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招既是实招又可以是虚招,实招,则是若辕依淡不移开自己的身子,就会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掌,可若是躲开的话,那这一掌就成为了虚掌,空发。

夜凌轩浅笑,那笑声就像是一道清泉淡淡的滑过辕依淡,他抬起头,望了望天际,道:“就凭你?”

辕依淡这样一想整个事情也算是弄清楚了一些了,先前辕相威胁她的时候就说过,她要是不听话,相府之中有的是人代替她受罚,而那个受罚的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九夫人吧,也就是自己刚刚才看见过的病重的妇人,顶着自己娘亲名义的人。

身世?

妇人说着,口中“哇”的一下呕出一口血,暗红色的血,辕依淡眸色一暗,看她的样子,她患的应该是痨病,而在这个时代,痨病那就和现代的艾滋病一样,没有治疗的办法,只有不断地拖延患者的时间。

辕相将视线移到了辕依淡的身上,那双精明的眸子里面渗出点点慈爱的一种叫做“父爱”的东西:“依依,你已经许久没有出过宫了,你娘亲也很惦记你”说到此他又转头看向了夜凌轩,“皇上,贱内和依依分别已久,思女心切”

“皇上,娘娘,老爷请皇上和娘娘到后院去看戏,老爷请了最好的戏班子,特命奴才过来的。”

夜凌轩坐到她的对面,身子半靠在桌子上面,说不出的慵懒:“你不是很厉害的吗?竟然要自己活活受了这一巴掌。”

辕依淡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辕相便将那日在酒宴上面的一切都告诉了她,看来,那日出席的人就是夜凌轩让她见的那个女人,只是他这么做又让辕相和自己知道,为什么?

这响动声虽然很小声,可是辕依淡还是听见了,而且,她能够肯定,这,绝对不是老鼠发出的声音,应该是人的脚步声!

辕依淡不着痕迹的冷笑,看来,这辕相和夜凌轩之间,还真是水火不相容。

和她一样,到底是何处和她一样,辕依淡已经清清楚楚。

······

“查的怎么样?”

小镜子埋下头,不再言语。

辕依淡也朝着她一笑,恬淡的脸上划过浅浅的笑意,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处,威严却又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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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真的就一步也不留恋地走出了大殿,等到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辕依淡一口血硬是从口中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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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回来了,而手上拿着从外面捡来的一块大石。

辕依淡冷笑:“杀手向来以武为尊,你既然是我的手下败将,今日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两个人都是话中有话,却又不肯点破。