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军官伸出手,解下特列斯的披风,然后又沉默的将它挂在衣架上,再之后,更加沉默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

摘选自《阿兰多。巴基纳访谈录》第三章《无法决断的国度》

奇萨卡说的话很快应验了。

或许解决这种狭隘性的方法和我们的母星孕育资源的方式差不多,只需要两个要素:时间和压力。

一天三封信,烦也烦死他们了,更何况现在身处其位的人多少和我也算是有点交情不是么,我拿起一块中间露出心形的草莓酱的小熊饼闻了闻。

“一群有梦想的人哪,或许他们活得领先于时代太久了也不一定,有人说领先时代一点点是天才,领先的太多就完全变质了,一个人的才能如此,我现在在想,是不是一个国家也是如此,还是说是因为领袖个人赋予给人民的使命感让国家如此这般?”穿的有如要去出席舞会的贵族一般的男子用手拨了拨自己白金色的头,这样回答了布莱德的问题。

经历过上次大战以及基拉。大和还有拉克丝。克莱因遇袭事件之后,奥布军下了大力气,在奥布周围海域铺设了大范围有线传输管路,并且部署了大批无人的水下监视单位-----奥布海岸监视项目oRB—ce的目的就是防止类似的水下ms突袭的生,同时也隐性的扩大奥布的军事控制范围。

“和你不一样,对于我,抛不抛弃一部分肉体这个选择是服从另一个选择的。”

用程序直接灌入电脑来控制身体,各种作战程序能让一个普通的士兵都具有传统意义中凡的作战能力,陈桐柏亲眼见过一个完全没有用过狙击枪的同行在不到3o秒的时间里从卫星下载了狙击程序然后抄起死去同伴的武器,在沙尘暴中,一枪命中将近15公里外的目标;

“是啊,两个小时,上一次间隔还是4小时,联邦的动作越来越大了,还有,我来找你是为了两件事,”哈曼向郭周义的终端传了两份文件,“看看吧。”

“还有残酷的政治博弈,”哈曼接上,“但是即使这样,吉翁依然存续了下来,其中有人是为了个人的野心,但是也是有人是为了终有一天能脱出联邦的掌控,虽然那看起来像是不可能的任务。”

嗯,那算是个建筑物吧,应该算是?郭周义这样想着。

“你是谁?!”哈曼厉声问道。

“我和你一起去,这事情奥布也有责任,那台村雨的识别追踪信号已经传给你了。”

“出师不利啊,前景堪忧,而且说不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是烦躁,好像知道什么要生一样,”说到这,郭周义看了看自己像是得了某种综合症一样颤抖着的手,“总感觉似乎因为有什么东西要被毁坏了,结果手现在在颤抖个不停。”

“妈了x的,扣不着么,你再忍忍。”血月啐了一口。

“请原谅我的用词,但是我必须阐述一个观点。即使是战争,即使是用虚假的口号去迷惑民众,几乎所有的战争也都有其目的。为了能源,为了利益,或者是为了一个目标理想。吉翁现在的理想很简单,宇宙住民和地球住民的平等,推翻腐败的联邦政府。那么经历过两次战争的你们,又曾经抱着一种什么理想在战斗呢?”

等到他和哈曼还有一众文员降落在奥布开始为会谈做准备的时候,他才现自己错的离谱。如果现在问他什么活最累?郭周义觉得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外交场合!

少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恐惧涌起,似乎被那种恐惧拖曳着,她看着小男孩站在原地一点一点的“育”着,长高着,形形色色的人从他身体之中“穿过”,留下种种痕迹,但是却都无法在他身边停留;这其中有男孩的继父继母,朋友,甚至是初恋的小恋人……

“唉?为什么是坏运气?”

“月锋。怀特赛德(hiteside),跟我来。”

“跟你说了不要担心就不要担心,作为女人,你偶尔也享受一下被爱的乐趣如何,偶尔就好,不要去担心代价什么的,唔,做个比方吧,”郭周义轻轻的扳过哈曼的脸,“就好像吹泡泡一样。”

于此同时,在距离战场一段距离的暗礁宙域边缘,天人的母舰之上,天人的战术预报员和几位高达驾驶员吃惊的看着小型无人监视器传回来的战场图像,那是连郭周义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景-------血红色的gn粒子在那片光雾之中消融之后,光雾的越来越带上了一层生命的绿色。

怎么办,截断他们的死亡冲击回路?但是那样他们自身的逻辑框架也会生崩溃,现在谁都还没进化到那种程度,白衣自己否决了自己的建议。

安装在下腹部的外加挂架上的两个12o毫米轻型火箭巢和再次装弹完毕的米加粒子炮,还有从肩甲中伸出的两门脉冲激光加特林开始同时咆哮,星尘从死亡的幽谷中扑出,向敌人吐出毒炎。

闭嘴,“暴熊”直接制止了还在那闪个不停的战友,虽然其实号称模拟战之王的家伙的信号基本上也没几个人搭理。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便宜,郭周义直翻白眼,给我一台宝贝的试验机,这可怎么舍得用。想到这的郭周义顿时一副苦瓜脸。

“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希望你们这些年轻人继续迷茫下去。”一个双眼微闭起来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不会,”金军官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说他会不会真的选定一个继承者,就算有了,能成为他的继承者,势必和他一样有着无聊的骄傲,我倒是更关心据说是在月球睡大觉的那个家伙死了没有?”

在前往卡番塔里亚的海域上,一台天蓝色的机体飞在最前面,身后的gn粒子化成一道光幕,一台金色和一台白色的ms紧随其后。三台ms紧贴水面,保持着通讯静默,在gn粒子的掩护下以高向目标地点掠去。

“阿兰多。巴基纳,那个阿兰多。巴基纳?吉翁的ho1ing—Thunder?”对方想到一个名字。

终于在“红色十月”的第15个日子,世纪“公司”作出了公告:

“行了行了,跟我就不用喊什么口号了吧,而且据说在现在联邦的中你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绰号了,呵呵,”夏亚轻轻的放下酒杯,认真地凝视着郭周义,“还是好好的准备迎接很快就会到来的风暴吧。”

“嗯,不是阿兹纳布散出来的迷茫和纠结,不是希洛克那种冷静的霸气,也不是卡缪那种悲哀的执念,说起来,连杰多那个小鬼散出来的都不像,”哈曼沉吟了一下,“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

“一直被人依靠,却无法依靠他人……”

高挑的女人和她旁边更加壮硕,看起来像是铁塔一般的男人,这又是谁;

“所以你才推荐那个p1ant政权和扎夫特?”

郭周义死亡下线后呆了半天,他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要作出死守那种举动,就在他抓着头愁的时候,赵炎蒙也从游戏舱中爬了出来,两人去和姜涛还有上官翎碰头,在饭桌上,一向虽然糊涂但是开朗的上官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

“是个吸引人的家伙,虽然是很享受的感觉,但是却还没有到能动摇我的地步,走吧,准备星尘的测试,如果此人能为我们所用,无疑等于我们有了一张王牌。”

“开枪啊,有你这么个漂亮的女人陪着,大不了我不走了,嗯,卡恩小姐?!”郭周义回身,略微低下头,把枪口顶在了额头上。

本来可以趁机夺下武器的郭周义心里却只有可怜和痛惜,对于“情节”的直接记忆铭刻他选择的是全盘接受,也让他刚刚下定了决心,他要避免这个女子走上又一次自我毁灭的道路。

“而且,吉翁的驾驶员,一直都没有后路一说,我会让你的每一分钱都物有所值,就是这样,现在,让我看看你们的货物,马上。”

随后郭周义婉拒了阿斯兰留他吃中饭的邀请,以最快度赶到了招收驾驶员的地方,看着门口的人山人海,郭周义叹了口气,似乎他到了哪里都都逃脱不掉排队的命运。

“当我来的时候,这个东西就陪伴在我的身边,抱歉我瞒着你解体了它,并且分成两块放在那个小家伙的皮带扣以及驾驶服脖子后面。”

“来吧,来吃吧,吃下去然后结出饱满伟大的果实。”卡恩家的次女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到。

呼唤你的人,大概是和你有着最深牵绊的存在,跨越时间,跨越空间……】

“等等。”夏亚在一旁出声制止。

“是一种可能性,娜娜,而不是可能性自身,没人是可能性自身,那太过于傲慢,也绝对不会生,时代,从来就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一个单独个体的身上,哪怕是阿克西斯的时候也一样……”

“该……该……该死的!!!!!!”清醒过来的古伦破口大骂,他知道这下自己又要多干不知道多久了。

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外部世界的偷窥者看到这一幕笑了笑,是的,郭周义确实不需要担心,因为没有逃过深度催眠的人,再也不会有机会回到“外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