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喘息着:给小磊用的嘛……

妈妈仰起俏脸:嗯……妈妈走了。

我完全沉浸在书中,从脸到小腹都火热起来,口干舌燥却舍不得丢下一会去喝水,连妈妈回来了都不知道。

不用我自己动,只需要感受强烈的快感,我握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妈妈美丽的乳房正在我眼前欢快的跳动。渐渐地,乳房跳动的越来越快,慢慢变成了激烈的上下甩动,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乳尖在我面前画出了两条笔直的轨迹。抬起眼,妈妈紧紧地闭着眼睛,乌黑的长发像波浪一般荡漾,洁白小巧的鼻尖上开始冒出汗珠,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吐出了嗯、嗯、嗯、嗯……

正在研究那玩意,妈妈发现我一段时间没有动作,微微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却看到我正拿着一个避孕套,嘤咛一声又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有一点像小时候吃奶的感觉……又不像。相同的是那极端的幸福与满足,不同的是我现在心里充满了甜蜜的欲望。妈妈呼吸越来越沉重,温软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我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这次我没有等妈妈先动手,就伸手到了妈妈腰间,找到了妈妈的睡裤的松紧带,轻轻拉开一点,向下褪去。妈妈主动抬起了腰,任由我顺利地将她变得一丝不挂,我换了一颗乳头,一边又舔又咬,一边把手放到妈妈光滑的大腿上。

我摇摇头,但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得更凶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妈妈分开过,现在还有着热恋的感觉,却突然之间我就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从此和妈妈聚少离多,叫从来没有经历过离别的我心里伤痛难抑。

事已至此,扯吧。我硬着头皮:我们还没有结婚,只是我已经在心里把她当成了我的妻子。

妈妈的眼泪又流出来:妈妈知道你对妈妈的感情……其实妈妈不喜欢何叔叔的,只是怕你犯错,想着妈妈要是找个人成了家,小磊就不会乱想了。可惜何叔叔看出来了……

妈妈垂着头,把老何送到门口,回来看到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脸上有些微微的红晕,没有看我,低声说道:小磊,何叔叔是最近认识的朋友,他……人挺好的,离婚好几年了,也是一个人带着小孩过……

站起身来,妈妈主动拉起我的手,走到大殿侧面的一个功德箱前,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从箱子怕走得慢,脚步却很轻快,时不时像个小女孩一样蹦跳几步,柔顺的马尾辫左右飘荡,真看不出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如果不仔细看,说她是我的同学估计也有人信。

这一曲凄婉的《葬心》每一句都是妈妈的写照。虽然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温和慈爱,但是妈妈的内心深处,一定有着极端的痛苦……十六岁就有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把我养大。妈妈的幸福,从十六岁戈然而止,正是现在的我的年纪。

伴随着夏天的到来,中考已经不久了,天气也酷热起来。再次把床搬到妈妈房间,准备开空调度过暑期。那个晚上我下自习回到家,妈妈开好空调,等我洗好澡进房后,屋子里还是很热。

司机发动了汽车,还在絮叨着:你老公真有福气,我看你是为了老公死都愿意……

猥琐的语文老师再次从厚眼镜下的嘴里念出我的名字和分数,这次我欢快的走到讲台前,拿回我自己的试卷。最后一门课也在80分以上,期末考试我的综合成绩肯定在全班20名以内。这次妈妈可以开心一点了。

善意的批评可以使我保持进步和提高。

点点头,我微笑道:我也去还愿。

妈妈微红着脸,想必是也想起了我的愿望。晚上我们又尽情的欢愉了一次,相拥着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去翠峰山的中巴车已经换成了新的,车费也涨到四块。这次我把妈妈让到靠窗的座位,偎依着坐了下来。

妈妈看着别的夫妻,眼神不再失落和寂寥,偶有一对有些亲密之举,妈妈都会红着脸看看我。车到半路,前座的小夫妻唧哝着:老婆,窗户边风大,我们换个座位。

关窗就行了嘛。

关窗你又晕车……

他们悉悉索索地换了座位,妈妈突然对我撒起娇来:你看别人老公多疼老婆。我都冻死啦,你也不管。

俨然是上次我们后座那对的语气的翻版。

我抑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和妈妈换了位置。的确,这次我没有想到,新车没什么味道,不容易晕车。但是妈妈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对我撒娇,看样子真是把自己当成我的妻子了。

妈妈碰到我的目光,终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把脸埋到我袖子里。温馨地一路过去,我们下车来到庙中,妈妈供上供果,走到蒲团前,对着烟雾缭绕中慈祥的佛像跪下,双手合十,轻声地说出感谢。

我和妈妈并排跪下,磕下头去。此时我的心里只有感激,感激上天赐给我一份非凡的幸福。

这次妈妈没有再许愿,我想了想,也放弃了问能不能和妈妈有孩子。不能随意去戏弄这样的庄严。站起身来,身后一位少妇抱着一个孩子微笑着对我们道:你们也是来求子的吧?这菩萨真灵,我这个儿子就是求菩萨给的。

我和妈妈同时让开,看着少妇虔诚的跪下,抱着孩子磕了几个头,又握着小手作了几个揖,不由得转脸看向妈妈。妈妈也正在看着我,目光里似乎有千言万语。

沉默着牵起妈妈的小手,我们缓步走出大殿。妈妈的面容有些忧愁,我只好柔声岔开话题:妈妈怎么不再许几个愿。

妈妈微笑道:不能太贪心。既然小磊有出息了,身体又棒,还、还没有……碰到坏女人……妈妈就满足了。

我笑道:妈妈自己就没有愿望吗?

妈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可是不能跟菩萨说……

为什么啊。我想娶妈妈都跟菩萨说了,菩萨也让我满足了愿望。

不说这个了,吃饭去。

妈妈有些慌乱,拉着我去了新开的一家素斋馆。

我没有再追问,找了些轻松的话题和妈妈聊起来。回到县城,我们又去看了场电影,在街上逛到深夜。

过了两天我就要开学了。临行前夜和妈妈一直折腾到凌晨,最后妈妈求饶起来:好老公,饶了小慧吧……小慧腿都软了……

我正在妈妈身上挥汗如雨,本来中午就做了一次,晚上又做了一次,这次的确时间有些长,妈妈都泄了四次了,我还没到。我只好气喘吁吁地道:妈妈……你淫荡一点我可能就快些……

妈妈呻吟着:妈妈不会……啊、啊——

我笑道:那我说妈妈别生气……

妈妈红着脸点点头,我开始乱叫起来:好姐姐……你真骚……怎么这么多水……真是小骚货……

妈妈好像先被我的话刺激得把持不住了,本来高潮就越来越快,这次更是很快就剧烈地反应起来:啊、小骚货让好老公操、操死了——

又是这样……妈妈真的有受虐倾向吗?

但是对我来说淫话是最好的春药,我越发疯狂起来:操死你、骚货姐姐勾引弟弟做爱、就该被操死……

妈妈的声音不知道痛苦还是欢愉,开始猛摇着头,秀发乱甩,鬓边已经湿透,闭着眼睛叫道:啊、啊……小骚货……操到小骚货心口了、小穴、小穴操烂了——姐姐被操穿了——老公,老公——射死贱货老婆——

这次的射精量不多,但还是足够刺激得妈妈一起高潮了。这才感觉到妈妈的阴道已经有些干涩,长时间的摩擦使爱液粘稠起来,阴精也没流出多少。

妈妈脸色发白,那熟悉的潮红显得有些异样起来,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绷紧身子,而是瘫软在床上,修长的腿竟然有些凉,一摸小手,手心也不暖,我紧张地喘息着: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妈妈失神地睁开眼睛,美目有些空洞地看着我:小磊……

我有些惊慌,支起身来:妈,对不起,我、我……

我正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什么,妈妈费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泄多了头发晕心发慌……

我想了想,赶紧跳下床,抽出肉棒的时候才觉得有点生疼。倒了杯温水送到妈妈唇边:妈,喝口水。

妈妈一口气喝光了水,脸色红润起来,道:快上床……刚做完爱很容易着凉的。

我依言上床,看了看被内,妈妈身体下面已经沾湿了一大片。拉起一团卫生纸,轻轻地擦拭妈妈的下体,细腻的纤维一碰到娇嫩的花瓣,妈妈就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我停住手,柔声道:怎么啦?

你弄得妈妈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