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扬声问。
她接过电话，唯唯诺诺地应声，神色却是僵硬，一直盯着我的脸。
培训的事，暂时先不急吧。
再高能高到哪里去？总比钻石黄金便宜。我不以为然。
我诧异，“你有事？”
他咕哝着，“看和做是两码事。”又试了一阵，我们都累了，一开始的兴奋和冲动也都消磨了大半。
我等待了一会，确定屋外静了，才悄悄走出去。昏暗中，我摸到客厅的沙边，手指触到沈皓安的脸。
沈皓安无奈地冲我笑。
给阿禾打电话，她却一直是关机状态，只有打给沈皓安。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我能想到的除了阿禾，便只有他。他在我心中的位置没有人可以替代。
而季琳是个天使。
我舔了舔唇，问的有些艰难，“他跟你讲过？”
他朝我伸出手，妥协道，“我去里面打。”
我挑了挑眉，心中一个念头闪过，“你也和他同租过？”
我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然后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咖啡，“还不错，挺香的。”我一口气喝掉一半，脑子清楚了许多。
但我能。
我说，“谢谢，我来就好。”
他没有说话。
估计是我打的那通电话把他吵醒了，我按下接听键，沈皓安的声音像河流入海一样奔涌出来，“怎么现在才接电话？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而且……”他看着我，笑了笑，“你挺厉害的，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冷静的女人，长见识了。”
一路走回来，我的心平静了许多。
所以在第三天，我想了又想，还是给季旭了一条信息，“你出差了吗？”
“嗯，在想事情。”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