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老睡觉,不理他。

他到是不担心这个,担心的是自个儿,低头一瞅家伙儿,早已经兴奋得开始颤抖,往她的方向,奉献着执勤。

她恨,心里已经是恨极,李柔,李柔!最恨的还是她自个儿,真是蠢,蠢到没药可救,出来自己一个走走就行,怎么就跟魔怔似的,来什么酒吧,整一个自作自受!

“这么晚回来”

老脸”有些羞涩难当,轻咳一声,让同样尴尬的李美玉先走一步,他随后走出。

“大胆儿,来这里干嘛呢莫不是为了与连澄登记,先找个人陪你来踩踩点”

不是怕冷脸,他怕大胆真就下定决心,把他丢到一边去,不管沈科暗中做过,都要根都给拔走,连一点刺儿都不能留下。

“连澄,你别假模假式的,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小九九,不过是指着大胆给你挡着罢了,何必到这里来问大胆,怎么着,事情让大胆知道,你不淡定了”

不疼才是怪事!话一问出口,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浑人问的浑话。

一下、两下、三下……

沈科向来讨厌有人置疑他的话,在他的世界里,说一不二,睚眦必报,有人敢挑战他的极限,那么,他绝对会让人尝尝不一样的滋味。

大胆屏住呼吸,脑袋瓜子里迅速地转悠一下,挤出一句话来,“不是说还有事在那里要处理吗这么快就回来”

他清清冷冷的,照片里的表情,她从没有见过,那般的生动,似乎那都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她有种想哭的冲(动),脸色暗暗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车子一往后退,大胆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有点不厚道,人大老远地开着车来,就为她一句“救命”的呼喊,要怎么说呢,还是有点儿感动的,可感动归感动,她这个人还拎得门儿清的。

“干什么呢你的小宠物回来,就想把我丢到一边去了”

“能不能别天天这么笑,让人一见你,就觉得你这里有问题。”

怎么办

少年的力气挺好,至少大胆的那么点挣扎力气,完全给忽略不计,反倒让他多点情趣,手下的动作没个轻重起来,弄着那处儿,薄薄的布料,描绘着形状,想象着那里跟娇艳的花朵儿一样绽放开来。

没有一丝的迟!

那眼神,没由来地让他一冷,身下的那几分放肆,到是挺识相地缩回去,免得在机场里丢他自己的脸面。

“大胆,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那是从帝都刚赶来,风尘仆仆,换洗一身,瞅着隔壁的父子俩已经出门,他们一家三口自是不露人后,门口又碰到沈家的老幺,这不,三家的方向都一模一样,全是冲着陈振家的大门来的。

不能!

睡衣往两边拨开,bainen的身子已经是另外一番景象,拥高的两团肉坨坨留下深刻的指印,差不多粗长,哪里还能找一处没有痕迹的肌肤

引狼入室

她瞅着身边的廉谦,巴巴地指望他来解围。

男人的劣根性,吃着碗里的,还指着锅着的,他们就算是好好地成家,估摸着都不让她舒爽地过自己的活儿,她算是看透了!

话一说完,她低头吃饭,背后捱上一具火热的身子,这大夏末的季节,食堂要没有空调,她准是出得一身汗,有空调,可得经不起这么相贴,后背处立即出点汗。

“把手表摘下来!”

她强自撑着,硬是摆出一副嘲讽的态势来,外强中干,就说的是她现在这样子,架式摆得挺好,要把人给强了的姿态,可谁知,她心里早已经打鼓了。

他的话,落在车子狭窄的空间里,好象没落到她的耳朵,一直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

“放开她吧!”

不是他说,这两个人配合得很好,很有默契,一个抱人,一个遮人,他身边立时少了个人,忽然间,有那么一丝空虚的感觉涌上心头,面上半分未露,所有的神情都隐在烟雾后面。

毫不留情地一记重掐,从她的胸前泛开,眼睛仓惶地一眨,她差点落下泪来,偏偏倔强地不肯让眼泪掉下来,大张着眼睛,嘴巴抿得死紧,不说一句话。

她坐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是他的双腿间,别提有多尴尬的,两个人,完全成对比,他壮硕,肌肉贲张,抵着她的柔软,大手扣住她的腰身。

下个结论:各走各道,各使各法!

男人要是能省心,那就是癞蛤蟆飞上天,吓死人了!

可她不想说话,至少不跟这么个人说话,主意打得挺好的,反正就是不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在外唱独角戏。

“连二”廉谦眯眼觑了一眼似妖精般的瑰丽少年,把晕过去的人往肩头一扛,立马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shenyin,眼底的阴沉之色更浓,“怎么,连我的女人都敢来横插一脚”

“迁盛太热情了,我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