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越来越投机,淑芬对他也越来越顺从。他让淑芬光着身子聊天,淑芬就脱光

“完了,主人。”我身上流露出的那种越来越强烈的奴性让老婆吃惊、更让

道的,我的工作是倒班,白天的时间比较多,而且我每次下网后,都会清掉ie的

白而肉感的脚,每个趾头上涂着艳丽而诱惑的颜色,保养得很好,一股脚上

的味道提醒我要舔的是一个下贱女人的脚。我象疯了一样,闭上眼睛在心里绝望

地挣扎着,但女人脚上的臭味不断地刺激我的欲望,这个荡妇用脚趾头戳了我的

脸一下,就彻底击败我的抗拒,我乖乖地张开嘴,包住了她的几个脚趾,用力吸

吮着。

我听见这个骚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命令我:“舔都舔了,还怕羞呀,

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无比羞耻地打开眼睛,从她腿部的性感曲线望上去,正遇到淫妇轻蔑鄙视

的目光,显然淑芬注意到了,骂了一句“窝囊废”,抽出脚说:“脱光衣服象狗

一样在房里爬十圈给老娘看看。”

我乖乖的脱光了衣服象狗一样的爬了十圈。在昏暗的灯光下,淑芬裸露的长

腿又让我渐渐迷失。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叫我爬到她面前,把两只肉脚板踏在我

的脸上搓着,我奴颜脾膝的样子无疑激发了她的思维,她低下头:“一直期待被

我这样玩弄吧,哼,你不过就是我多玩的一条狗而已。”

“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的狗。”

“哼,你会明白的。我会让你体验到做为女人玩物的悲哀。尤其是象我这样

的浪骚女人,哈哈哈——”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王。”我在她的笑声中低下了头。

“女王,哈哈哈,我很骚的,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了的,却是你的女王。”淑

芬想笑,又忍住了,转为严厉的语气:“过来,把我的这里舔干净。”她靠在床

头,分开自己的大腿,指指自己的赤裸无物的底裙下面。我老老实实地爬过去,

把自己的头塞进骚货的裆下。一股强烈的复杂的骚味,我伸出舌头去舔。谁知淑

芬等不急了,把我推翻仰卧,把她阴毛乱糟糟粘糊糊的骚户压在我的脸上,我努

力地舔着吸,不时有一股股的稠液滑进我的喉咙。

“这就是女王的阴户,你要好好的舔干净哟。”

我想点头或答应一声,却被淑芬屁股一使劲,压了回去。

“你必须对我的阴户保持崇敬,谁叫你是我的玩物呢。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

我刚才在公司跟一个同事爽了一回。哈哈哈——”

原来那些液体是精液!我感到万分屈辱,强烈的被玩弄感涌上,我用力想翻

身起来,那骚货用她的骚穴盖紧我的头部,用手紧紧抓住我因羞辱而暴长的阴茎。

“怎么啦,不甘心呀,你就是这个命!”淑芬显然很了解男人,她刺激着我

的性器,让我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她松开身子,让我粘糊糊的脸有了自由。

“你自己选择,要么离婚,要么老老实实跪下来给我磕头道歉。”

暴起的性器象是邪恶的命令,非人的屈辱竟成了服从的缘由。

我乖乖地爬下床给老婆跪下磕头,并对她淫乱无比的骚穴道歉。

“真是天生的奴才种。”骚妇不屑一顾地看着我,“我现在要你求我舔我肮

脏的下身。”

巨大的侮辱刺激使我一步步落一深渊。

“女王,求求你,让我舔你的下身吧。”

“我的肉缝里有男人的东西耶。”

“求求你,让我舔吧。”

“舔什么呀,既然下贱,既然求我,就要说清楚。”

“舔你肮脏的肉缝,和——精液——”我几乎是哭着说出口的。

“要象狗一样的舔,以后我每次被人搞完,你都要用嘴给我舔干净。”

“是。”我自己爬向淫穴。

“用心舔哟,以后有男人操完我,都要你舔呢。哈哈哈——”

把我玩弄了一番后,老婆去洗了一个澡,拿出主人给她的装备,她开始兴奋

起来,幻想着见面的情形。

束缚衣是皮带式的,它在我老婆的身体上束缚成一个“羊”的形装,她感觉

它比绳子更刺激些,也使我老婆的身体更浮突有至,强调着身体的性感。贞操带

和束缚衣是一个整体,令我老婆失望的是,贞操带上并没有她想像的假阳具,只

是在肛门处才有一个肛门塞状的园柱体,园柱体中间有一个小孔,内有缧纹,好

像是可以拧上什么。我老婆当然知道它起着什么样的作用。淑芬在肛门里涂上一

些润滑济,然后穿上贞操带,将肛门塞轻轻推入肛门里,有些疼痛,但受虐的快

感却让她并不在乎。当我老婆准备锁上贞操带时,想了想,还是脱了下来,她将

自己的一只跳蛋塞入了早以濡湿的阴道里,电源插在腰间的束缚衣带上,然后再

穿上贞操裤锁好,我老婆知道,在她没有见到主人前,她是不能脱下它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