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泛开一抹浅浅的笑意,奇异地点亮她清秀的脸,微微红肿的唇瓣,浅浅地向上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瞧我们家大胆儿这说的生份话”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将她逼向角落里,暧昧伸手落向她纤细的颈子,“跟哥哥扯个证,嗯不愿意呢就说不愿意呢,干吗这么个样子好象哥哥欺负了我们家的大胆儿一样”

“老头子的女儿有没有照片”

她往后那么稍稍地退后一步,脱离他的手,正想着怎么样才能顺利地脱身,就见到他掏出手机来,手指那么动了几下,就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听着他说出“阿镜”两个字时,她连忙跟豹子一样扑了过去,一把将他的手机夺了下来,迅速地按掉。

她想躲,她老爹可是不准的,今天这为的不就是把自家的女儿推销出去,找一张下半身都可以安乐的长期饭票,能给他自己的事业再加加分,那是最好不过的。

他到是没有按着她所期望的那样,就脱口称她为“老师”,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从她纤细的脖子一直往下,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胸前,那里并不太显,恐怕只是小小的三十二a,他那一双丹凤眼底隐隐地多了些意味不明的光芒。

几个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在明面间似乎有了统一的方向,各自心底里那想的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乐极生悲——

《淮南子?道应训》:“夫物盛而衰,乐极则悲。”

是形容一个人快乐到极点转而发生悲哀的事情。

小弄道的尽头没有出路,只有一道高高的围墙,路灯下,那围墙头折射出光亮,全是碎玻璃,把那墙头插了个遍,明晃晃地展示着它的危险。

陈大胆才花了几分钟就彻底地体会了一回“乐极生悲”这成语的意思,一转身,望见喻厉镜迈着沉稳的步子朝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步一步就像是踩在她的心上,疼得她慌乱如麻。

陈大胆本身胆子小且生性猥琐,她到是不太在意脸皮厚,这脸皮厚一点儿才好办事儿,要不然。你脸皮薄得跟保鲜膜一样,人家一说,你说脸红,就没有什么事儿可办了。

她万分庆幸自己有张厚脸皮,于是往回走,咧开大大的笑容,这会儿,她笑得极自然,那么一跑后,什么僵硬呀,什么刷白的脸色都跟她无缘了,这一跑,这一动,整张脸就透出来粉色的红,被路灯一照,嫩得能滴出水来。

“厉镜哥,这夜色多好呀,不下车来走走还真是浪费了!”

夜色多好

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天上没有月亮又没有星星,要不是有这盏路灯,小弄里准是黑漆漆一片,还看夜色

不知道是不是她乌鸦嘴的缘故,这路灯忽然闪了起来,闪了两三下,就那么与光亮告别了,瞬间小弄里黑漆漆一片。

陈大胆抽了,她的嘴角不能控制地抽了。

“还知道叫哥呢,还以为你记得一个廉谦了”

喻厉镜的动作到是快速,已经到了她的身边。一把就将她拽住怀里,那久违的柔软身子一落入怀里,让他心里的野兽就控制不住地暴跳出来。

这话,怎么听都怎么觉得有那么一股子怪味儿,酸得她牙齿都掉了,可她不敢应,也没有半点欢喜,这么混乱的混帐关系,她要是欢喜那才是有鬼。

没有回应,喻厉镜到是不急,他把她的后背一拦,两个人就贴在一起,那是连条缝也找不到的,他往前一顶,就抵着她的小腹,按捺不住地颤抖着,那手劲儿到是温柔得紧,慢慢地剥开她的短袖上衣。

衣服就等于盔甲。

自己的盔甲要是给卸载下来,就是给了敌人向她炮击的机会,她自然用双手死命地拽住,两方力那么一交织到衣上,那扣子就成了牺牲品,“嘣嘣”地脱离原位,掉落在地,乌漆抹黑的夜里那么一滚,没了影子。

没了扣子,那胸前敞开了来,露出她的罩杯,包裹住柔柔嫩嫩的两方儿肉来,本就是三十二a的胸围,硬是让神奇的罩杯挤出一条沟沟来,好风景!

火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胶着那两方柔嫩嫩的肉儿,她想跑,这会儿,已经没有可跑的机会,罩杯已经被他粗鲁地推上去,还没等她说个“不”字,那火热的气息已经扑向她的胸前,深深地含入诱人的柔嫩肉儿。

“疼——”

她真疼,疼得她挤出泪来,又被他一滴一滴地吮尽,胸前的嫩肉处留下他的牙印儿,疼得她身子儿一颤一颤的。

“记住这疼儿,大胆可得记住这疼儿了,要是以后再躲着我,可不止这些。”

他的声音似情人间的呢喃,hangzhu诱得他几乎丧失了理智的红艳艳唇瓣儿,狠狠地xishun起来,仿佛要刮去她唇瓣残留下的廉谦之味儿,凶狠得像一头猛兽。

“别、别在这里!”

她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都是坏蛋……都是坏蛋……”

大胆哭了,从昨天下午到凌晨,她这是哭第三次,哭得她好没有脸,可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后视镜里映着她泛着粉色光泽的清秀小脸,乌溜溜的双眼儿透着迷离,似眯非眯,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掉出来,沿着她的双颊滑落,显得有那么几分楚楚可怜。

“在我面前到知道哭了在廉谦面前可是笑得跟太阳花儿一样!”喻厉镜对她简直是没有办法,要不是这还在外面,指不定就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偏偏是在外面,那小弄里乌漆抹黑,可他没有在外面的嗜好。

抱着她回了车里,替她把罩杯拉下来,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遮住她身上的春光,还狠狠地把克制着身体里那股子快把他逼疯的渴望,偏偏这人儿还愈发地哭起来,还当真她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让他阴了一张脸。

这男人一发起醋意来,那是比女人还厉害的,一想到方才在廉谦那里她露出的小女人娇态,心底的那股戾气怎么都压不住,“能让他碰你,我就不能碰了还哭成这样子”

陈大胆狠狠地被他的话给那么地噎了一下,有时候胆子小的人,就特别敏感,对危险的来临比常人要敏感许多,这会不用她止住,身子立即做出反应,立马地把泪水收了回去。

这问题她可不敢回答,怎么回答

她又不是自愿让廉谦那个人碰的,但凡有一丝机会,也不会让任何人碰一下。

她从小在红旗下长大,从来没有想过啥的,只有一个简单而平凡的梦想,谈一场普普通通的恋爱,平顺地结婚生子。

简单的生活,之于她早就成了奢望,她这把破身子,早就经历过狂风暴雨,让她怎么好意思去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她没那个脸。

是的,她没那个脸,到不如按着她老爹的意思来个啥联姻啥的,反正她没有指望自己能做个贤妻良母的,这丈夫看她老爹就知道了,她不亏心!

“我又打不过他!”她嘟着被廉谦啃过、又被身旁开车的喻厉镜狠狠地xishun过的唇瓣,委屈地回了一句。

她心里的委屈更重,好好地按着老爹的意思去相亲,一连串地碰到这两个人,让她的心一直高高地悬着,怎么都放不下来,硬生生地让吊在那里,怎么都不安且害怕!

嘟着红艳艳的唇瓣儿,乌溜溜的眼睛里带着湿意,晶晶亮的,跟天上的星子一样夺目,委屈的话怎么听都跟撒娇似的,让喻厉镜的乌瞳一沉,放在方向盘的双手微微一滞。

“今天是跟廉谦相亲”他到是没忘记今天是在哪里看到她的,还记得她突然出现在那会所的原因,“奔着廉谦回来的”

他的声音阴阴冷冷的,似乎是在生气。

她到是察觉出来,为表自己的清白,只得把来龙去脉给说了一下,把她自个儿给好好地撇清,她自己是怎么清白的,根本不知道廉谦就是她老爹嘴里说的什么啥都好的有为青年。

喻厉镜似乎不太满意,身体里那一股子邪火还没有从她的身上要回来,这一憋,让他憋得极为不爽,到是还想送她回去。

“过来,把手放过来!”

一句生硬的命令,让她吓了一跳,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见到他双腿间高高隆起的部位,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女孩,她知道那是什么,刚才他差点儿拉下她的diku,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放过她,把她抱回了车子。

那时候她真是松了一口气,那里面被廉谦毫不温柔的地冲撞给狠狠地劈开,多年没经历情事,还隐隐地泛起一股酸疼的味儿,哪里还能让他再碰!

用手,至少比让他再冲进来要好,她可是承受不起,索性地心一横,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双手就被迫不及待地跳将出来的巨物给灼烫一下,让她的心一悸,回忆起撑开她身体的滋味儿,带着虐的疼,还夹杂着一股子快意,让她的双手微颤。

一辆车子行驶在夜色里,驾驶座里的人正襟危坐,双手放在方向盘间;副驾驶座坐着用西装披着的女子,随意扎起的头发有几绺掉了下来,她侧身面对着身边的人,西装下的双手探入男子大敞的双腿间。

灼热的体温,如缎般的表面,儿臂般粗大,让她的双手弄得极为吃力,十指困难地合拢,上下那么轻轻地滑动。

她的眼晴一直盯着前面,直到看到熟悉的红漆色大门,那可是省委大院,门口还有人把守着的,平时,那是让她想不想进去的地儿,这会儿,她只得硬得头皮进去。

“到了,到了……”她一连说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反正儿她心里乐得那麻花一样,连忙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