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舞看着他花蝴蝶一般嬉戏在美女群中,心底极度不爽,臭男人,大种马。

“阿育王,属下回来了,当初隔离起来的最后一批轻度感染的人,经过不间断的治疗,大部分仍然死去了。”大巫医低头施礼,声音显出一丝沉痛的嘶哑。

焰逸天神色挣扎地看看她殷勤的表情,心底无奈地叹息:“我的左手一样会吃到食物,你自己吃好就行了。”说完低了头,用左手拿起另一只勺子,也伸向了唯一的一镬羹汤。

阿育王深不可测的目光玩味地看着凤雪舞,她到现在总共说了三句话。

他深知蝮蛇战士的射箭水准,眼中多了一抹赞赏,这男子,外表看来温润如玉,却并不文弱,单单是这忍耐力就让人敬佩了。

“瘟疫?你们远在千里之外的雪山神医门怎么会知道?”阿育王闻言目光复杂,带着质疑,这个部落生瘟疫不过十天,虽然部族死去的人众多,可是,一直严守秘密,不曾外传,难道,有人已经窥破了他的秘谋。

宽大的正座上一个身着轻薄黑色嵌金丝袍的年轻男子正懒洋洋地靠着玉枕斜躺着,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娇——喘---?微微地伏在他的身侧,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抚贴着他健硕的古铜色的身躯,极尽挑++逗。

不同的是,这队女卫兵身体健全,硕大的胸紧紧地裹着金色裹胸,腰间也是系着短短的金色布片,头戴简单的黄金箍,黑长的散在光洁的背部,身姿窈窕健美,脸上也没有涂抹什么怪异的图案,五官端正,看着很漂亮。

焰逸天无语看着她瞬间几乎炫彩的小脸,这女人都不会害羞吗?

周围的女土著看她失措的样子都神色怪异地哈哈大笑,似乎是长久缺乏表情,那裂开的阔唇扯向耳边,笑更是丑陋。

“呵呵,没有受伤你掉什么眼泪?真正受伤的人在这里,本来我还不疼,你这一哭哭得我伤口直抽搐。”焰逸天微皱眉心,低声打趣。

电光火石间,凤雪舞的头脑飞旋转,很快就找到了合适的保命符。

凤雪舞看着他疼得扭曲的布满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脸,立刻明白他受了重伤。

焰逸天的鞭捎已经袭至,点中了那人的一处穴位,那人应声而倒。

“那就往前吧!”焰逸天听她说得诙谐,顿时豪气顿生,既然后无退路,那就往前走吧,当下展颜轻笑。

“怪异、是很怪异,祭神就祭吧,还肢解,难道,这神还喜欢支零破碎的女人,这神也成虐神之祖了。”凤雪舞赶紧接话,很高兴他转移了注意力。

每具女尸的身体都被割下了一处关键的部位,有的是头,有的是臂,有的是足,有的的腹部,有的是胸——脯……

看着她走到身边,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公主啊,野丫头一般,不要这么粗野好不好,那是蛇,你也敢捏在手里玩,真是!”

他生平最怕蛇,吓得差点大小便失禁,连叫声也不出,动都不会动了。

凤雪舞吹了声口哨,对向下看的焰逸天伸了伸大拇指:“哇!你真棒,先走吧,不用担心我。”

“呵呵,太子还真是用心良苦。”焰逸天冷笑,太子真是太了解他了,既然机缘巧合,跳到了这传说中的五百里绝谷,他怎么可能不珍惜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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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第一次的疼痛,她害怕得泪水涟涟。

凤雪舞看他又急又悔,嫣然一笑,在他怀里感觉到一阵轻松,她懒懒地任他抱着自己游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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