去,不要让你女人丢了脸面好吗?”吴小莲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如同一只手平复着孟易躁动的情绪。

“昨晚,县长家送来了聘礼,三天后就要嫁过去了,我,我害怕。”吴小莲玉臂环着自己的男人,抬眼看着他。

孟易怎么可能让她自己去,说啥也要跟着。没想到胡菲菲幽怨的看了一眼他,指了指他下面。

“老支书,看你说的哪里话,上次是我不好,多亏了孟易救我才没出事呢。”胡菲菲笑眯眯的说道。

“干啥?抓奸呗。”孟易拉着二狗子往李二林家走去。

周秀芬拧了一下腰,顿时有了波涛汹涌的趋势,看的李二林急忙闭嘴,差点儿把口水都流出来。

吴春丽斜眼看了看吴仁义的裆,撇着嘴,没好气的说道:“喂不饱有啥?他可不敢到处跑骚。你的那玩意儿够大,可是你家媳妇也就初一十五的尝尝吧。”

才几天没看到他,孟易发现老人更苍老了许多,微微佝偻的背似乎压着一座山一样,给这个庄稼汉子的脊梁都压弯了。

“李二林呢?抓紧给我整来!!”孙老爹近乎咆哮,看着吴仁义。

胡菲菲也懵了,好不容易把衬里撕下来一大块,拿着要给孟易包扎,却不小心手里抓到了一条滚热的东西,瞬间明白了是什么,妈呀一声松开手,跳出去好远。

“天啊,这里真是个美丽的地方!”胡菲菲站在半山腰极目远望,远处的龙梁河如同一条玉带围在万龙山下,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的景色,已经抽芽的老树上一片鹅黄嫩绿,不知名的野花在山林间点缀着,青青的小草探出头伸着懒腰往上长,万龙山初春的景色美丽的让这个县城里的姑娘都吃惊,她忍不住大声赞美。

孟易抬头看着他,昏黄的灯光晃在老人古铜色的皮肤上,一行小字出现在他的脑海。

韩翠芝没死,可是和死了差不多,整个人双目紧闭身体冰凉,孟易也顾不了那么多抱起湿淋淋的人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拍打后背,好一会儿听到了'嘤咛'一声轻呼,悬着的心一松,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脸色渐渐缓了过来。

“小鳖犊子,你和小莲有事了,还和这个娘们眉来眼去的,你也太过分了!老子今天不揍你看来是不行了。”吴仁义一想到自己家姑娘的样子更是生气,一拳砸在了孟易的面门上,顿时鼻口窜血。

吴小莲也感觉到了孟易的变化,可怜了两个不经风月的男女就那么抱着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