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皇后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举动就是装作满怀希望的低下头,然后默认不语。但是心中有一种冲动在不断的叫嚣,你面前的是皇额娘,疼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你不需要再伪装,反正,你是个优秀的皇后,没有人规定皇后一定要爱着皇上,尤其是不受宠的皇后,不是么?

想到自己的皇额娘很有可能被自己之前做的糊涂事气的昏过去,乾隆对着那拉皇后更加的热情了,对安蕙的态度也更加亲切起来。谁都知道,景娴是皇额娘最满意的媳妇,而五丫头最得皇额娘心的孙女儿,将来要让皇额娘消气,可就靠她们了。

乾隆宠溺的伸出手来为令嫔拭去眼泪,很顺便的把泪水抹到了令嫔精心画好的妆容上,看着令嫔脸上那狼狈的样子,乾隆的心情好了很多,“令嫔不必愧疚,只要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然后扶着令嫔站了起来,“好了,你今天也受了不少的惊吓。肯定也累了,早点儿回房休息吧。”

艾老爷在与那些层出不穷的刺客对阵的时候,也不忘记关心身边的妻妾和子女,尤其是正在不顾危险和刺客搏斗的吴氏还有艾蕙。

就这样,所有人各怀心思的,大家来到了泸州。

吴氏虽然也惊讶于拉旺多尔济这位勇亲王世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看那么多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两个男人用蒙语对话,皱了皱眉,“老爷,我们还是先去找间客栈吧,这里人多嘴杂。”若是有懂蒙语的人,听懂了他们的话,可就麻烦了。

“抛绣球招亲?”好奇的艾瑆瞪着眼睛问艾老爷,“爹,什么是抛绣球招亲啊?”深处宫中的艾瑆对这些民间的好玩儿的事情从来没有抵抗力。

半晌,小燕子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地在皇宫里活得更好,绝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小燕子想通了。既然时光没有办法倒流,一切都以成定局,那么她为什么不想着怎么样才能做得更好,不给永琪、不给紫薇添麻烦呢。

春雪有些愤愤不平的说,“娘娘,皇上已经好久没有来延喜宫了,您天天清晨就来取这晨露又有什么用呢。”春雪的话让乾隆皱起了眉头,这令嫔真是把奴才宠坏了,竟然这样没大没小的。

那拉就知道每次乾隆像今天这样服软都是因为有事情需要自己办。因此也没有失落,刚刚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不惹怒乾隆而已,“皇上请说,臣妾洗耳恭听。”

多隆耸耸肩、点点头,眼里满是对硕亲王府的不屑,“那个雪如福晋,三天两头找侧福晋的麻烦,浩祯也没让浩祥好过。那个王爷,更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整天喊自己的儿子仁义仁义的,不就是捉了只狐狸然后放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多隆对传说中的“白狐”传说嗤之以鼻,要是真的保护兽源,有本事就别去狩猎。或者干脆就上报皇上,请求停止围猎,就放了一只白狐,算什么仁义,要是逮到一只老虎,他不跑到皇上面前显摆才怪了呢!

看着福尔泰狼狈的用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乾隆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他虽然知道大家都是不愿意成为西藏驸马的,因此也没有下什么只许胜、不许败的旨意,还特意让福家的两兄弟来参加比武,为的就是能够让这两个人品不怎么好,但最起码文武双全的兄弟能够挥他们的价值。

这老套的求情词让乾隆更是不耐烦,“哼,朕是仁慈了,不然小燕子的脑袋现在早就掉了,哪里容得了她来辱没我大清朝国体!朕早就应该砍了她的脑袋!”

永琪带着西藏土司和赛娅来到了养心殿,行礼,“皇阿玛,西藏土司带公主来了。”

乾隆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然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五丫头就算了,她正在和自己闹别扭,小女孩子家家的,让让她也无所谓。这群大臣们又是怎么回事!

屋子里空无一人,安蕙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忽然,眼前一亮,笑了出来。

“五皇妹,那个,小燕子的事情......”自从三天前,小燕子从养心殿跑掉后,紫薇就一直待在坤宁宫里学规矩,再也没有见过小燕子,因此很是挂念。可是,身为一个刚刚入宫的女子,她根本没有一点儿人脉,又身在坤宁宫不能轻易出去和永琪打探消息,心里的焦急自然不用说。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了安蕙,还是忍不住问了。

心头一滞,安蕙不敢相信的走近床榻,哭的太过伤心的女子竟然直到安蕙抓起床上男子的左手把脉的时候才现有人进来了。

安蕙点点头,“恩,我明天要去看看三皇兄。”想起那个命运多舛的三皇兄爱新觉罗·永璋,安蕙心里对皇阿玛更不满了,无论怎么说,三皇兄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就算在孝贤皇额娘的葬礼上表现的不够悲痛,也不能这样彻底毁了他,这么些年来不闻不问吧。

等到小燕子再无踪影了,乾隆怒吼了一声,“把小燕子给朕抓回来,朕要把她关进宗人府!”从来没有人胆敢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这样嚣张的离开养心殿。

“皇上,臣妾已经人老珠黄了,看着后宫之中,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们,看着中宫之内,儿女双全的皇后娘娘,臣妾实在是压抑不住心里的嫉妒。臣妾知道臣妾犯了七出之罪,臣妾自愿受罚!”

乾隆知道自己的弟弟虽然平时说话不靠谱,可是办事什么的还是很可靠地,因此勉强压抑住心里的愤怒,拿起那些纸来仔细看。

营养太好的永璟已经有了不轻的重量了,若不是安蕙自幼习武,恐怕这一下就得弄得她跌倒在地。

安蕙摇摇头,“五叔,要是真的能够摘下星星来,皇阿玛一定会先给那个小燕子,而不是我。”

说乾隆乾隆到,“你们在干什么?”竟然是多日未踏足坤宁宫的乾隆!

难得的,小燕子动了一番脑子,自认为眼前的女孩子身份无足轻重,因此也有些猖狂起来,却忘记了,这皇室不仅有公主,还有格格,而若是没有乾隆的恩宠,没有品级的她恐怕连固山格格也是不如的。

明月和彩霞捂嘴笑,“格格,您也太大惊小怪了,五公主是咱大清朝的嫡女,将来是要当固伦公主的,又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女儿,用的东西,恐怕比令妃娘娘还要好呢!”话语间是满满的羡慕,这就是命呀,她们每日辛苦伺候主子,就是为了能够得点儿赏钱送回家去让弟弟妹妹们能够吃饱饭,而五公主,一出手就是她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赚得到的东西。

“你立刻启程,用最快的度带人到济南去,调查小燕子的身份,然后快马加鞭回来禀报,等你回来,朕允你办一次盛大的葬礼!”身为帝王和哥哥,乾隆最清楚自家弟弟的脾性。

永琪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我想,我应该有办法,但是恐怕要委屈你在宫外再呆几天了。”为了博得小燕子的好感,永琪下了很大的决心,甚至打算......

刚到福家的第二天,福夫人一大早就派人送来了特地为她做的新衣服和一些饰,只不过那些衣服和饰都是些颜色太过鲜艳或者太过高调的样式,正在戴孝的紫薇只得带着金锁拿着衣服去找福晋,感谢她的好意。

柳红这么一哭,小燕子也乱了手脚,“柳红,柳红,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没事儿,一切都有我呢!”

令妃有些羞涩的笑了笑,“皇上,不要怪罪腊梅,这是臣妾亲手做的,想给皇上补补身子,所以想......”羞红的小脸微微低下,让乾隆的心也柔的像水一样。

接到在养心殿值班的小路子的通报,令妃差点绞断了帕子,皇上怎么又到坤宁宫去了,不是已经彻底的对那个皇后失望了么,看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想起刚刚小燕子在銮驾上意气风的样子,不像是有什么问题,紫薇也就放下了心来,抬起头,“李毅大哥,你知道我的身份?”难道他也是冲着自己的身份来的?可是现在的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紫薇沉默她们,现在该怎么办,小燕子,你在哪里?

因为乾隆的平易近人而震惊的小燕子听乾隆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我叫小燕子,有人让我问你,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因为欣赏彼此的才情,避雨变成了小住,小住变成了情投意合,于是他们燃烧了,相爱了。

虽然渴望见到爹爹的心情不断地激励着紫薇往上爬,可是到了半山腰,一个不小心,紫薇一脚踏空,尖叫着后仰往山下滚去。

至于对安蕙的惩罚,在别人的眼里是失宠的表现,但是对安蕙来说确实最好的保护。回到皇宫以来,虽然宫里一直流传她极不受宠,可是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中宫嫡女的身份,让每日前来看望她的人接踵而至,让喜欢清静的安蕙烦不胜烦。

想到这里,乾隆的心软了下来,虽然不会愧疚,但是却决定以后要改变对皇子们的态度了。

柳青和柳红大概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连忙点头,“够了够了,这一百两足够我们租个店铺做生意了,夏姑娘,你真是菩萨心肠。”

当紫薇把当做一年房租的七钱银子交给了柳青,把柳青和小燕子惊讶的眼睛都直了,“天,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银子呢,它现在是我们的了么?”小燕子甚至忍不住惊呼出来。

“皇额娘,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儿子一定好好教训他!”在乾隆的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有七个,死去的孝贤纯皇后、慧贤皇贵妃不算,剩下的就是他的皇额娘、令妃、安蕙还有孝贤给他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和敬以及安蕙的母亲那拉皇后了,现在看到他的皇额娘不高兴,立马拍桌子要找人算账。

“师父,徒儿明天就要回宫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师父,请师父一定要保重身体。”安蕙对于这个悉心照顾、教导了她九年的无意大师有着深厚的感情,几乎抑制不住眼眶里的泪水,有些哽咽的说。

那拉皇后正和容嬷嬷一起对着信流眼泪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李太医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砸在了那拉皇后的脑海里,天花!竟然是天花!

不顾李毅的眼神阻止,墨竹诚意邀请,“夏小姐,我家小姐刚刚从庆国寺礼佛回京,既然夏小姐也要去京城,不如和我们同行,可好。”

曾经不可一世的福家,一个成了辛者库任人欺辱、却始终没有勇气自杀的太监;一个成了军营中任人玩弄、最终风华不在而孤苦终生的妓女,一个在前往宁古塔的路上不堪身心打击而离开人世,一个在宁古塔呆了一辈子,最后累死在一间连遮风都不能的小木屋当中。

而曾经是福家最大的靠山的令嫔娘娘,呆在金碧辉煌的后宫之中,前途未卜心思难测。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个算是虐了吧。其实我写福伦夫人的下场的时候,很犹豫,总觉得这样好像有些太狠了。但是,作为一个帝王,对于厌恶的人,应该是不会考虑什么仁慈问题的吧,如果仅仅让福伦夫人去辛者库当婢女,有些太轻了。无辜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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