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动静大了去,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敢情他是拿他那根破拐杖在撞门,在里面听着,跟地动山摇似的,她无奈地翻个白眼,打开门。

这人一见到,这是不会差到哪里去,而是根本是差好多,陈振一表人材那是没得说的,李美玉就更是一朵花,两个人的女儿只称得上清秀,有些好竹出歹笋的味。

她老老实实地坐在车里,手里把玩着他给的手机,广告里瞅见过,某牌子最新款的,样子还行,功能巨多,她到是觉得有些太烦,这手机的功能,还是少点好,能发短信,接听跟打出电话就行的,再多了,都用不明白。

难道是说要下雷雨了吗跑得这么快!

她心里急得很,系上安全带,这会儿,老实多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摩托车,巴不得一把子就撞过去,把人给拿住,把相机都毁了才好!

喻厉镜手抽回,手指带着一丝晶亮,抹上她的唇瓣,瞅着那娇艳的唇瓣,红肿处全让湿漉漉的晶亮给抹满,吐出一句话来。

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天空仿佛都亮了。

大胆恍恍然地承受着唇瓣间的疼痛,眼睛大大地睁着,盯着面前的男人,已经成熟的男人,褪去年少时的轻狂,那份狠劲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她笑着说,面部肌肉早已经僵在那里,不消用镜子,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不对劲,至少没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股子高兴劲儿。

“大胆不曾想起我吧”

这是审问,她听得出来了,好有压力,被迫坐在他的身上,面对面,她不敢动,不动都觉得硌人,这一动,男人的兽性,她领教过太多次。

当然,她也不会往自己脸上添金,说什么什么的,人家是舍不得她这样子,舍不得她流血,还真不会往那里想!

合着就吃起醋来,这醋吃得可凶的,指不定灌了好几瓶了,酸得廉谦牙齿都差点掉下好几颗,以前是兄弟,这不,现在还是兄弟,可大胆儿,分享

廉谦一脚跨入浴缸里,几乎能容下几个的浴缸,硬是让他这么一进来,显得挤太多,他到是没过来,独独地光着身子状似悠闲地靠着那一头,那双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把她打量了个遍。

“我能怎么办”换她冷着小脸了,这会儿,话还真是戳得她疼了,疼得跟被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块一块地割去肉般,合着她是什么

大胆双手不得动弹,就扭动着身子,觉得那双腿间抵着她的物事儿更加的肿胀起来,哪里还敢乱动一下,可那么一下下的力道,哪里承受得住,就昨天,廉谦才碰了她一回,就已经让她人事不知地晕过去。

“叫哥哥也没用!”

伸到他面前的人,嫩白如玉,看不出一丝的瑕疵,像上好的和田玉一般,落在他的眼底,就仿佛与她昨晚里的身子融合在一起,他狠狠地泛起疼来,握住那只手白玉般的手,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她的手一样。

一个政,一个军,让他挺难选择的。

她万分庆幸自己有张厚脸皮,于是往回走,咧开大大的笑容,这会儿,她笑得极自然,那么一跑后,什么僵硬呀,什么刷白的脸色都跟她无缘了,这一跑,这一动,整张脸就透出来粉色的红,被路灯一照,嫩得能滴出水来。

谁曾能料到那么一个老偷偷摸摸地瞅着他们几个混世魔王,露出极猥琐笑容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人的女儿,手握一方疆土的省长之女,就那么没胆子的样儿,配上那么一个可笑的名字,全身看不出来有任何一丝娇养过的痕迹。

他得好好地煨熟了,扯个证,拉入他的包干区里,那还不算是完事,他得筑起高高的墙,把他的好人儿牢牢地圈起来,哪个人也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