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没听医生说吗?你姐姐现在好多了护理起来没那么难了相信你姐夫能照顾得过来的。”岳母道。

顾客见我如此高兴都忍不住会问:“萧师傅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我们先是喝酒,然后是简单的**,再然后就是给她按摩,交媾,没有漏*点,只有生理反应。苏姐想是感觉出了不对劲,叹了口气说:“小萧,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就到此为止。我要的不是一个木头人!你前几次的漏*点哪里去了?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默然,自己醉得确实很厉害,连小姨子再一次爬上床都不知道。

“朵姐姐,可哥哥怎么醉成了这样?”这声音我可听出来了,是皓洁的,她叫我可哥哥呢。我定了定神,回过身,睁眼仔细地看拉我的女人,我的天,竟然是许朵!

我不说话,将酒杯高高一举,往嘴边一搁就干掉满满一杯。

我强笑道:“我脸色很难看吗?”

“小萧,别这样,怪吓人的!”苏姐说,“与其让你这样,还不如像以往那样来得自然!”

我把自己作价卖了!

“咳!咳!”妈妈干咳着,“小萧,快来看看吧!”

“自己做的吃起来香!”苏姐笑着说,“我专门放小艾一天假,就是要自己做一顿饭吃吃!”

正在我无聊透顶的时候,皓洁打来电话说,她有个读大学的同学来了,希望晚上能到我们家里来借宿。我满口答应了,刚关机,却又接到余辉的电话:“萧可,快上公司来,有要事!”

“唉,没想到我都醉得吐了!”苏姐叹了口气,接着又道,“小萧,真是不好意思,连这都要麻烦你!”

我看了看号码,不禁疑惑,这么晚了,苏姐还打来电话干什么?

车上,皓洁问我怎么到了西门市场,我支吾着,好半天才编了个理由,说是公司临时派我到城西出差,路过市场,进来看看。皓洁也不怀疑,我们说了些不相干的话,车就到了门市。

说笑归说笑,顾客要求的我还真不能拒绝。我帮她脱完衣服,不由得惊呆了!

做完两个客人,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结果在车上又有顾客呼我,但这次却是一个有夫之妇,我哪敢去呀,便婉言谢绝。可是对方却死缠不放,我也不打算得罪这些富得流油的顾客,但是有了上次的经历,我又实在怕敢做这样的生意了。到了一个站台,我下了车,要求她自己找宾馆,我说我绝对不上有夫之妇的家门服务。我还要求她不要被自己的老公跟踪,因为我害怕。

“我们哪里那么容易磕碰?还不是刚退下来时心里烦闹的!”妈妈长出一口气说,“现在好了,等着晴儿醒来吧。人啊,有了盼头,这日子就过得舒心!要没了盼头,你说,活着还有意思吗?”

我还想谦让一下,又怕再谦让她就把奖金给收回去,便转移话题道:“苏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钱呢?怎么去领?”我问。我关心的只是这“孔方兄”,哪管他什么女人。

我将敲门的手撑在门上,让它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大口地喘着酒气。我这才知道,其实我也喝多了。

婚姻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它需要夫妻两人共同的惨淡经营,它需要双方都有强烈的责任意识。一旦我们在婚姻的殿堂合影,合影时的承诺就必须终生践行!

“叫我做什么?”我问,“我除了按摩,可是什么都不会。”

客人年轻美貌,体态婀娜,我做得很轻松,她也享受得很充分。她的快乐情绪不时地感染着我,让我一直抑郁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这个,怎么好意思?这,这么贵!”我搓着双手不知所措地道。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苏姐倾倒的酒,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想拒绝,可是,那扑鼻的酒香,那流淌着的色泽柔和的液体质感,还有口里渐渐体味出来的悠长的回味,都诱惑着我的馋虫,使我有口水直滴的狼狈感觉。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而且以后请你都到公司去吧,我不再做上门服务了。”我说,心里想,打死我也不做你们这些怨妇的上门生意了!一个老公吃醋就差点把我打死,要一群老公吃起醋来,我他娘还能有命在?

我连忙阻止道:“皓洁,我是真的没事,你别上去了,耽搁了你的生意是大事,顾客买东西不见人就往别处去了,下回也许就不会再来了。”

“他是同志,你没听明白?”余辉问。

“真的!”我说,“不信你去试试,注意要轻点,别掐破皮了发炎!”

我一愣,笑道:“出你家门时,遇到一个开车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老公。”

“要。”我说,“没有亲人在晴儿身边,我也不放心啊!”

我松了老大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她从昨晚开始,搬出去住租房去了。”女孩说,“我要吃早饭去了,挂了!”

“关——”我一下子语塞了。

我骑了车往客人家去。这次路程可就远了,我估计了一下行程,不算上堵车的时间,至少要蹬上一个小时才能到那里,加上按摩的时间,回家的时间,至少都要花去我三个半小时。可是,为了钱,我认了!

“好吧,我只有下午下班后才有时间哟!”我说。

我吓了一跳,正在犹疑是不是要放手,却见她嘴唇一阵抖动,脸部的寒霜开始融化似的,突然哇地一声,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便痛哭了起来。

“哪里!我上网还不就瞎玩,又没干个正事!你查资料是正事,你查吧。”皓洁下了qq,将椅子端到电脑旁边,手上作了一个幽雅的请的姿势,“可哥哥,你查,妹妹给你倒水去。”

“你说什么哪!我还没听说高血压也遗传呢!”听说她只是因为这个心里不痛快,我心情轻松多了。

“那不同!”苏姐道,“我要占用的是你的业余时间,而且,是要你上门服务!”

我只好留下,心里疑惑,我们不是已经说完事了吗?

“是呀,一定有很特别的地方吧?”其他女人都赞成。

是不知道,我是有事想找苏姐。”

许朵见我不再动,慢慢松开了我的头,我畅快地呼吸了一口,再次抬起头去看她,却见她的脸上,其实也爬满了泪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能这样回答,我沉默不语,想以这种方式来避开这种尴尬的问题。

“算了,你还是在学校避一避吧,有什么事,我一个人顶着就是!”我无奈地道。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见她白皙的脸颊映着绯红,犹如三月的桃花。略微有点乱的鬓发,沾了几丝在唇边,低垂的眼睫,犹如带羞的莲花。我看得心动,哪敢再看,忙挥手道:“下去吧,下去!”

我边走边说:“皓洁,帮我查查有关植物人的资料,我现在需要了解一些相关知识。”

“还是我去吧,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就是。”我抢着出了卧室门,因为兴奋,差点一头撞到门框上。

我眼前突然一亮,是啊,我为什么不可以干“外卖”呢?绕开公司做,来钱快得多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大姐,你说的是好,可是,我才刚进公司,结交的客人还不多,干上门服务一时恐怕会没多少生意的。”

“许朵,你这样做,我怎么报答得了你呀?”我说。

“没还钱?那有什么好哭的?”我笑道,“反正还没过期,我们现在就去还了得了!”

我听苏姐夸赞,一时来了劲头,干得格外卖力气,一路做下去,我发现我竟然让苏姐格外满足!

我心里一动血往头上冲的感觉非常明显好像自己一下子又掉陷阱去了一样。我点点头便翻身爬了起来。一坐起身我便看见了自己的下身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双手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部位。

苏姐吃吃笑道:“这时才想起刚才做什么去了?”

我羞愧难当觉得脸上滚烫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嘛进浴室去嘛!”苏姐柔情款款地放着嗲道。

看了看她的眼神我像中了邪似的再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喷张的热血急涌流几乎就要冲决一切。我翻身起了床拉着她的手就和她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