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

“要不要由不得你说了算。”他冷冷看着她,眼底的严肃与认真清晰可见。

唐安冉呆若木鸡的扯了扯自己老公的衬衫,“晋勋,我刚有没有看花眼,靳廷哥把那个女孩子扛,扛走了,而且还是···用强的。”这还是平常那个冷静寡言的靳廷哥么···

“对对对,我也要!”

周靳廷低嗯了声,走进魅色花都,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与拥挤的人群着实令刚下飞机的他有些不适应,迈步朝东南角卡座走去。

回到公寓,周靳廷还没来得及对她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子菱就灰常有先见之明的借口累了直奔回房。

“周叔,我还想买两套内衣可以吗?”子菱反绑着手,歪着脑袋笑靥如花的看着周靳廷,一副纯天然无公害的模样。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跟他回市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诅咒灵验了,周靳廷当真还被呛了一下,子菱立即心虚的别开头,她可什么也没做哦。

“那我以后就也要住在这里吗?”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

小学到高中,本来就仅三张薄纸,两张半记载的竟全都是她的‘光辉事迹’。

子菱自知理亏,“你有什么事吗?”

深夜,

周靳廷俊眉轻拧,将她轻轻拉开,把挡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当看到她脸颊上新添的伤痕与指印时,周靳廷心里第一次生出心疼的感觉。

子菱原本以为周靳廷能借她车子睡睡就不错了,倒没想到他竟然会陪着自己,看着靠在驾驶座上已然熟睡的英俊男人,子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他们周家到底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思想要收养她?

她很能忍,就算痛也只是拼命咬着唇,不吭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梯门再次打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从电梯走出,脚步声沉稳从容,尾随其后的还有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

哦,她记起来了,他说,菱菱,在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全前,我不会跟他们动手,但我也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除非他们把我打死,可如果那些人把我打死了,他们肯定也会怕的跑掉,这样你就安全了。

子菱忍住立马给他一个过肩摔的冲动,她现在一个人,动手也只有吃亏的份儿,只能拖延时间等陆进回来。

因为常出来玩的缘故,beast的dj和灯光师几乎都认得她,一束耀眼的圆形灯光旋即打在她身上。

子菱一听这个眼睛噌就亮了,这段时间陆进不在,她都没去beast玩过,加上前几天住院,可没把她给闷死了。

“并没有照成太大的人员伤害,至于事故亲属那边我们也已经重新协商好了,他们保证不会再去工地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