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忿伴随着他的手,“疼爱”着她,抚慰着他自己发疼的身体。

三双六只眼睛,她能逃得开

大胆恨自己的软弱,这软弱伴随着她一生,如果真能脱去这一层软弱,那么剥下来时,她已经鲜血淋淋,血肉模糊。

想到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活活地长起一股名为“恼怒”的藤蔓,缠得他不肯罢休,双手探入她的裙底,往着那一方诱人之地过去。

别担心,她割的不是颈动脉,表示还想好好的人她还真不知道除了自残,还能用什么方法赌上一回,赌个全身而退,就堵他们见不得她这样子。

她回答,硬着头皮,身后的身体贴着她,一股子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浴巾过来,直接地烫向她的肌肤,让她有些受不住。

那是不能的。

“还学会什么廉大公子带高帽子这样的混帐话。

“你放开我——”

唇间被火热的舌尖侵入,如入无人之境,极有手段地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尖,哪里躲得开去,那双腿欲往前那一踢,到是被早有防备的连枫勾个正着,手脚利落地把那腿儿勾到他那个腰间,修长的手指就那一拨开,把那裙子往上一推,露出她白色的棉质diku。

陈大胆不是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火光,可到底没想太多,冲他软软一笑,伸出手,想跟他来个大人似的握手,“迁盛是吧我是鸳鸳,你可以叫我姐鸳鸳姐!”

那里坐着的还有她老爹,她老娘,成三角形地坐在客厅里,跟三巨头似的,望着她的狼狈样子,她可没有强大的接受能力,眼睛四下里一瞅,两手儿就紧紧地抓住西装,往楼上跑去。

陈大胆本身胆子小且生性猥琐,她到是不太在意脸皮厚,这脸皮厚一点儿才好办事儿,要不然。你脸皮薄得跟保鲜膜一样,人家一说,你说脸红,就没有什么事儿可办了。

“怎么都不跟阿镜打一下招呼”他作势揉揉她的头发,把她随意地在脑后弄了个老太婆髻般的头发给弄乱,眼里充满了宠溺的纵容,“好多年不见了,打个招呼吧。”

轻颤,再轻颤,仿佛急需要他的抚慰,他的身体一下子肿痛起来,生生地抵向她的小腹,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他可是懂的,这人儿也是一样的。

记忆中有那么一个人也是清秀的,清秀得滴出水来。

这厢她恨自己嘴巴太大,都没有一个把门的,那边里廉谦到是笑得快岔气了,到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还真是让她给逗乐了。

哎哎哎,她蛋疼了,不,她胸闷,没蛋哪来的疼,自然是胸闷,尤其是听到那姓廉名谦的男人开口说话,头皮就跟顶着什么重物似的,恨不得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隐身的,好把她给隐身起来。

陈大胆到是没注意他红艳的薄唇角已经浮起一丝淡淡的恶意,还有隐藏在他眼底的那些个欲念,闻言乐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心里到是想着,碰到这么个美少年,已经算是她老陈家祖上积了八辈子的德了,哪里还知道这少年居然还给她带路,冒起的粉色泡泡那是成串成串地往心底里冒出来。

她正劈叉着双腿,上半身朝前直直地压下去,被这突然的一记声音给吓得往前倾去,一头撞向前面的墙壁,额头上立马红肿起来,晶莹的泪珠儿就那么在眼眶里要落不落的。

垂眉顺目,双手放在膝盖间,听话的学生般,直直地坐在那里。

他的话,落在车子狭窄的空间里,好象没落到她的耳朵,一直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

她终于动了,眼睫毛一掀,似桅子花儿一般,缓缓地绽开来,吐出无尽的芳香,晶亮的黑眼睛瞅着后视镜的他,眼神里带着那么一丝茫然与无辜,从娘胎里刚出来的孩子们纯净,又带着那么点凉薄的味儿。

瞬间,她又是一变,斜眼瞅着他,与后视镜里的目光一映,唇角一扯,脸颊一配合,被咬红的唇瓣,流转的灵动眸光,清秀的小脸无须上最艳的妆,就露出勾人的媚态来,让人的心都被狠狠地勾走。

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带着媚态,从骨子一点一点地绽露出开,把最好的都献出来,献到喻厉镜的面前,供他享用。

“别笑,你笑得很难看!”

喻厉镜不是不为所动,涌起一种尖锐的疼痛,那叫“心疼”,是的,心疼,想他何曾为哪个女人疼过

一向是让女人捧在手心里,他何曾受女人的气

没有!

一次也没有!

在陈大胆的面前,他反常得紧,瞅着笑靥如花的人儿,怎么看都觉得她在哭,明明在笑,那流露出来的媚态,勾得他几乎不能自己。

只是——

她在哭,她在笑,也在哭,嘲讽着他。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般撕啃着他的心,卧室里的那一幕,沈科抱着她肆意地冲撞,暴虐的兴奋快慰涌上竭力克制的身体,“别笑了,你听到没有”

“原来我都不能笑呢”

她捂住红肿的唇瓣,手心一碰,一阵刺疼,没有血色的脸,青白相间,显得几分渗人,往后一靠,双腿一分开,嫩白的双腿,盖着的西装已经掉落在车里。

就那么一句,雨后的甘霖般,浇灭他窜上来的火苗,轻咳一声,润润嗓子眼,试图把脑海里她紧紧地勾住沈科的画面都给销毁,“怎么碰到那个主的你找他了”

兄弟多年,他哪里会不知道沈科的性子,一倔起来,惊天动地,谁也甭想能拦住他!

不用明说,她知道他指的是谁,眼睛眯细成一条缝,唇角又一扯,嘲讽的笑意,又自然地冒出头,显得有那么几分刻薄之态,舌(尖)不自觉地扫过干躁的唇瓣,没发现他眼底掠过一丝幽暗之火,自顾自地说道:

“我自己跑去找他的,我耐不住寂寞找他去的,怎么样不行吗”

逃不过,不如不逃,都想要她的身子是吧

谁要都拿去吧,一具臭皮囊,她舍出去就是了!

舍出去就是了!

哪个爱要,来排队吧,不,她送上门也行的,这才叫服务周到,顾客是上帝!

她的话,不入他的耳,年轻的秘书长,眉头浅皱,才收起几分的性子,还真是藏不住,冷冷一笑,“怎么着,大胆,你在我面前也学会说这样的话了”

声音冷如冰,钻入她的身子骨里,冷得她一个瑟缩,感觉到他压抑着怒火,脸上的笑意加深许多,如糖似蜜,引着贪嘴的蜂儿来采。

她解开安全带,慢慢地矮下(身),嫩如丝般的双手往他的裤间探去,在他镇定的目光下,拉开他的拉链,把双手探进去。

“……”

夏季的躁势季节里,她的手冷如井水,没让他的火气消下来,弧度优美的薄唇间吐出快慰的粗喘,车子停在一边里。

“喻厉镜,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吐气如兰,妖精也不如她勾魂,趴在他的腿间,乌亮的眼睛带着几分狡黠,就那么瞅着他,双手不动。

“你以为我是什么不过让你们一群人玩过的破鞋,你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她笑着,心里苦涩得很,算是什么,都算是什么!

她想爱惜自己,可这些人让了吗

让了吗

没让,不会让!

他们就合着她应该坠入地狱里,她是他们的荡(妇)!

她分开两腿,坐在他的腿间,蕾丝diku已经被沈科给扯碎,没有了遮挡,神情里带着一股了豁出去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