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子菱想的很简单,周靳廷堂堂一个总裁,名下的房产肯定不止现在住的那套公寓,而且照他现在这个年纪,肯定是有对女人的需求的,指不定一个星期都不回公寓住,这样她就相当于没有人管了,肯定要比住在周家自由的多的多了!

周仲煊开怀大笑,好似这个时候才记起被自己晾在一旁许久的孙子,“靳廷,你也一起过来吃,今天知道你们过来,我特地让老陈加了菜。”

子菱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唇角,周靳廷深盯了她一眼,道,“爷爷喜欢安静,起居饮食一般都是由陈伯照料,不过洋房旁边另外还有两栋别墅,是我父母和叔婶住的。”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留在周家,所以他有必要跟她说一下周家的所有成员,至于宴呈,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国的,所以他没提。

子菱猛地抬起头,清瞳微睁,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刚才敲门了,是你自己没听见。”周靳廷清冷的目光瞥过那个被她蹂躏的不成样的枕头,提醒她是她自己太沉浸在暴力中。

视线从她沉睡的面容上收回,“回公寓。”

有轻微的颤抖从胸前传来,周靳廷低头才发现怀里的人早已泪流满面,而她为了隐忍不让人发现,几乎把唇瓣都咬破。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在车里呆着,而不是在走廊或者哪个不知名的角落。”

护士小姐正在替她清洗伤口,周靳廷站在一旁看着,刚才因为血都已经凝固,所以也没发现她膝盖上的伤口有多大,现在用消毒水清洗干净才发现碎了好大一块皮肉。

来人分明是从睡梦中被惊醒,接到电话连身上的睡衣都没来得及换。

事后她很生气,还说他是懦夫,人家打他也不还手,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

“走什么走!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很会勾*引男人吗!”女人耍泼发狠的抓着子菱的手臂,用力一捒把她往墙上推,子菱反应不及,肩膀重重撞在墙上,痛得当即皱了眉。

舞池的几个圆柱高台上一般都是舞技高超的人才敢上去一展身手,但那里却是她一贯的位置。

继续不理他。

“靳廷,我今天看到a市新闻了,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老者沉稳的声音,

周靳廷已经跑了过来,上去就是一拳挥在那名拿着钢棍砸窗的年轻男子脸上,男子失去重心跌坐在地,几名尾随而来的人立马把那个男人制服在地。

子菱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说今天严漠过来接她出院的吗?怎么换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里忽然传来一道微哑的男性嗓音,犹带着从睡梦中醒来的慵懒沙哑。

果然还是个孩子。周靳廷心里淡淡想。

“陆进!我发誓要一个星期不理你!”仰天*怒吼一声,子菱气得直接把手机扔在了地上,几乎是同时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房门被推开,子菱已经做好一副准备应战的姿态了,可看到来人委实一愣,而对方在看到满屋子的狼狈与凌乱之后显然也震惊住了。

掀了被子,赤脚咚咚咚朝客厅厨房走去,倒了一大玻璃杯白开水,一口气就喝完了,等她打算再喝第二杯的时候,她才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果然还是应该喝威士忌。”喃喃了句,子菱擦掉眼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矮柜旁,拿起电话,拨打客服号,“给我送两**威士忌上来。”

“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语气明显的不耐,后视镜中,周靳廷正朝他们走来,子菱咬唇瞪了严漠一眼,“师傅,麻烦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