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丫头居然是司徒宸的妻子?惨了,我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是哪个畜生让我废了她,还说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妓女?如果老子找到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就算是被打,就算可能死,我也不会屈服!冷澈艰难的开口,但她的话语只引来更多的暴虐。〖〗

“他妈的,谁打老娘。。。。。。蝴蝶姐?你怎么来了?”

冷澈想起久违的姐妹们,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她飞快的换上简单的t恤牛仔裤,把头发扎个简单的马尾就随玉嫂出了门。〖〗她们都不知道,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正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她们,掏出了怀中的手机。

司徒宸望着睡的像小猫一样的未婚妻,心中莫名一软,轻叹一声为她把被子盖上——就像以前常做的一样。〖〗他动作很轻,但冷澈还是浑身一颤,睁开眼睛。她乌溜溜的眼睛中满是迷茫,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猛地起身:“司徒宸?你怎么进来了?”

“你。〖〗。。。。。”

“小姐。〖〗”玉嫂轻叹一声,还是好心提醒:“先生的个性我们都清楚,他绝对是说一不二的。如果您顺着她,先生也会对您好。但如果您反抗他的话。。。。。。先生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不要!不要啊!”

“那是因为什么?”冷澈含泪望着他,一脸迷茫。

冷澈,你终于明白你的处境,也明白我的地位了,很好。〖〗我说过,冷家欠我的、你欠我的,都会由你慢慢偿还。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长到永远。。。。。。。

“你放心,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走吧。”

“是啊,蝴蝶,你就听话吧。司徒老板财大气粗,我们可惹不起啊!你跟了他,吃香的喝辣的,真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呢!”

面对着处在生死边缘的母亲,冷澈再也不管什么尊严,拿出司徒宸给她的金卡,慌忙交给医生。从出车祸的那天算起,雨柔已经昏迷五年了。在这五年中,冷燿死了,冷家败了,而雨柔住的无菌病房每天的开销都在十万以上。可以说,雨柔的生命就是由金钱维系着的——昂贵的金钱。如果没有那些先进的仪器和天价的药物,她早就进了天堂了。

“这就对了!”眼见冷澈居然那么听话,司徒宸满意的笑了:“乖乖听话,不要忤逆我的意思。我去给你拿衣服。”

司徒宸静静的等着,等着冷澈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等着冷澈求饶,甚至等着冷澈像以前一样狠狠的打他。想到冷澈声嘶力竭的样子,他就觉得一种莫名的快感。可冷澈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充满愉悦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好像根本不知道她的床前还有一个大活人。

冷燿、雨柔都满怀期待的看着司徒宸,而冷澈哭泣的模样也在他的脑海中越来越大,让他的心都疼了起来。司徒宸想着骄傲的冷澈、哭泣的冷澈、暴躁的冷澈、可爱的冷澈,脸终于一红:“可以。”

“司徒宸。。。。。。我要回家,现在就要回家!”冷澈流泪拉着他的衣袖。现在的她,没有了往日的任性,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罢了。她一刻也不愿意回到那个充满了噩梦的地方,只想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床。

“喝点吧。你不是不会喝酒吧?对了,你是小丫头,你的父亲、你的保镖都不会让你喝酒的。〖〗对吗,乖乖女?”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苏达一步步向她逼近,可冷澈只想逃。她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眼泪也快夺眶而出。这可是我的初吻啊!难道就这样没有了?不行,我不能那么没用!大家都看着我呢!不就是一个吻吗,有什么?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谈论着学校里的男生们,脸上都带着羞涩的笑容。冷澈静静的听着,只觉得一切都那么无聊。

冷澈见司徒宸倔强的不肯开口,气呼呼的冲出屋去,回来的时候手中也多了一根马鞭。鞭子,潮水般的打在了司徒宸的身上,也打在了他的心中。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可他硬是哼都不哼一声。他身上的衣裙早就成了片片碎布,瘦弱的身体上也满是鞭痕。冷澈狠命的打着,心中怒火越来越盛:“混蛋!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你喊我妈,你喊啊!”

“收留你也可以。你会玩过家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