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你还不能理解?不是怕你在外担心嘛,报喜不报忧咯。”

“没有就见这么一封信又封了口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你看看出什么事了?”丁香关切地道。

“这倒不错姐夫这次匆忙等下次来我一定好好玩玩。”许朵道。

我摇了摇头道:“衣着倒是像可惜眉宇间没有那种成熟的气质。”

“小萧原来你一直都盼望着和我早点结束是不是?”

我猴急?我一点都不急!我倒要看看当你看到我揽着兰玫的腰亲热地站在一起时你急不急!

“没学啥――”我支吾着道“就是管理方面的老板提拔没办法呵呵!”

兰玫冷哂道:“切!你就这么穷酸?凭你那手艺在哪里还不挣钱?能没挣足学习期间的生活费?”

“还以后?”我凶巴巴地道“我们能有以后吗?”

等席未离开后我匆匆收拾了退了房寻远一点的地方找个旅社住下。我躺在床上思量了好久好久。我想找出一个三全其美的办法可我找不到。最后只得照席未说的做了:上街买了纸、笔和信封然后关死了门关死了手机把自己埋葬在过去的那些日日夜夜里向晴儿倾诉着自己的无奈。

玩玩?玩他娘个鸟!我不给你玩死才怪!都他娘怪自己怎么会一时糊涂玩上这样的火!

丁香大约总喜欢在人家还没离开的时候说人家两句吧我又听见她说:“乖乖那女人可真漂亮!那高贵的气质简直就没得说!”

其实兰玫已经出了均匀的鼾声我进屋的声音并没打断她的酣睡我这才放心地上床和衣睡了。

“你去哪里?”兰玫问。

“我感觉你说的是真的!”席未嘻嘻地笑着说。

“哈哈连这你都听见了?!”席未笑骂着和我一同下楼去边走边道“萧哥哪天你也招个兄弟一定也出去写旅社!”

一边走我便一边想今天好歹找了个打时候的事情做。

“没怎么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那好你等会儿!”岳母说想是正把电话里有细碎的声音还听得晴儿惊讶地说“太好了”的声音。

此时我已经进了火车站。站外的街道来往的人群明显增多一进站我便被广场里海一般的人潮惊呆了。春节刚过南下打工的民工们似乎都聚集在了这里。各大售票窗口前排成的巨龙像抽打中国大地的黑色鞭子。我想中国这匹奋踢的骏马不歇地前进怕就是这样的鞭子催赶的吧?

苏姐拉着我的手不忍放弃但我最终走出了病房从她的视线里淡出去。我感觉她正模糊了双眼颓然地靠在床头靠背上。

我觉得岳母说的也对便去跟晴儿说:“晴儿许朵明天要去学校了我要去门市了以后就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要好好地练习走路早些站起来回到你的门市去知道吗?

苏姐笑道:“小萧能来就好什么礼品?上次不是买过东西来看我么?快坐会儿别听你这同学的乌鸦嘴瞎嚼!"

“阿辉你回避一下我想和小萧说点事!”苏姐突然对余辉道。

“苏姐有什么话你说明白吧你不能老叫我猜啊!”我无力地道“这些话也别当着小文说啊!"

“你的意思是要我到中心来找你?”苏姐愤愤地道。

她点了点头轻轻地说:“我我想太阳想天空还还想看看我我这是在在哪里。”

我淡淡地道:“你别管我哪来的百分之五十你要还是不要?”

“胡乱地吼?瞒谁呀?你给我老实说不然没红烧红你吃!”许朵笑道“人家以为你出什么大事了匆匆忙忙赶来你倒好在沙上睡得跟死猪似的!”

苏姐的笑怪怪的我顿时感到脸火辣辣地烫感觉受了莫大的侮辱。但我不能火因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苏姐。其实细看苏姐脸上的笑意也瞧不出有什么羞辱我的意思。我只好悻悻地想:许是苏姐为我能当她的公司的中层干部而高兴吧?自己这明明就是脆弱和敏感!

“是不是晚上没睡好?”苏姐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