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朵幽怨地道:“不是我难道还能是姐姐?她能来验你做红烧肉?”

一阵如坠云雾的缠绵迷茫一阵采摘幽兰的宁静悠远一阵和风细雨中似乎头戴斗笠伫望归航的期待中的帐然……眼前的玉体横陈图将之火点燃却悠然地荧光般地闪亮。

“小萧你怎么哪?想什么呢?”苏姐看我呆关切似的问。

许朵不满地问:“姐夫他一个人照看得过来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你对你老婆可真好!”顾客便作羡慕状“我那个该死的哪还记得家里有老婆?早不知死哪里去了!”

苏姐把卧室整得很有情调,带有玫瑰色调的灯光,温暖如三月的阳光的室温,让人迷醉的空谷幽兰香味,这些都能让人想起春天。可是,我已经没了什么情致,我就是来做一笔交易的,环境的刻意渲染并不能改变这样的实质,决定不了交易的性质。我想,我该得到的,我绝对不会手软。

“那,你在这里睡吧,我去爸爸那间屋睡去。”我说着,一边起床。

我原本就桩子不稳,给她这样一拉,身子往后一仰,差点就倒了。我大怒道:“小,小姐,我,我道,道过歉,歉了!”

余辉见我亡命地喝酒,劝道:“哥们,就算帮我节省两个钱,少喝点。”

一进公司,还没到休息室,我便被余辉逮住了:“好小子,今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那就睡吧,我要要你的臂弯!”苏姐说。

这样立着,任眼泪顺颊流下,我想,我的姿势一定特别的滑稽可怜:右手高高地举着,流泪的双眼回望,死死地定在手机上,一脸的痛苦和无奈。这种姿势保持了两三分钟,我身子一软,最终瘫在了沙发里。

爸爸和妈妈出去了,许朵恋恋不舍地看了看你,在背后拉了拉我的衣襟说:“姐夫,我们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我呵呵笑了:“原来是叫我自己来做饭吃呀?”

“萧可,这可是苏姐的意思,你不买我的面子,难道苏姐的面子也不买?”

“还好,”我笑道,“我见到你时,你已经吐过了,都是小文帮你处理的。”

“我,我喝——喝酒了,你下,下来!”苏姐一定是喝多了,口齿已经不太清了。

果然是皓洁,她还需要进点货物。见了我,她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要我帮她。我不知道她都缺什么货,当然不能乱插手,只是在和老板讲价格时帮帮嘴。进好了货,联系了汽车,我们便一起回去。

客人道:“得了吧,萧师傅!要治伤我上医院去了。我拿钱到你这里来,人家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晴儿,干什么职业其实都一样,身体也许会不经意地沾染上职业的灰尘,可是,高明的职业人却会在扑去灰尘之外,用更多的精力去纯洁自己的心灵。你放心,我虽然还做不到心灵纯洁得没有瑕疵,也避免不了身体沾染很厚的灰尘,但我一定会纯洁自己的灵魂的!

晴儿,许朵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她给贾小姐多少,也不会去问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不过可以想象得出,公安局长大动干戈要为小蜜找点收入,给少了还能成?

“她私人奖?”我嗤笑道,“她昨晚奖给你什么了?呵呵!”

“可哥哥?这么晚了才回来?”皓洁惊讶不已,连忙来开门。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妈妈叹着气道。

“知道你辛苦!你再等等,苏姐说了,今天你为公司办好了,给你奖金!”余辉说。

皓洁听说我回来了,似乎是正忙乎着:“你自己开门进来就是!”

“别和苏姐客气,”苏姐搁下自己的杯子,拿了酒瓶便来给我的杯子倒酒,“今天你爱怎么喝就怎么喝!”

“苏姐吗?是我,萧可!”我开机就先说上了,一边说一边就往屋子外走。我和苏姐几乎没有男女之防,可不能让爸爸妈妈听到。

“不行!你都这样子了,我放心不下,我和你一起上去!”皓洁说着,一边就和我一起出门,真就要关了门和我一起上去。

“萧可,就当是帮同学,或者当是帮苏姐!你还是做吧,啊?我请示一下苏姐,把这个客人的服务费全部给你!这个客人愿意出很高的价钱买你一次舒服哇!”

“真的?”皓洁不肯相信。

“虹姐,他在外面可以养情妇,你在家里请个按摩师按摩怎么啦?又没给他戴绿帽子!”我冷笑着说,男人,真他娘自以为是爷!就兴自己风流快活,却容不得自己老婆的半点出轨!仔细想想,别人的老婆要都不出轨,男人还他娘到哪里去风流快活!

“对晴儿好的事我和你爸爸当然同意,那边是不是还要我们家属过去陪护呢?”妈妈终于松了口气。

“你和他真像!”苏姐深情地凝视着我,悠长地说。

“她不是在你们寝室住吗?”我惊讶地道。

“你听谁乱说的?真是!这能这么说吗?”我惊得把碗都放下了。

晴儿,我是不是没出息,怎么只是听了苏姐的话就骨软筋酥了呢?

虹姐早就在家等得不耐烦了,见了我,忙迎进卧室,拉了窗帘,闭了门户,脱了个干干净净。

“我叫你放手!”许朵突然吼了起来。

浏览器在急速搜索,我心里充满了期待。

“出了妈妈这件事,我忽然想起来,外婆好像就是因为突发脑溢血死亡的,难道我们家有遗传病史?我有了这个怀疑,昨天便到医院查了查,结果我的血压还真的偏高!一想到自己也要像姐姐、妈妈她们一样,我的心就凉了!”

“随你吧,呵呵!”苏姐很开心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