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大大咧咧的拍拍卓不真的肩膀,“神捕大人,舞衣可是宋清借给萧家当媳妇的,你可一定要完璧归赵啊!”

“宋清用你母亲留下的毒害你,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

宋清微笑,“我没看出来你哪里宝贝!胡编解决不了问题,可能还会给吴潜留下口实,不可行!”

冷冰艳眼中有着轻蔑的味道。

舞衣站起身,秋波含怒,瞪着萧遥,“你看不起我?”

“你走吧,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你在这儿。”

冷冰艳兀自拂起她的长袖,便露出了烫伤,早上下厨时因蒙若非捣乱而烫伤了手腕……

宋清只是笑,“你睡了很久,阿牛已经走了,他说,有我在他很放心。”

“后来李总管来了,把鞭子递给阿丑,说堂主有令……堂主说,你挨了多少下就十倍还给郭罗!阿丑哭了!我第一次见她哭,她哭的时候也不出声,只是求李总管……我也是第一次见她求人,她总是那样冷……那样倔……不曾向谁服过软,求李总管带她见堂主,李总管当然不会同意,后山我们是不能去的,可是你……想见你只能去那儿……阿丑就经常受罚……还差点被赶出去……”

“可是他们都嫌我穷!”

宋清扯了扯嘴角,却有泪落下来,“怎么那么瘦?”

“蒙若非?”宋清疑惑,扶住额头,“你怎么在这?我这是怎么了?”

翩翩公子飞到宋清身边,蹲身,“放心吧,大师已经答应给她疗伤了。”

阿丑?萧柔都不要哥哥了,是谁?还会不愿他死?是谁?竟然知道那一刻他是寻死的!

“为害江湖,伤害无辜性命者,宋清必杀之。”

无名堂的总管在旁边待命,平日无名堂的琐事都是舞衣打理,总管第一次见到堂主,听着堂主零碎的笑,不禁寒毛直立。

舞衣皱眉,“比飘絮还要美?”

舞衣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俏丽的面庞泛红,翩翩舞衣向来随心而舞,何曾如此受制于人!还是在无名堂危难时刻,真是前所未有的奇耻!

宋清笑了笑,%

“其实有件事事关重大,我也不是很清楚,一直都没有说起,天刀确实是李哭鬼所授,宋清在少林呆过,有人误以为他那高深的内力是来自少林,当年差点给少林带来灭顶之灾,其实不然……他练的本是遗失了几百年的邪功,只是他自己化去了体内的邪气,正邪本在须臾之间,以正邪去判断宋清本就是一个错误!”

宋清终于叹了口气,仍是什么都没说。

新仇旧恨,一呼百应,反宋联盟如雨后春笋崛起,而且齐声要推萧家为。

“眼神!冰冷的眼神!只是一眼,那种寒彻千古,万物冻结的感觉,真是……”翩翩公子只觉得形容不出。

“白面书生。”

店家感谢不已,带着全家拜谢。

宋清皱起眉头心中莫名的有痛有怒。

“好吧,宋大哥,你陪爹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萧柔垂,“他送你来的?他来过,却不愿见我……”

宋清微笑着自饮自酌,直到飘絮放下琵琶,方放下酒杯,飘絮托着下巴叹息,“哥哥好狠的心也不来看小妹,自从上回一别已有三年零六个月,外加十四天。不知这些时日,哥哥在外又惹了多少帐。”说着俏皮一笑。

宋清苦笑,索性不抢了,高声喊:“小二!再来一壶酒!”

江湖,似乎就是永久的混乱,永久的纠缠。如今的朝廷对江湖的事也是多方的干涉,使得许多事更为棘手,少林,萧家已是置身事外,虽说是吴潜因私心挑起,需要解决却不止他一个……

作者题外话:伤心之人可以更伤心,哪里才是底限,是怨,是恨,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