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怀的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便往房内走出,瞥向盛琛正目不转睛的敲打着电脑键盘,努了努嘴,气急败坏道:“琛哥哥,你怎么能让那种人做你的女人,若是姐姐泉下有知,会死不瞑目的,夏文斌是阴险狡诈的小人,生的女人一样卑鄙无耻,难道你宁愿选择她,也不愿接受我吗?”

韩依依心中一暗,神色惆怅抑郁,呢喃道:“那名女子真的好可怜,如果不去,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有幸被有钱有势的看中,若是被抛弃,就只能等下一个金主了,签订合约开始,等于卖身契,命就由不得自个了。”

云初笑而不语。

他冷笑道:“你出国,还不是希望早点离开我吗?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都不可能打败我,除非那一天我厌倦了你,放过你,否则,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

美人努了努嘴,瞥向阳台上一贯淡漠的颀长挺拔的身影,眉毛一凛,恼羞成怒道:“这个秋千又碍他什么事呢?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城南别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父亲精心设计的,与他何干,他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

她说:“此生只愿与琛哥哥比翼双飞,白头偕老,永远忠于彼此,天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别。”

男子悠悠憋过头,“什么事?”

他欲火沸腾的欺压在她弱不禁风的娇躯上,将她两只小手禁锢拉过头顶,胡乱蛮横的扯开她的睡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着寸缕的洁白如玉的**,宛如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用纤细的指尖来回摩挲,惹得小女人一脸憋得通红,身子薄颤着,咬了咬唇,避免发出羞涩难看的声音。

经过几日,云初每日都专心致志的弹琴,免不了有富家子弟邀约,可每次都被她委婉拒绝了,鲜花和掌声依旧不断。

辗转反侧间,她拨通了林苑的电话,不一会后,林苑从的士车上下来,诧异的瞥向她的行头,美目圆睁,“大小姐,你这是干嘛,离家出走。”

真是个狐媚的狐狸精!

刘彻只好闷不吭声的开车,一路上,一直到城南别墅依旧是死寂的沉默,盛琛走进屋内,看向管家,下令道:“琳达,从今往后,不准小姐离开家门半步。”

怎么脑海里会莫名其妙的浮现这句话?也许不过是他随口说说而已,自己还当真,她轻叹一口气,自嘲的笑了笑。

她咬了咬唇,“恩!成交。”

***

陆勋晨瞥了一眼红晕的可人儿,谄媚一笑,一字字道:“做我的女人,开个价,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我都会答应。”

换言之,如果离开了他,她立马就是个流落街头的穷光蛋,可见,父亲铁上板钉的认准了他这个准女婿,否则,他宁愿将所有的财产捐给希望工程,也不会留给她分毫。

林苑咬唇恼怒的瞪了那名少年一眼,柳眉横眼,破口大骂道:“去死,像他这样的浪荡子弟,我才不稀罕呢?”

在凄凄冷冷的夜空中,伴随着霓虹闪烁,及其的骇人森冷,众人神情紧绷,目光犀利。

云初心中一紧,咬了咬唇,陆勋晨你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意气用事啊!盛夏集团如今今非昔比,就算不靠陆氏集团这颗大树,依旧如鱼得水,更何况他很有可能是地下王国的国主?

此番用意,这不是明显针锋相对,非友即敌,与盛夏集团对抗吗?陆勋晨你对盛琛又有几分了解,不是自掘坟墓吗?

盛琛轻笑着看了看云初,猛然把她拉到自己的双腿上坐立,捋了捋她的发丝,云初心中一虚,僵硬的不知所措。

“怎么,不会怎么狐媚我吗?恰好这里有一个活生生的列子,火玫瑰,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听到他声如细纹的声音,却字字掷地有声的锥入她的心底,眸光一顿,平日里,人前,不是没有和他缠绵暧昧,可今时不同往日,面对自己深爱的人,对别的男人调侃妩媚,她确实做不到。

他黑眸掠过一抹清冷,欲将唇跌进她,女人机灵的一躲,原本的吻落在她的碎发上,这一幕在坐的每一位都见入眼底。

女子紧握着玉手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她知道盛琛是故意的,故意让勋晨看到她媚态浪荡的样子,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破罐子。

男子猛然把她的头压在肩膀上,伏在她耳际再度提醒道:“夏云初,你头脑最好清醒点,你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勋晨冷声道:“大名鼎鼎的盛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怕别人笑话,看来,我们断绝合作,确实是明智之主。”

盛琛轻笑一声,松开了对云初的束缚,好整以暇道:“这么说,陆二少是执意与我为敌呢?”

云初身子一僵,怯懦的压低着头站起来。

容铭插出一句,笑呵呵的打圆场,“大家都合作几十年了,一场误会而已,何必闹的如此僵,伤了和气。”

沐之祥也附和一句,“大家有事好商议,和气生财嘛!”

勋晨面色一沉,恼怒的将酒杯往桌上一砸,眸子生寒,“这样的伪君子,早点散火更好,指不定那天被卖了,还蒙在骨里。”

攸然的拉着云初的手便阔步往外走去,猛然将她往车内一拽,云初皱眉瞪了他一眼,揉了揉被他捏的通红的手腕。

一路上,死寂沉沉,勋晨眸光微敛,冷如寒冰,轻握着方向盘紧了紧,将车停在一角,毫不留情的把她从车里拉出来,云初倒抽了一把冷气,撅着小嘴道:“喂,你弄疼我了。”

勋晨怒目瞪了她一眼,把她往路边的木椅上一推,双目嗔怒道:“不是说好,等我三年吗?你为什么还和他暧昧不清?啊,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这三年来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云初略一沉呤,心中一酸,良久后,才开口道:“因为我走投无路,举目无亲,如果我不去找他,会饿死街头,或则被流氓地痞欺辱,我不得已,我。。。。。。”

勋晨咬了咬唇,忽地凉薄一笑道:“不得已,不得已所以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是吗?夏云初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女人,靠男人才能生存吗?”

云初心底莫名抽疼一下,她就是贪慕虚荣,攀龙附凤的女人,原来他一直这样认可她的。

她讪讪一笑,一字字道:“不是你说的吗?我除了靠色相卖钱,一无是处,我很适合做情妇不是吗?”

勋晨肃杀清冷的眸子扫向她,狠狠的拽起她的手腕,强拉到自己面前,义愤填膺道:“既然卖,就卖的彻底一点,开个价,多少钱,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