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琛这才懒散的瞥了她一眼,一身清凉之极的露肩吊带紫色裙,露出洁白圆润的肩头,虽然年龄稍小,可却发育极好,前凸后翘,把她婀娜的身姿衬托的玲珑浮凸,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柳腰盈盈一握,眉似初春柳叶,脸如三月桃花,唇红齿白,樱口轻盈,肤若凝脂,香甜醉人,静谧幽芳。

天香迷里是d市首屈一指的高消费的娱乐场所,向来是达官显贵,富家子弟,政府高官的商政界赫赫有名的人士汇聚地。

陆勋晨嘴角勾起一抹森冷诡秘的笑意,不屑的哼了一声,阴冷的吐出,掷地有声,“她是我的。”

她咬了咬唇,辱骂道:“真是社会的人渣,祖国的败类,这世上怎么有这种自狂傲慢的家伙。”

“花**女,你在骂谁呢?”

听到这冷冰冰的声音,心微微一咻,他不会听见了吧!没想到这豆渣男还耳聪目灵。

她扭过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眉梢微凛,“我在骂你呢?不要以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你去掉陆家少爷的身份,也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穷不叮当的穷小子而已。。。。。。”

此时,水润的菱唇被不留人情的锁住,所有的话语只能咽在肚子内,瞬间美目圆睁,不可思议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的容颜,大脑一片空白,两只小手已被他禁锢在环内。

这个人渣,这可是她人生的初吻,怎么能被这个冰窟窿无情的夺走?

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在她樱唇上霸道的索取和撕磨,面红耳赤,心怦怦直跳,不由自主的沉沦在他的涓涓柔情里。

这个吻缠绵悱恻大约十分钟才终止。

陆勋晨瞥了一眼红晕的可人儿,谄媚一笑,一字字道:“做我的女人,开个价,只要不超过我的底线,我都会答应。”

她没想到被吃了豆腐,还这般羞辱她,气急败坏的扬起手准备朝他的脸扇去,谁知被恶男紧紧的拽住。

“我这个人不喜欢浪费时间玩些浪漫的游戏,做我的地下情人,不会亏待你,像你这样的女人迟早要步入小三的行列,又何必自视清高呢?再说,刚才你的身体并不抵触我,不是吗?”

云初冷眼瞥向他,似笑非笑道:“像陆少爷这般家底殷实厚重的公子哥,恕我高攀不起,陆少爷要是寂寞难耐,有多少的女生愿意赴汤蹈火的做你的暖床工具。”

他狭长的黑眸微微收敛,红唇抿了抿,松开手,退却一步,好整以暇道:“夏同学,你也太高估自己呢?像你这样低贱的劣等生除了靠容貌勾引男人外,你还会什么?以后步入社会我真的替你担心。”

走到大约一米外,神色轻蔑,回过头浅浅一笑,奚落道:“要想以后不卖,还是努点力读书吧!”

她气得直跺脚,恶狠狠的瞪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有什么了不起,不是就很会读书吗?如果自己勤奋刻苦,不见得比他差,真是个挨千刀万刮的人渣男。

***

在城南别墅内。

云初无精打采的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有气无力道:“陈妈,我回来呢?”

陈妈看了看她,小心的提醒道:“小姐,盛先生回来了,在书房,脸色不太好,你小心点。”

她蹙眉扶额,撅着小嘴,怨念道:“他回来的也太勤了,以前是几个月也见不到他的身影,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呢?”

云初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便咚咚的往楼上书房走去,顿刻室内一股浓烈的呛人的烟草味扑面袭来,微微皱了皱眉头。

盛琛并未抬眸看他,阖了阖黑眸,纤细的指尖夹着氤氲缭绕的香烟,似笑非笑的将一沓照片往她脚下砸去。

她猝然一僵,愣了愣神,捡起地上零零散散的照片,美眸微闪,这不正是今天被陆勋晨强吻得照片吗?两人看起来缠绵而甜蜜。

她不安的勾了勾红唇,结结巴巴道:“这,我,我。。。。。。”

盛琛冷眸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烟蒂捻灭,好整以暇的环抱着双臂斜靠在办公桌一角。

“小小年纪就懂得红杏出墙勾搭男人,你别忘了你自个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盛琛的女人,也不怕丢了你父亲的老脸。”

她怔了一下神,满眼的委屈和无辜,美眸浮起一抹水光,低喃道:“我没有,是他偷亲我的,我又没有主动亲他。”

他冷笑几声,真是幼稚可笑,不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他神色轻蔑,冷冷道:“这么说,要是有男人强逼你上床,事后,你再说,是他抱你上床的,又不是你主动爬上他的床。”

她泪如滂沱,哭哭凄凄的辩驳道:“你自个还不是包养女人,凭什么管我。”

他眼有戾色,黑眸寒光一闪,宛如寒芒万丈,一个劈天盖地的声音压在她的头顶,“跪下!”

她瞥向他满脸黑线,心跳漏掉几拍,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眼泪如流水般哗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夏云初,你给我记清楚,从今往后,我会派人二十四小时监督你,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与别的男子勾三搭四,暧昧不清,别怪我动用夏家家发。”

他临出门时,用凶煞犀利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严重警告道:“要做我盛琛的女人,就必须清清白白,被人用过的破鞋,我向来弃如蔽履。”

紧接着一声响彻天际的摔门声,他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手机键盘,沉声道:“刘彻,你命几名妇产科的女医生到城南这边的别墅。”

“盛先生,晚餐好了,要不叫小姐下来用餐吧!”

盛琛神色冷漠的挂了手机,斜睨了她一眼,薄唇轻启:“不用了。”

他攸然的坐在餐桌上,温文尔雅,慢条斯理的细嚼慢咽,他吃东西向来很斯文而儒雅,颇有绅士风度,好似一幅美丽的风景线。

陈妈听到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心纠结成一团,她是看着小姐从小长大的,自然别有一番深厚的情愫。

“盛先生,小姐从小刁钻任性,以前老爷常年在外应酬,很少会顾及她,要是做得不妥的地方,还希望您看在她年小无知的份上,不要见怪。”

他漫不经心道:“这么说来,要是哪天我看到她与别的男人上床,也怪她年幼无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事都未发生过。”

陈妈猝然一惊,顿时哑然,他斜眸瞥了她一眼,悠悠开口道:“陈妈,我看在这些年你一直苦心照料小姐的份上向来很尊重你,可我这个人向来疼恨欺瞒和背叛。”顿了顿,又道:“这几年,小姐屡次深夜回家,可你却矢口否认,从未向我提及,从明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我身边不需要欺下瞒上的人。”

陈妈老脸横累,吸了吸鼻子,每次看到小姐孤独一人,从小父母便离异,心底便莫名的一阵泛酸,看到她,每次苦苦的央求她,她只好隐瞒真相,否则,小姐肯定免不了被盛琛的一顿训诫。

“盛先生,说句心里话,这些年看到小姐孤身一人,我早就把她视为亲生女儿待了,我不在乎佣金,只希望能留在她的身边时时刻刻照顾她就行,您看成吗?再说,小姐她也离不开我。”

“我向来决定的事覆水难收,你应该很了解我,再说,我会再派忠心耿耿的保姆前来伺候小姐,你无须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